俗話說,一回生,二回熟。現在的張長夜,對於管理綠菌豬的工作,那可稱得上是絕對的得心應手了。可是,很明顯,孔源也發現這個問題了,所以,孔源給張長夜,在這份工作的基礎上,安排了另外一份工作。不過好在,孔源還是講道理的,他讓張長夜選了一樣工作,而不是隨機安排的。可是,張長夜之前選擇的任務,都是根據理論來選擇的,而理論,終歸和實際,有區別...“乖乖的啊~不怕不怕,來,咱們再努力一把。”張長夜一邊鼓勵,一邊用手,給雲雞按摩。原來,張長夜選擇的,是幫雲雞產蛋的工作。張長夜努力了許久,這隻雲雞,就是一點動靜都沒有,反而一副“你伺候的我很不舒服,所以老娘就不下蛋”的樣子。張長夜不僅回憶起,孔老書中的記載:雲雞,一種由春田雉雞和紅鵠雜交出來的品種,生性嬌貴,不易飼養,怯靈力,一有靈力幹擾,身體僵硬無比。而其肉質,鮮嫩無比,其蛋,更是精品。雲雞每三天可催一次蛋,可因其體質,導致其產蛋期間,容易緊張,產蛋困難。所以下蛋期間,需要人做按摩,幫助其放鬆,以免蛋碎雞亡。張長夜歎了口氣,說實話,他這手法,可是蒙未寒親傳的,他不相信,這隻雞不舒服。可是,問題出在哪了呢?想著,張長夜的手,開始一寸一寸的撫摸他手裏的那隻擁有彩羽的雞,一邊摸,張長夜一邊或輕或重的,在他身上揉捏。揉捏了許久,忽然,張長夜在快摸到雞屁股的時候,就聽那隻雞“哦~”一聲的,**出來。張長夜手一頓,心說:難道我摸到不該摸的地方了?想著,張長夜又捏了兩下,可是這回,這雲雞一點反應都沒有。張長夜有些納悶,不過他的手一直沒有停下來。又摸索了大概十幾分鍾後,忽然,這隻雞又很爽的**一聲,隨後,雞蛋的頭,就露了出來。可是這頭一露出來,這雲雞頓時就僵硬了。張長夜一看,心裏跟著著急,因為如果這雞因為按摩的不徹底,而不小心憋死了,那他的罪過可就大了,要知道,這雞可珍貴著呢。張長夜手一邊繼續揉搓,一邊迅速的思考。之前,是屁股附近,這回,是脖子附近,為什麼這雲雞每次的興奮點不一樣呢?越想,張長夜越著急,因為這雞,已經兩眼發直,嘴張著半天了,如果再不出來,那恐怕就要雞死蛋打了。想著,張長夜幹脆哼起了曲,隨後一隻手,隨時準備用靈力,把蛋弄碎,至少這樣,還能讓雲雞活下來。弄了半天,那雲雞一點變化都沒有,張長夜有些放棄了,想著,張長夜用力一抓這雞,就準備用靈力碎蛋。誰知道這一抓,這雞愣是再次**一聲,隨後那蛋,“噗”一聲,從屁股被擠了出來。而這蛋一出,這隻雲雞仿佛用盡了全部力氣一樣,軟趴趴的,躺在張長夜的身上,一動也不動。張長夜抓著雞胸脯,也納悶。因為他想不明白,這雲雞,到底是什麼毛病。不過想了想,時間還很充裕,張長夜幹脆去地府,問了菱花的所在以後,去找菱花了,畢竟,菱花是個老人了,所以張長夜覺得,菱花應該知道其中的奧妙。不一會,張長夜就來到了地府,剛到門口,張長夜就看到三個人,在那裏聊天:“聽說,最近來個不錯的新人?而且,這個新人,好像對菱花有意思?哈哈,真是怪事年年有啊,菱花那樣的,竟然也有人看得上,我看八成是憋壞了。”這個時候,眾人也看到張長夜到了,不過他們不知道張長夜是誰,幹脆繼續聊了起來:“不過,其實能娶到菱花也挺好的,這樣的婆娘,放心,放心啊!哈哈哈哈。”