第一百八十七章 喜事連連2(1 / 2)

吳月走出皇宮,身後跟著一位位高權重的侯爺。他不但沒有停下腳步反而加快行走速度。他也知道這樣對待一個侯爺很不禮貌,可是,他也沒有辦法,因為這個侯爺一直說他是他兒子。

笑話,他不過是一個小小的殺手,怎麼可能是堂堂護國侯的兒子?想想都覺得不可能。再說,你看那護國侯,相貌英俊,而他相貌普通,想想他們也不可能是父子。

“吳月你給我站住!”眼見吳月越走越快,武章停下腳步喘著粗氣大聲喊道。他不就是無意中看到他脖子上的香包和他失蹤的兒子有些相似,想要確認一下,他有必要見到他就跑嗎?

他如果再年輕二十年,自然不會怕他,隻是最近雙腿風濕病犯了,走路都疼,更不要說跑步了。隻是他就不明白,做他兒子有委屈他的地方嗎?為什麼他要處處躲著他?

“下官見過侯爺。”武章都開口叫人了,吳月隻得停下腳步,站在原地,看著武章走過來,單腿點地給武章行禮。

“起來吧!”看著吳月,武章歎了口氣。“陪我走走吧!”

“下官還有要事,請侯爺恕罪。”吳月站起來說話雖然恭敬卻沒有半點妥協的意思。

“皇上若怪罪有本侯擔待,走吧!”瞪了吳月一眼,武章先吳月一步向前走去。

看著吳月那不容置疑的樣子,吳月歎了口氣,隻能跟在武章身後不敢離開半步。

武章自然知道吳月跟在自己身後,他隻是慢慢向前有著。皇宮外的道路很安靜,隻有武章和吳月走在那裏。

過了許久,武章才開口說道:“十五年前,我和幾個兄弟都在外邊和各路番王作戰,本以為在京城家人不會出事,誰知道,忽然有一天,京城裏出了一件壞事。京城裏居然出現一個偷孩子的怪人。說那人怪,隻因為那人並不偷普通人家的孩子,隻偷官員家三到五歲歲的孩子。不論男女,隻偷三到五歲孩子。”

說道這裏,武章停了一下,他看著吳月說道:“你也許不相信,可是那是真的,我最小的兒子那時後,正好五歲,就在那時候被人偷偷抱走了。我的夫人為此病了半年多,如果不是因為家裏還有其他孩子需要她照顧,隻怕她會因此一病不起。”

聽著武章的故事,吳月心裏感慨不已,這件事他多少聽夜靈說過一些,不過夜靈隻說有關她被抱走的一段,並沒有說其他同伴的事情。他沒有想到,在他們這些殺手身上居然還有這件事。其實,在武章說出開頭的時候,他就多少猜到一點,那個突然出現偷孩子的人一定是她師父和她的手下。

還有夜靈既然會是開國元帥穆坤的女兒,那他也有可能是哪位官員的兒子,隻是他怎麼可能是一位侯爺的兒子?這樣的事情想都不敢想。

武章見吳月一直不開口,歎了口氣,繼續對吳月說道:“幾個月前,皇上滅了夜月閣,穆坤的女兒突然回家,這兩件事本來沒有任何關聯,所有人也不會把她和當年的事情聯係起來。可是有一天皇上突然把我召進宮。對我說出當年郭英的所作所為。我看的出來,皇上很後悔,也很難過。尤其在不知道我兒子是否生存的情況下,他對我說出這件事他有多猶豫。”

“我聽了皇上的話,就一直暗中觀察你們所有人,雖然我也知道要找回自己兒子有些異想天開,可是隻要沒有最後確認,我就不會放棄。”

“侯爺的決心讓下官很感動,可是……”看著武章難過的樣子,吳月有一瞬間的猶豫,不過他隨後還是堅定的否認自己想象的一切,因為他並不覺得自己和武章有哪裏相似的地方。如果隻是因為一個相似的香包的話,他就認定自己是他兒子,那麼這樣的認親未免太草率一點。

看著吳月,武章肯定的說道: “我知道你不會相信,隻是你那個香包是當年孩子出生時,我夫人親手給孩子縫製的。上麵雖然隻是一個很俗很普通的牡丹花圖案,可是如果仔細看你就會發現,在那個花紋裏還隱藏著三個小字,那是我兒子的名字。有沒有你敢拿出來讓我看個究竟嗎?”

“這個……”吳月用力握緊胸口衣襟,武章說的沒錯,在那牡丹花裏確實隱藏著三個字:武嶽翔。他早就發現上麵的文字了。他也曾經偷偷猜想過那會是他的名字。可是,他真的是護國侯的兒子?他就不怕這個香包來曆有問題?

“你的香包上麵有字對不對。”看著吳月激動的樣子,武章同樣激動的用力抓住吳月的雙肩問道。

“上麵有字又如何?那隻能證明它是你兒子的東西,時隔十五年,你就那麼確定,有香包的就一定是你兒子。”吳月由懷裏拿出一直戴在他身上的香包,丟到武章的懷裏,冷笑著問道。

“是不是我說不準,不過我夫人肯定可以認出自己兒子。”眼見吳月又要離開,武章用力拉住吳月的手臂,大聲說道。他是一個失敗的父親。小兒子從出生到丟失,他都隻見過孩子一麵。更不知道孩子身上有什麼印記。這個隻能回家問過自己的夫人才能確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