聲音響起,靳文才的表情,尷尬了片刻,隨後就換上了微笑,繼續對張長夜和劉潔道:“這位,就是我剛才對你們說的那位,溫婉賢淑,美麗大方的二公主,盤笑笑。在她旁邊的,就是我們成熟溫婉的大公主,盤念心。”說著,靳文才轉過身,雙手一抱拳,道:“二位,文才有理了,請!”
盤念心看了一眼靳文才,倒是沒說什麼,反而是盤笑笑,笑看著靳文才,道:“好你個靳文才,轉的挺快啊,都聽別人說你憨厚耿直,我今天算是領教了啊。但是...你之前說,我們古靈精怪是吧?說我們能折騰人是吧?來,你靳文才今天不說出個一二三來,小姑奶奶我,就站在這不動,跟你沒完了!”
靳文才苦笑的看了一眼張長夜和劉潔,隨後解釋道:“師姐,今日師父大壽,如果師弟我有什麼說錯的地方,還請您多擔待。日後,文才必當報答師姐的寬恕大恩!”
盤笑笑哼了一聲,道:“今天就是給二長老麵子,要不然,我非跟你沒完!”說完,盤笑笑大大咧咧的走了進去。而跟在盤笑笑身後的盤念心,則是在張長夜和劉潔二人麵前停留了片刻,隨後一臉有趣的對張長夜道:“風暴將至,你可曾做好準備?”
說完,盤念心一笑,離開了。
張長夜莫名其妙的撓了撓頭,心說:難道,我有修煉磐龍訣資質的事情,整個磐穀都知道了?
也不怪張長夜這麼想,實在是最近發生的事情,大多都指向他,而他唯一的特別之處,就是他有修煉磐龍訣資質的可能性。
隨後陸陸續續又來了很多人,張長夜和劉潔,也算是把每個人,都認了個臉熟。
等到最後一位長老進去以後,張長夜三人才關了大門,走到了內堂。
一進內堂,張長夜和劉潔,就愣了,因為內堂之中,左邊坐了一些人,右邊坐了一些人,而在正上方,又坐了一些人,坐的可謂是涇渭分明。
張長夜順著中間留出的寬敞大道,走到了坐在右邊的孔源的身邊。
池輝見所有人都到了,這才站起來,道:“感謝眾位賞臉,前來一聚。這一次相聚,雖說名義上是我過壽辰,實則是為了讓大家聚一聚。我還記得,我們這些人上次聚會,還是十幾年前的事情了。”說著,池輝對盤龍點點頭。
盤龍笑著道:“是啊,十幾年沒聚了,今天正好是一個機會,好了,上菜,讓我們來嚐一嚐,我們池輝長老,新任弟子的廚藝。我可是聽說了哦,據說,吃過他做的飯菜,可就再也沒有胃口吃別人做的飯菜了。”
話音剛落,後廚那邊,就有人陸陸續續的端著盤子,從後廚走了進來,將銀盤,一個一個擺放在五個大桌之上。
張長夜悄悄的問阿玲:“師姐,咱們磐穀內部,也分派係的嗎?”
阿玲聽了,眼中閃出異樣的光芒,道:“不論是哪一界,都會有不同派係的,這很正常。”
張長夜看著阿玲的眼神,心說:怎麼一說到派係,你那麼興奮?
阿玲繼續道:“我們這邊的,是穩健派的,我們一直認為,磐穀應該遵守祖師爺留下的祖訓,在這裏安穩的,繁衍生息,慢慢的擴大領域。而我們對麵的,是激進派的,他們主張,磐穀應該打破祖師爺留下的祖訓,要敢於大力擴張,大步向前。而坐在中間的那些人,則是和門主一樣,選擇中間派的,就是那種誰也不幫,誰也不壓那一夥的。不過,坐在中間的副門主,是激進派的,而他之所以坐在那裏,完全是身份使然。”
張長夜這才點點頭,心說:真是到哪裏,都有鬥爭啊!
不過,想到這可能和自己來此的任務有關,張長夜懵懂的問:“師姐,這所謂的激進派的做法,是不是就是比我們保守派,主動一些?”
阿玲搖搖頭,道:“你可知道,為什麼磐穀傳承數百代,卻仍然隻有如今這小片地盤?”
張長夜老老實實的道:“自然是因為,我們要擴張,那就會牽扯到其他人的利益,所以,磐穀才難以發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