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花痕,別玩了。現在不能殺了他。懲罰一下就可。”
“那好吧!”花痕在腰間拿出一黑色的瓶子,又接著說:“這可是我這裏最輕的一個毒藥了。聽好了,以後別在來煩我們。這次隻是小戒懲罰一下你。看你以後還敢惹我,定叫你死得很難看。”花痕說完就要放進南宮軒霜的嘴裏。
南宮軒霜運用內力,竟然體內沒有一絲真氣。麵色一變,自己竟然失了內力。竟然無生無息之間失支了武功。看著花痕輕易的把藥放在自己的嘴裏,南宮軒霜都沒有反應過來。自己到底惹到的是什麼人。正在想著,隻覺體內似有千萬條蛇蟻在體內亂走。竟是撕心裂肺般疼痛難忍。
南宮軒霜臉上流著汗滴。顫抖的嘴角。斷續的說著:“你們……給我吃的是什……麼快給我……解藥。”
“解藥,哦,忘記告訴你了,這個是沒有解藥的。還有告訴你一下,這個呢。會讓你每過七日變會毒發一次,這個名字就叫,七月七日情。讓你永遠記得今天的事情。讓你長點記性。”花痕說後拉著風君的手,笑著說:“走吧!他以後在也不會找我們的麻煩了。嗬嗬。你啊,都什麼時候了,還玩。明天還有很重要的事情呢?”
風君輕笑著搖搖頭。與花痕轉身離開。
南宮軒霜疼痛難忍。因憤怒而有些猩紅的眼裏陰森恐怖。雙手狠狠的攥著。在心中發誓,隻要自己還有一口氣在,就不會放過他們。此仇定要加倍的償還。
世上有些人是最不能惹。比如像姬浣沙這樣心狠手毒的女子,但還有一種人也不能惹,那就如南宮軒霜這樣的小人。因你不知道像這樣你不放在眼中的小人。會不會在你不經意間。給與你最致命的一擊。常言都說了,唯女子與小人難養也,這可是千古名言啊。姬浣沙今天錯,就錯在沒有趕盡殺絕。留下了這南宮軒霜的一條命。
姬浣沙走到路邊,看著有些寂靜的街道。竟覺得有些淒涼。抬頭,看著一家客棧樓上,一男子背對著自己。正吹著自己那熟悉的葬花吟。姬浣沙望著諸葛月玨的背影,竟也感到有些孤單。
諸葛月玨一遍一遍的吹著相同的曲子。但是佳人卻在也聽不見了。轉身看著窗處有些清冷的月光。隻見樓下一紅衣女子,正在望著自己。看著無數次在夢中出現的容顏竟然就站在樓下。諸葛月玨呆塄在那裏,竟不敢說話,怕這是夢,像以住一樣,隻是一個夢。自己一動就會碎去。就會消失。
諸葛月玨一身白衣靜站在窗前。癡癡的看著眼前的佳人。
而姬浣沙竟被諸葛月玨那悲傷而深情的眼神所迷惑。靜靜的站在那裏,迷失了自己。
不知道過了多久。姬浣沙慢慢從這份情感中清醒過來。在心中暗罵自己這是怎麼了。人家早以將自已遺忘。怎麼還會用這種眼神看著自己。
姬浣沙運用內力,輕飛而起。消失在諸葛月玨的眼前。
諸葛月玨望著消失的佳人。才後知後覺得發現這不是夢,是真的。諸葛月玨緊隨其後。跟了上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