張長夜四周看了看,發現這個沈三刀的的確確是在盯著自己看。張長夜點點頭,道:“不錯,我是剛來到這裏的,怎麼了?”
沈三刀看了一眼張長夜二人的打扮,道:“既然你帶著******出來,那就要提前做好自己的夫人會被別人看的準備,如今,你對我的顧客下手,仿佛不合規矩吧?”
張長夜問:“你憑什麼說,是我做的?”
沈三刀道:“為什麼,別的桌的人,都壞了肚子,唯獨你們沒有?為什麼別的人,都不敢吃自己眼前的菜,而你們卻依舊吃著?為什麼別人,都將目光投向我,懷疑我,而你們卻隻是安安靜靜的聊著天?”
張長夜看著周圍人,都被沈三刀的分析,打動了,都在看著他,張長夜無奈的攤開手,道:“你有什麼證據?或者說,誰看到我下毒了?要知道,我至始至終都在這裏吃飯,從來沒有離開半步,怎麼可能下毒?”
沈三刀搖搖頭,道:“下毒的方法有很多種,雖然我不知道你們用的哪種方法,但是,我敢確定,就是你下的毒!”說著,沈三刀的手,又摸到了刀柄上,道:“我也不為難你,隻要你承認了,那我就當什麼事情都沒發生過。”
張長夜看了一眼沈三刀的刀,隨後身後的靈力肆無忌憚的衝向沈三刀。
沈三刀手一哆嗦,向後退了半步。一滴冷汗,滑過額角。
沈三刀將手,從刀柄上挪開,因為他知道,自己如果對上張長夜,根本沒有機會。沈三刀咬咬牙,道:“今天的賬,算我沈三刀的。來人啊,將飯菜重做!”說完,奔著櫃台而去,繼續當自己的掌櫃的。
而其他人,斜眼看了看張長夜,隨後又瞪了一眼沈三刀,最後幹脆,所有人要麼去廁所外,等位置。要麼就直接離開,到其他地方找廁所。畢竟,對於四個人共用一個茅房的事情,有很多人,根本無法習慣。
張長夜搖搖頭,對楊翰柏道:“你看,美女就是有特權,所有人壓根就沒有懷疑過你。”
楊翰柏吐了吐舌頭,道:“那當然啦,要不然,怎麼做詭醫嘛。”
張長夜無奈的道:“我還是詭王呢,結果,沒做,卻被人懷疑...我這個詭王做的,是不是很失敗?”
楊翰柏搖搖頭,道:“你做的,都是大事,而我做的,都是小事,所以根本不能算一個級別的。所以,你是王啊!”
張長夜道:“如果你這句話,被人聽到了,非要說你是要造反不可。”
楊翰柏嘻嘻一笑,道:“誰敢說你詭王的妻子造反啊?”
張長夜夾了一塊獸心,給楊翰柏,道:“你可長點心吧,而且,你真以為,侍水王不怕我造反?”
說到這,楊翰柏沉默了,因為她是知道的,侍水王的確很怕張長夜把他趕出皇宮取而代之。所以如今的侍水王,硬生生扶起三個親信成為頂階家族,就是用來摯肘張家的。所以,現在別看張家無比風光,但是,這風光,卻是很透明的。因為,張家,根本沒有產業。
不錯,現在張家,已經不被作為將軍使用了。美其名曰,不想讓張家再損傷一兵一卒。實際上,是約束張家。張家不做將軍了,而其他的行業,張家根本不涉及,所以,除了侍水王給的一些基礎產業以外,現在的張家,根本除了名聲,什麼都沒有。
而張家的老祖,以及張全德,一直是將軍身份,所以對於侍水國,一直懷有一顆忠誠之心的,所以也默默接受了。並且發誓,願意一直忠心於侍水國。
不過,這些隻是約束在張家的,而不是張長夜身上的。
有人會奇怪,既然如此,張長夜為什麼不發飆?
那自然是因為,張長夜另有打算,而這個打算,如果真的實現了,興許,日後,侍水國,就算沒有易主,也沒有多大區別了。所以,張長夜根本就沒有表示一絲的不快,一絲的不滿,而是帶著自己的妻子,出來逍遙。
張長夜看著楊翰柏鎖著的眉頭,輕輕伸出手,將眉毛抹平,道:“好了,別想那麼多了,咱們還是好好想想,咱們戰前,是不是要準備點什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