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哦。哦。……我知道了。我這就去。”靈櫻看著莫飛雪難受的樣子。不知為什麼。竟也覺得心跟著痛了起來。靈櫻這裏腦中所想的。並不是怎麼將這個莫飛雪殺死。而是急忙的向那個男子消失的方向跑去。
靈櫻看四下無人。運用輕功。快速的向前。隻想快些見到男子。男子因太醫院中無事。從太後那裏回來之後。就在這個一偏僻的涼亭之中坐了下來。拿起一根銀針。對著月色看了起來。神情專注而認真。似在回憶著什麼。
男子感到遠處有人。抬頭之時。便看見一身宮衣的一名女子。運用輕功正在向前而去。男子感到好奇。想不到太後身邊的這名小宮女。竟有如此出色有輕功。看來此女子並不是一個普通的宮子。不知道混在太後身邊有什麼事情。看來此事並係甚大。
“站住。你到底是什麼人。竟敢在宮中如此放肆。”男子將銀針收在手中。冷聲叫住正要向前而去的靈櫻。
“你在這裏。快點。太後的身體突然不適。”靈櫻此時並沒有發現在自己做了些什麼。隻想讓這個男子快點前去救太後。
“太後怎麼了。”男子一聽是太後有事。頓覺事情緊急。就先沒有追問靈櫻為什麼會功夫這件事情。便急速向太後所住的宮中而去。
男子認真看了一翻之後。才輕聲說道:“太後的身體毒素未清。所以現在是舊毒複發。先把這個止痛之藥給太後服下。治愈全毒,那在下就無能為力了。”
“什麼中毒。”靈櫻聽著男子所說太後中毒。而且毒素在太後身體之中。竟似有些時日。是什麼毒如此厲害。竟這麼多年而沒有解清。
“是。太後中了一種盅。此盅名為母子盅。下此毒者將太後子女之血而養成。若想解此盅毒。非此養盅之人的鮮血才可。此是……唉。”男子也不知道為何會對一個宮女說起這些。便停頓下來。不在向下說去。
“是這樣。“靈櫻聽到之後。想著此盅毒定是母親下的。想不到母親以讓這個莫飛雪如此痛苦的生活著了。為什麼還要自己前來殺死她。什麼仇,竟如此還不能得報。
“是啊。等太後醒來就好了。此毒發過後。你們要盡心一些,不可大意。”男子說著將一個黑色的小藥丸放於靈櫻的手中。轉身而去。
靈櫻看著手中的藥丸。自己現在若是將此毒調換。那這個太後定活不成了。而自己也可全身而退了。可是為什麼。靈櫻覺得自己的手竟如此沉。不能妄動分豪。這一片小小的藥丸也像千斤之石如此之重。壓得手酸麻無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