轉眼的功夫,一中午的時間就快要過去了。
張長夜看準了時間,早早的就來到了師爺的院子裏,期望這個胡車能早點練完功,早些放他回去。
可等張長夜一來到院子,張長夜發現,胡車此時已經坐在石椅等著他了。
張長夜笑著走過去,道:“胡少爺怎麼不多休息一會?這中午才剛過去。”
胡車看著穿著粗布破鞋的張長夜,一擺手道:“行了,別跟我廢話了,我讓你來,是陪我練功了。”
說著,胡車就拿過一把非常細卻沒有刃的鐵鞭出來。
胡車來回折了兩下彈性好的異常的鐵鞭,道:“我今天下午,打算練鐵鞭。”
話音剛落,胡車的鐵鞭,就掃了過來。
看著那鐵鞭,冷不丁的掃過來,張長夜倉促間,隻能下意識的用胳膊去擋。
“啪”一聲,那鐵鞭狠狠的抽在了張長夜的胳膊上。
胡車一聽那響亮的聲音,心裏一陣暗爽,隨後繼續揮舞鐵鞭。
而被動擋著鞭子的張長夜,在被那鐵鞭打中以後,心裏則是一愣。因為,這一鞭子下來,張長夜雖然用的胳膊格擋,可是胳膊上卻沒有傳來想象中的那種皮開肉綻的疼痛,有的隻是些微的肉痛。
就在張長夜一愣之際,張長夜發現,那胡車的鐵鞭,再次揮舞了過來。
幹脆,這一次張長夜就繼續用胳膊格擋了,因為這鐵鞭打在張長夜的胳膊上,真的不痛。
就這樣左擋三鞭,右擋五鞭的,張長夜也逐漸不再像一開始那樣害怕了,反而還觀察起了胡車的動作。
觀察了片刻,張長夜忽然發現,他能根據胡車的前一個動作,推導出後一個動作,並且能根據推測,找到躲避和還擊的時機!
難道說,以前我是一個高手?
這麼想著,張長夜幹脆就按照推測,開始了躲避。
一閃,兩閃,三閃,一連三閃,張長夜完美的躲過了胡車的攻擊。這一回,張長夜終於確信了,他以前可能真的是一個高手的事實。
而一邊的胡車,見到這情況,一時間也愣住了。因為,張長夜躲得太完美,完美到每一次他的攻擊結束後,張長夜都會出現在一個他不好出手的位置。
胡車心說:難道這是個高手?
胡車收起了鐵鞭,若有所思的對張長夜道:“沒看出來啊,你也是個練家子。”
張長夜有些茫然的道:“我...以前練過一些。”
胡車直接道:“我要你教我你用的招法!”
張長夜一聽,心說:我要是記得我學過的東西還好了呢。
可是,胡車的話,他又實在不好拒絕,因為,胡車的身份,實在有些敏感。
無奈之下,張長夜道:“我小時候,被父親母親責罰的厲害,所以別人一出手,我就會下意識的躲避。這個...我真的不知道該怎麼教給你。”
胡車看著張長夜的雙眼,道:“你是說,你這一身功夫,是挨打挨出來的?那我問你,你的胳膊是怎麼回事?為什麼你的胳膊,一點傷都沒有?”
張長夜這一聽,才注意到,他護在胳膊上的舊衣服,不知什麼時候,竟然被那鐵鞭打碎了一截。
這一下,張長夜犯難了,因為這個,並不好解釋。
想了許久,張長夜道:“可能是因為,以前挨揍挨得多了,所以我的恢複能力比較強。”
胡車看著張長夜,問張長夜:“你自己信麼?”
還別說,這一套說辭,張長夜自己的確是不信的。
這時候,胡車道:“這樣吧,隻要你把你學的東西,一五一十的教給我,我就讓我爹,給你十兩銀子!”
張長夜一聽有錢,還真的動心了,可是遺憾的是,張長夜他真的不知道,他這一身是什麼功夫。
思來想去,張長夜道:“我之所以有這一身功夫,其實是因為,在外麵打野架打多了的緣故。要不然這樣,你出招打我,然後我就從我的角度分析,如何破解,你看如何?”
胡車想了想,搖搖頭,道:“不行,如果這樣,那我的招數,不都被你看穿了?而且,照你這麼說的話,那那些痞子流氓,豈不是都成了強者了?他們可是天天都打架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