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麼,自己現在的所作所為有沒有偏移陣營呢?
徐景行坐在豪華的會客室裏,在兩個漂亮女孩子的幫助下慢悠悠的烤著新鮮的小羊肉,一邊漫無邊際的反恐思維琢磨自己的一言一行。
最後得出一個結論,自己善良是善良的,沒有突破自己給自己設定的底線,但是,混亂屬性還差的遠呢,跟小說中遊戲中那些個標準的混亂善良的存在相比,他這麼點混亂屬性真的不知一提。
當然,混亂這個屬性,也要看社會環境的,在那些個無法無天的社會環境中,就算是中立或者守序陣營的家夥也會天生帶著一些混亂屬性。可在他所在的社會環境下,混亂屬性在任何人身上都會得到天然的壓製和削弱,金二那家夥夠混亂的吧?可跟小說遊戲中刻花的混亂角色相比,簡直就是一個小弟弟,而他這麼點混亂屬性,在這個社會裏卻已經是非常了不得的存在了。
想當初,他剛剛得到如意手套,就敢在車水馬龍的大街上跟持槍殺手對杠,緊接著就扛著他師父給的大關刀在重重包圍中殺了個幾個來回,等他到了泉城,更是鬧出了那麼大的動靜。
雖然跟遊戲中那些動不動就要毀滅世界的大咖不能比,但在這個社會環境中,他已經看可以被歸類為無法無天的那一類了。
不過這麼一想,他剛才對付鍋蓋頭那些人的舉動似乎有點太仁慈了?
以至於這都快半個小時過去了,主事人還沒出現。
這麼不給麵子的嗎?
徐景行將嘴裏的羊肉咽下,對著身邊小心翼翼的伺候著自己的女孩子微微一笑,然後猛地一拍桌子,厲聲喊道:“人呢?”
話音未落,天然大理石打造的桌麵“哢嚓”一聲碎成一堆碎石,將周圍的幾個女孩子嚇的連打幾個哆嗦。
而門外的一群人聽到動靜一起衝了起來,其中就有之前跟著鍋蓋頭的那幾個馬仔,隻是此時此刻,他們手裏都拿著家夥,能七連射的短槍,一群人緊握著短槍齊刷刷的指著徐景行。
然後,酒店經理陪著笑臉從外邊進來,但卻站在一群保安和馬仔的身後隻露出半個身子:“公子,有事兒?”
徐景行看了酒店經理一眼,“你叫什麼?”
酒店經理張了張嘴,猶豫好大一會兒才回答:“徐麗。”
“林則徐的徐?”
“是……”
“嗬嗬嗬,”徐景行嗬嗬的笑了兩聲,“感情咱們在五百年前還算是一家人呢,徐姐,這麼稱呼你沒問題吧。”
徐麗被徐景行的笑容迷惑了,瞬間放鬆下來,笑道:“當然可以。”
徐景行笑嗬嗬的問:“那好,徐姐,我問你,在下邊的包間裏我是怎麼說的?”說到這裏抬了抬手腕,看了看時間:“我說過,給你十分鍾時間,把你們的主事人叫過來,可現在——”
說到這裏,他的聲調忽然拔高:“可特碼的我都吃光了一頭羊,人還沒來?”
徐麗臉色一變,點頭哈腰的賠笑臉:“公子,我們老板在外地——”
徐景行卻不等徐麗說完,猛的甩手,一支筷子如同利箭一般帶著尖銳的破空聲飛出去,並且在眨眼間的功夫裏出現在會客室的門口,將一個持槍馬仔的胸膛穿了個洞後深深的釘在後邊的牆壁中。
然後,也不管眾人什麼臉色,指了指散落一地的筷子:“這裏有十二雙筷子,管事的一分鍾不來,我就扔一根,扔完之後我會親自上門找他算賬。”
說完,在眾人驚恐不已的注視下,掏出手機刷起了微博。
徐麗以及一眾保安和馬仔臉上早已經被恐懼之色籠罩,冷汗冒了一頭卻恍若未覺,隻是僅僅的抓著手裏的家夥卻連動都不敢動一下。
幾秒種後,徐麗悄悄的往後挪了半步,然後又挪了半步,再有兩步遠,她就能離開這裏。
然而就在她自以為能逃走的時候,又一支筷子尖嘯著射穿了她的大腿,強烈的撕裂感讓她捂著大腿倒在地上尖聲哭喊。
而一個馬仔在這種高壓和刺激下舉槍就射,還高聲喊道:“老子跟你拚了——”然而沒等他扣動扳機,又一支筷子以閃電般的速度從他的短槍槍口射入,並且直接將他的短槍射炸,更在射炸短槍之後深深的紮進他的臂骨中。
有個詞叫疼入骨髓,形容疼痛到了極點。
那麼,可以想象一下,一根筷子從手掌部位穿過,深深地紮進臂骨內,那會是怎麼樣一種疼痛?
別人不知道,徐景行也不知道,但通過馬仔的反應可以想象的到那種感覺絕對令人印象深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