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11 原來是有預謀的(1 / 2)

一個青年穿著藍白相間的T恤正坐在模擬摩托遊戲機上玩得入神,似乎被沒有注意到旁邊有一個人正在向他靠近。

“嘿,玩得不錯啊。”一個穿著白色襯衣的二十多的男子過來一拍他的肩膀,打斷了他入迷的勁頭。

“哎,三叔,你幹嘛呢,差一點就破記錄了。”青年用責怪地口氣說道。

“原來的記錄就是你創造的了,你玩這個還能玩出錢來不成。”白襯衣倒是對他的責怪滿不在乎,頓了頓又說道:“你放假回來就不在家寫寫作業,學習學習,你一天這麼玩有意思麼?”

“有意思,哎,其實也沒啥意思。你也知道我,是真學不進去了。也不知道繼續讀這個大專有個啥用,還不如早點回來跟你一起混社會呢。”青年歎了口氣,無所謂地說道。

“你想得沒啊,你老爹會讓你跟我這麼混社會才怪。你還是安心讀你的書,你以後的路你老爹都給你鋪好了,先得把文憑拿到,跟我混有個什麼意思?”

“哎,就為混個文憑浪費個五年,真不值得。你看我那些原來的同學,要麼進技校學了點手藝,明年就能實習了,每個月還有一千多工資拿。要麼就是自己搞點小生意,現在也有點起色了。就隻剩我,什麼都沒有學到,就在個破大專裏麵晃。”

“你以為社會就那麼好混啊,你是喊沒有接觸到這個社會的黑暗麵。”白襯衣擺出教育的口吻說道。

“也說不清楚啊。你不就是初中的時候就出來混的麼,我就看你現在挺好的啊。”青年辯解道。

“那還不是多虧你爸的幫忙。要沒你爸,這遊戲廳也開不下去啊。”

“都還難說呢。”年青人想要岔開話題,問道,“對了,三叔,最近生意怎麼樣?”

“小打小鬧,都是些本來就窮的人來玩,沒多大搞頭,賺點奶粉錢。”

“這樣已經可以了啊。”年輕人突然想到一個不爽的事情,“你這樣最少害沒什麼人來找麻煩,你看我,昨天竟然還被一個賣燒烤的給打了一頓。”

“什麼?”白襯衣突然顯得有些驚訝,“誰敢打你?是不是西口的?給叔說,叔收拾了他。”白襯衣突然激動起來。

“也不算什麼大事。就是胳臂被他擰了一下,也沒出什麼事,看樣子他不敢下重手。而且我還打了他一兄弟一個啤酒瓶呢,昨天我沒吃虧。”青年若無其事地解釋道。

“對,吃虧的事情不能敢,咱們家丟不起那個人。是哪家的燒烤攤,要不要我幫你忙收拾了他。“

“那當然好啊。不然我也不會想著找你了。”青年終於提出了自己的想法:“還是需要一個兩個關鍵時刻能幫手的人才行,這個人得你來出。”青年鄭重其事道。

“嗬嗬,搞得還挺正規,弄了我想不答應都難了。不就是一個弄燒烤的麼,我幫你找幾個人砸了他的攤子就行,你自己下手輕點,別出什麼大事就行。”

“這個人還不那麼簡單哦,是西門楓的弟弟,搞得太難看了也不好啊。”青年裝作為難地說。

“西門楓啊,這個就有點麻煩了。”白襯衫顯得有些為難。

“你也覺得麻煩?你不跟陳楚挺熟悉的麼?誰怕誰啊?”青年有些不屑地說道。

“你出去這半年不一樣了。現在陳楚跟西門楓一起開了一家網吧,兩個人現在穿了一條褲子,不像以前那麼對立了。”

“也就是說,我這頓打就白挨了?”

“那也未必。”白襯衣想了想說道,“那個賣燒烤的跟西門楓關係好麼,是什麼樣的關係。”

“應該就是一個普通的小弟關係。”

“那或許還能能搞定。你找天多帶點人去砸攤子,把打你那個B孩子給收拾了。我先跟陳楚打聲招呼,畢竟是西門楓小弟又不是他小弟,讓他睜一隻眼閉一隻眼就成。萬一西門楓追究起來,我再出來給你們打打馬虎眼,裝裝傻,說是不知道,這個時期就過去了。反正你也打回來了,這樣算是可以了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