得得得,吃醋了。
如果殷曉靜吃金小小的醋,他那真是無話可說,可吃林小雅的醋,這算怎麼回事兒啊?他跟林小雅可真是清清白白的沒有絲毫感情方麵的糾葛,就算林小雅再怎麼漂亮,隻要想到她可能也是金二的人,心裏就很不舒服,雖然他並不知道林小雅到底有沒有伺候過金二。
可是麵對滿腹怨氣的殷曉靜,他能怎麼說?這個時候任何辯解都是蒼白無力、徒勞無功的,甚至會起反作用。
所以他也不解釋,隻是涎著臉道:“曉靜姐,我本就沒想瞞著你啊,隻是事情正好發生在晚上,我也不想大半夜的離開,那不是給你留紙條了麼?”說到這裏走到殷曉靜身後樓主她纖細的腰肢:“曉靜姐,嘿嘿嘿,咱們好久沒那啥了。”
“放開我——”殷曉靜使勁兒掙紮。
“不放,”他當然不會鬆開,反而摟的更緊,更是把頭低下湊到殷曉靜白淨的脖子上深深的吸了一口氣,“真香!”
“你給我放開!”
“不,除非你乖乖的坐下來吃早餐,然後,嘿嘿嘿。”
“想都別想。”
“哇,曉靜姐,你也太狠心了,連想都不讓我想,那也太折磨人了吧?你能忍住不想嗎?”他嘿嘿笑著開始動手動腳,當然隻是輕微的試探,也是在一點點的敲碎殷曉靜這一身用怨氣凝結的外殼。
這半個月來,有林小雅的存在,他做什麼都不方便,連個哄哄殷曉靜的機會都找不到。現在好了,林小雅不在,他可以將他的十八般武藝全部施展開來,好把這個小腰精給哄回來。
當然,他這麼有信心把殷曉靜哄開心,主要原因還是他清楚殷曉靜並沒有生氣,她現在這個樣子隻是做個姿態而已,表明她對他往家裏帶些亂七八糟的女人比較不滿,並不是認為他就跟林小雅發生了什麼關係。如果她真以為他跟林小雅在之間有什麼亂七八糟的關係,就不是佯裝生氣,而是直接搬出去了。
所以他才這麼有信心把殷曉靜給哄開心。
不過他也沒來硬的,而是不斷的輕輕的?試探,用輕柔的語言、動作以及各種暗示進行試探,一點點柔化這個女人的抗拒心理,最大程度上避免讓她產生被迫脅的感覺,如果動作太大太急,真有可能把好事兒變壞事兒,會讓本來隻是假裝生氣的女人真的生氣。
女人嘛,不光要哄,還要有手段的哄,要讓她覺得你尊重她、在乎她才行。當然也不能一味的跪舔,跪舔這招隻會招致絕大部分女孩子的反感。
他好歹也是經曆過兩個半女人的大男人了,經驗不說多麼豐富,可也不算匱乏,再加上他看的書多書雜,結合著那些紛繁眾多的理論知識,哄一個假裝生氣的殷曉靜還不是手拿把攥的事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