張長夜看著這群笑的很開心的人,看了看著正對著他笑的煌燁,道:“煌燁師兄,看來我給師姐增了不少麻煩呢。”煌燁笑著搖搖頭,道:“他們就是話趕話趕到這了,其實他們也就是說說,你別想太多。而且,如果你有什麼問題,你可以和他們交流,反正,他們閑得無聊。”張長夜憨厚一笑,道:“多謝煌燁師兄指點。”說完,張長夜就走到那些人坐著的木椅那邊。其他人見張長夜走過來,先是在腦子裏想了一下,張長夜這號人物。可是他們怎麼想,都想不起來。看來,是個新人。所有人在確認了之後,就擺起了架子,畢竟他們是老人。其中一個又黑又壯的漢子,問張長夜:“小子,看你麵生的很啊,你是新人吧?”張長夜點點頭,道:“是啊,我是今年剛來的,有很多事情還不懂,還望各位師兄能多照顧。”旁邊一個笑嗬嗬的略顯瘦弱的人,自言自語道:“新人...我記得,新人好像就有一個來這邊幹活了,其他的新人...”說著,這人忽然像是發現了新大陸一樣,盯著張長夜,問:“你就是那個對菱花有意思的新人?”張長夜“臉一紅”,羞澀的搖搖頭,又點點頭,解釋道:“不是的,我是有些問題不懂...”旁邊一個看起來很結實的,壞笑著道:“你可別謙虛,我們之前可聽說,你是把自己的活都幹完了,才來幫菱花的,所以,你怎麼可能是找他請教呢?我猜啊,你就是找個由子,和菱花單獨相處吧?”張長夜“急”的不行,道:“我是真的有不懂的,而且...而且之前,菱花師姐指導過我,所以我才幫她的。”最先問張長夜的黑臉漢字調笑道:“你可不像是不懂的啊,嗬嗬,要不然,你把你不懂的地方,和我們哥幾個說說,我們幫你啊。”張長夜一聽,心裏就笑了,因為他等的,就是這一句。張長夜道:“那雲雞,我不知道怎麼的,就是不能讓他放鬆下來,我本來想問菱花師姐的...”這人一聽,就笑了,道:“胡精,我記得,你好像幹過這個活啊!”之前那個略顯瘦弱的人,一聳肩膀,道:“何止我幹過,章立早也幹過,恐怕也就李自立你沒幹過了。”說著,胡精看了一眼那個結實的漢子。章立早點點頭,道:“嗯,我養過那個畜生,我還記得,當年,我還因為這畜生,差點被罰呢。”說著,章立早看了看張長夜,道:“你也別裝了,我們幾個,雖然說修為不是最好的,但是看人還看不錯。”章立早“扯下”了張長夜的偽裝,繼續道:“那雲雞,生蛋需要大量的能量,而這雞本身,又沒有那麼大的能量,所以,他需要人幫他充能。而這充能,就是通過摩擦,來達到的。所以,你隻要在那隻雞身,摩擦到位了,就可以了。而且,我要提醒你,千萬不要想著用其他的方法,幫他充能,這畜生,可精貴的很,一不小心,就死了。”張長夜聽完,納悶的摸著頭,道:“可是,孔老給我的書...”章立早笑道:“那書,可是幾十年前的東西了,所以,很多地方,都有紕漏,不可以全信啊!”張長夜點點頭,規矩的道:“多謝師兄指點。”三個人點點頭,沒有多說什麼,畢竟,他們當初,也是從這時候過來的,所以他們還是很理解張長夜的。張長夜得了指點之後,算是有了頭緒了,而且他也明白了,為什麼那隻雲雞在生蛋的時候,會全身發涼了。可是一想,自己還有那麼多雲雞沒照顧,張長夜就開始糾結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