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和潔兒一組,明透和安詳一組,穆輝等等,等下誰贏了可以繼續下一局比賽,輸的和輸得對局,贏的可以繼續比賽,輸得那個人下場,讓穆輝上。下一局還是如此。你們看如何?”舒安平看著幾個人說道。
“我和明澈做裁判!”抱著明澈蹲在地上,明智說道。
“好!我去找小石頭,你去找小樹枝。對了我們每人找九個。”舒安平對著穆潔兒說道。
“好!”穆潔兒點頭去旁邊花園裏找了一條很長的柳樹枝回來,這下不光她自己夠用,就連明透的她都找來了。
很快,幾個孩子畫好圖,開始在地上玩起來,根本就沒注意,回去拿衣服的奶娘和阿九根本沒有回來。
明韜幾人直到快天黑的時候才回到燕王府門口。穆雲楓為了方便照顧孩子最近也沒到將軍府居住,而是住在燕王府。至於舒離,他本來就是明韜的掛名軍師,一直和尹心蓮帶著孩子住在燕王府一個院子裏。不過最近尹心蓮又有了身孕,舒離每天都留在院子裏守著尹心蓮,就怕她有個萬一傷到他的寶貝女兒。
“王爺,軍師,將軍你們回來了!”來開門的家丁看到明韜等人回家,眼裏出現一瞬間的不自然,不過他什麼都沒說,隻是恭敬的讓幾人走進家門,然後快速關上大門。並且在明透等人身後重重歎了口氣。
“剛剛那個家丁好像有些奇怪。
”回頭看著已經走進門房的家丁,穆雲巧懷疑地說道。
“有什麼奇怪的?算了,等下進了王府,見到福安問清楚就是了。”明韜回頭的時候已經看不到那個家丁。明韜不在意地說道。
“說不上來,隻是感覺不對。”搖了搖頭,舒離苦笑著說道。他也隻看了一眼,根本沒注意看那個家丁。不過如果家裏真有什麼大事,福安應該會在門口等他們的。
“奴才給王爺,軍師,將軍請安!”一路上有很多奴才和丫鬟對明韜等人行禮,隻是他們看著明韜幾人的時候,目光不由自主在明透身上多停留了一下。雖然隻是一下,不過細心的舒離還是看出這些人有問題。不是說他們會做出危害到整個王府的事情,而是他們神情不對,而且還一定有事發生在明韜身上。
舒離在明韜身上上下看了看,並沒有發現任何不對,心裏的疑惑更深了。
“你過來!”壓抑不住滿心的好奇,舒離伸手拉住一個家丁的手臂。
“奴才給王爺,軍師,將軍請安。”手臂被舒離拉住,那個奴才嚇了一跳,趕忙跪在地上給明韜三人磕頭。他好像沒做錯什麼事啊?為什麼軍師要抓他啊?
“起來吧!”舒離放開那個奴才的手臂,盯著那個家丁,沉聲問道:“你們這些奴才今天都怎麼了?為什麼所有人神情都不對?”
“這個……奴才也不知道。”聽到舒離的問話,那個家丁頭上立刻冒出無數冷汗。就連說話都有些結巴。
“說清楚,不然我打斷你的狗腿。”盯著那個家丁的眼睛,舒離更加嚴厲地說道。
他自然不會真的打斷這個奴才的腿,隻是想要嚇嚇他而已。可是那和家丁哪知道舒離的心思,聽了舒離的話,一下子跪在地上,不停向舒離等人磕頭求饒。
“好了,不要磕頭了,說吧!家裏到底出了什麼事情?為什麼所有人神情都不對?”明韜沉著臉嚴厲說道。
剛剛給他們開門的那個家丁他也許沒有注意,可是一路上他們遇到那麼多家丁和丫鬟,他如果在不知道這些人神情不對,他這三十多年也就白活了。
“王爺息怒,奴才說就是了。”那個奴才恐懼的看著明韜,說道:“這個事情奴才也隻是聽說,並沒有親眼看到,所以,王爺聽了無論信不信,都請不要怪罪奴才,奴才才敢說。”
“說吧!到底什麼事!”皺著一雙劍眉,明韜嚴厲問道。
“中午的時候,管理廚房的趙大爺出去買調料,說……說他……”被明韜一雙銳利的眼神看著,家丁說到這裏更加害怕,說什麼都不敢說出下麵的話。
“快說!”盯著那個家丁,明韜沉聲說道。
“他說……他說……他看到王妃穿著男裝出門和一個一起進了客棧,一直都沒出來。”家丁知道自己如果不說出來,燕王和軍師等人一定不會放過自己。可是這個事情,他也知道其中的重要性,隻怕說出來他也每個好。
“他胡說,老子這就去剁了那個亂嚼舌根的家夥。”家丁剛剛說完,劉三就火冒三丈地喊到。說完,他將手裏的馬韁繩都交到楊缸手裏,抬腳就要去廚房。
“劉三,你給我站住。”伸手拉住劉三。舒離大聲說道。他一點都不擔心穆雲巧的名譽和名節問題。因為清者自清,更何況明韜也沒有懷疑她的理由,她隻是想不通這個謠言到底是那個姓趙的編的還是確有其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