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從此以後不是你們的宮主。”姬浣沙起身。見自己正在一奔馳的馬車中。便掀起車簾向外走去。來至外麵。飛身而下。站在地上。看著身後騎在馬上的花痕。
“宮主。你怎麼醒了。”花痕從馬上下來。走到姬浣沙的身邊。想著定是月煙給姬浣沙吃了解藥。
“那你想讓我睡到何年何月。”姬浣沙看著花痕。語氣裏有著陌生的氣息。想不到自己最信任的人。都通通和背叛了自己。很好。真的很好。自己這生必定是注定孤獨了。若從沒有朋友。從沒有交付真心。那麼自己就不會如此心痛。
“宮主。我不是那個意思。我這麼做也是不得以。我們現在離複仇民就差那麼一步。我們不能放棄啊!我們這麼多年的籌劃。隱忍不就是為了今天嗎?”花痕覺得自己所做並沒有什麼不對的地方。
“你做得沒錯。是我錯了。”姬浣沙縱身跳上花痕身邊的馬上。拉起韁繩轉身向雪沫城而去。在心中想著。花痕月煙是我錯了。這個世界上。沒有永遠的朋友。也沒有永遠的敵人。這話很對啊。看來自己的心還是不夠殘忍無情。否責。心不會感到疼痛。
“宮主。你去哪裏。你回來啊!”花痕向姬浣沙消失的方向大聲的喊著。感覺到自己是真的傷害到姬浣沙了。可是為了家人。自己做什麼都是值得的。對不起宮主。花痕不能讓家人慘死。這是琉璃國的昏君應得的報應。
姬浣沙使勁的拉緊韁繩。快速的來至到雪沫城下。看著城門也經大開。諸葛月玨與浮雲一身鮮血的背靠著背的與文沙國的士兵打在一起。而白羽然一派悠閑的冷眼旁關著眼前的一切。
看著白羽然那陰柔撫媚的臉孔,竟是如此的陌生。這是與自己相伴五年的白羽然嗎?為什麼姬浣沙竟覺得心冷。不。這不是。變了一切都變了。是權利,是仇恨。權利迷失了自己。仇恨扭曲了心靈。
白羽然感到一炙熱的目光看著自己時。轉頭正對上姬浣沙那傷心的雙眸。眼裏竟閃動的淚光。這不是自己所熟悉的姬浣沙。那樣柔弱單薄的身子竟讓自己的心也跟著痛惜起來。好想把姬浣沙抱在懷中。永遠也不要讓她離開自己。永遠保護在自己的羽翼之下。不在受到任何的傷害。
“撤退。”姬浣沙向著白羽然一步一步的走近。語氣裏有著堅定。不容許拒絕。
白羽然似有些沒有聽清般。有些不解的看著姬浣沙。又似不相信般的重複著姬浣沙所說的話。“撤退。為什麼。”
姬浣沙走近白羽然。眼裏充滿恨意的看著白羽然。一字一句的說道;“我說撤退。”
白羽然冷冷的看著姬浣沙。慢聲說著:“理由。”
“你不該利用我。你不該用如此卑鄙的手段。”姬浣沙在心中不解。竟然還要理由。如此的白羽然真是讓人不敢相信。這是自己與之相伴五年的白羽然嗎?
“我沒有。是諸葛月玨罪有應得。他不該動我的女人。”白羽然看著姬浣沙語氣裏有著一絲傷感。
“你的女人。我想我與你以沒有任何關係了吧!”姬浣沙不知道白羽然傷感從何而來。也不明白白羽然如此轉變是為了什麼。但現在姬浣沙不容許利用自己而得到雪沫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