門口站著的是一個穿著睡衣的女子,露出白花花的大腿,臉上敷著麵膜,這臃腫的身材看上去格外熟悉,右胸上的黑痣古安邦更是畢生難忘。
而麵膜被揭開後,不是血淋淋的恐怖畫麵,而是一張樣貌平凡臉色蠟黃的臉。可這張臉才是最讓古安邦最震驚的,這人竟然是自己已去世的妻子。
“啊!”古安邦鬼哭狼嚎地騰一下彈了起來,他告訴自己這不過是個夢,可是這夢境也實在太逼真了點。
見到他這麼大的反應,徐子皓頓時就明白用這個身份來玩他倒是對了, 沒做過虧心事,又哪怕鬼瞧門?
但徐子皓也沒心思追問他跟他老婆到底有什麼事。就算真的有,以古安邦的心思,又過了那麼多年,該留下的證據早就應該毀掉了。
而且對徐子皓來說,正證據是放在那裏讓他來拿的嗎?不是!
證據是靠自己去發現的嗎?
更不是!
證據是靠自己創造的!所以徐子皓現在的宗旨是,真要對付一個人,有證據要按死他,沒有證據就創造證據按死他!
更何況現在徐子皓對證據這東西有些心涼,就是被古安邦這個喜歡扭曲是非的貨所影響的。於是他更樂意拿出他從西門楓那裏領悟到的一句話來解釋自己的行為。我們是出來混的,不講道理,也不講證據!
徐子皓慢慢地走向古安邦,看他的臉扭曲成了一朵菊花,還不斷的碎碎念道:“這是在做夢,這是我的夢,應該由我的意識來改變。這世界上沒有鬼魂,人死也不可能複生,一切都是幻覺……”
古安邦倒是個有很強意念的人,至少在此刻他還相信自己隻不過是在夢裏。
如果說之前徐子皓的出現還存在萬分之一的可能,那他的潛意識裏才會害怕。而現在他的妻子出現,那對他來說那就是一點可能都沒有,隻能是幻覺,是夢。所以在最初驚恐了幾秒鍾之後他就反應過來,並且企圖用意識改變這一切,嚐試醒過來。而且就算行不過來,也不那麼畏懼。
可這終究不是夢,或者說這才是他噩夢的開始。
當古安邦衝著自己的已故妻子大聲恐嚇的時候,卻挨到了結結實實的一巴掌。這讓他清楚的感覺到了無法言說的痛處,如果這還是夢,那也太真實了一點。
“你想幹什麼?你走吧,去你該去的地方,有什麼要求也可以提,想讓我多燒點什麼給我說,我燒給你就行了。別上來煩我。”古安邦依舊拿出一家之主的架勢喝著,讓人感覺就算真的是她老婆的鬼魂來了,他也有把她震懾住的氣勢。
而徐子皓鬼魅一笑,嘴巴沒動,卻發出了哀怨的女人聲音。這是他發出的腹語,雖然沒有聽過古夫人的聲音,但此時隻要是女人聲,還那麼空靈,足以讓古安邦失去最後的一點分辨能力。精神變得更加奔潰。
“嗬嗬,燒點東西給我,我在下麵隻知道你現在天天風流快活呢,這你怎麼對得起我?我看你就少了你的弟弟來陪我吧。”
不等他反應,徐子皓就猛然撲了上來,把古安邦按住,把他成“大”字綁在了床上。而自己則坐在了古安邦兩腿之間,手裏拿著一把老式的剪刀,哢嚓哢嚓地空剪了幾下。同時又有腹語幽幽道:“我知道讓你燒你肯定不肯,所以我上來幫你拿!”
古安邦雖然告訴自己這是猛,可本能還是驅動著他拚命求饒:“不要,不要!”
徐子皓不由分說,用枕頭巾堵住他的嘴,安撫道:“夫妻一場,我這也是為你積德,你看你想要強?奸未成年少女,讓別人男朋友蒙冤入獄,你就不怕以後你下地獄嗎?我幫你拿掉這個東西,以後你就可以多結善緣了。”
古安邦心裏已經亂作一團,想不通為什麼會遇上這樣的噩夢,還怎麼都醒不過來。他隻能瞪大著眼睛看著自己的下體,淚水汗水不住地往外湧,並同時發出嗚嗚的聲音。卻也隻見到那女人鬼魅地一笑,果斷而堅決地手起刀落。手上還抓起一個血腥的東西在他眼前晃蕩。
“啊!”古安邦的徹底的奔潰了,這要是噩夢,足夠把人嚇醒。而這是真實的,所以把他絕望地嚇昏了過去,心理上的疼痛遠大於心理上的疼痛。
徐子皓看了看他,還真是昏死過去了,這才一聳肩噴道:“讓我打死你你不選,非選讓我嚇死你,你說你賤不賤?”
徐子皓很謹慎地給古安邦的脖子又來了一下,這樣能保證他昏得更深。之後才開始收拾殘局,抽出古安邦身下墊著的油紙,清理他身上的“血跡”。最後在把他屁股上麵的膠布一撕,露出了一個小而黑的家夥。
徐子皓笑笑道:“小家夥啊,不知道你這輩子還能不能在抬起來,以我對心理學的理解,受到這樣的刺激,想治?難!”
當徐子皓處理好一切離開古安邦的家時已經是淩晨四點,他又換上了趙奇峰的衣服,換成他的容貌,曝露在攝像頭下而不避諱。門衛還是沒有詢問,隻是多看了幾眼而已,覺得這人有些奇怪,符合可疑人士的特征,僅此而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