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哎,站住!裏麵不能進!”領頭工人回過神來,立馬就跑過去阻攔小虞。
隻是小虞走得很快,三步兩步就直接進了天門物流公司內部。並且還沒忘帶著輕蔑表情回頭看了一眼那工人,罵道:“怎麼?怕我把你們偷懶的事情告訴你們老總?敢做就別不敢當啊!要是在我公司,早就讓你們滾蛋了!你們這種人我連多看一眼都覺得累的慌!”
小虞這話說得刻薄又嘲諷,讓幾個工人麵麵相覷,差點被拱上火來。
什麼叫在你公司?關鍵這不是你公司啊,還裝的二五八萬的,有幾個臭錢就了不起?
趁這一會功夫,小虞又往裏前進了幾步,已經進入了之前那個調查小組進入的地帶了。
遠遠的就能看見那扇封閉的鐵門,小虞情不自禁眼角跳動,知道那裏有幾條枉死的亡魂。有一刹那,小虞差點就想直接衝進去,想看看裏麵到底是什麼東西。
幸好她忍住了,隻是不住打量四周,並且嚷嚷著:“你們老板呢?讓他出來!大生意上門都不接待的?”
“這位小姐,我們老板不在。如果你真的有什麼業務要談,就請給他打電話,但是這是我們公司內部,陌生人不允許進入。還請配合一下。”領頭工人終於追上來,言語雖然客氣,可是目光閃動間已經多出來絲絲凶光。
如果小虞仍然堅持不出去,恐怕他就要采取點暴力措施了。
而這一幕,正好落在鐵門之後的某個人眼睛裏。
那人眼神充滿殺氣,一頭長發輕輕飄蕩在背後,如殺人的彎鉤。整個人站的筆挺,刺破蒼穹。
正是那個長發男人。
長發男人冷冷從監控探頭裏冷冷盯著小虞,沒有一絲表情。
見領頭工人沒能阻止小虞進入,長發男人張嘴吐出倆字:“廢物。”
忽然右手一抬,手背凶狠拍向身後的牆壁。
隻聽砰的一聲,牆壁上一根足足兩指長的細長鋼釘被他狠狠拍進牆壁裏。
而在這跟鋼釘的周圍,還有著整整一牆壁的鋼釘,圍成一個巨大的方形圖案。每一根都在燈光下閃爍著幽亮的光芒,如長發男人的眼神一般冷冽。
拍完一根,長發男人似乎覺得不過癮。手背連續晃動,隻聽砰砰聲不絕於耳,牆壁上不斷有粉末簌簌而落。一根又一根的鋼釘被長發男人用手背敲入牆壁,除了釘帽以外其餘部分一點都不露出。
吱呀一聲,長發男人所在的房門被推開,一個身穿白衣的靜雅女人走了進來。
白衣女人一進門就忍不住皺眉道:“黑隆,你又在做這些沒有意義又擾人清靜的事情!”
男子全名卻是叫做金黑隆。
“師姐,你這話說得未免偏頗。什麼叫做沒意義?這種方式不僅可以鍛煉手力,還能鍛煉我的忍耐力。你覺得其他人也能做到?”金黑隆敲完最後一根釘子,轉向女人,問道。
白衣女人默然。她這個師弟說得沒錯,這種殘酷而又暴戾的訓練方式確實隻有他能做到。除此之外,還沒見過有第二個人這樣訓練。
就連泰拳高手自詡為殘忍的訓練方式,也是早就被師弟十年前拋棄的方式了。
見女人默認了,金黑隆忍不住咧嘴一笑,又道:“而且,這是我送給師姐的一份禮物,難道你不喜歡嗎?”
說完,金黑隆閃身讓開牆壁。
然後就露出了被刻意敲成一個心形圖案的釘陣。
白衣女人淡淡看一眼,麵無表情,道:“如果這樣都能討得女人歡心,那麼這世界上就不會有那麼多光棍了。”
被女人一陣譏諷,金黑隆忍不住眉眼間有些怒色。不過他還是強行忍耐下來,手臂猛地一揚,將剩下的一排釘子全都拍飛,破壞了整個心形圖案。
“我去看看外麵情況!”金黑隆有些惱怒的道。
“等下。”女人卻是喊住了金黑隆。
“你又要殺人?”女人的眼睛很平靜,但是卻有一種讓金黑隆畏懼的力量。
金黑隆眼睛一閃,撒謊道:“怎麼會?我來華夏是為了弘揚咱們的國技的,又不是來殺人的。而且師姐說又,搞得我之前殺過人一樣。”
“難道沒有嗎?”女人盯著金黑隆,一字一頓問。
金黑隆嘿嘿一笑,不做聲了。
他當然知道自己之前殺人的事情瞞不過這位師姐,更加知道自己耍手段騙這位師姐來華的事情也瞞不了多久。不過屆時即便事發,這位被譽為南韓第一天才的師姐也上了賊船,想下就難了。
“黑隆,你跟我說這家公司請我來參加一個跆拳道推廣活動,請我擔任大華夏區總教頭,並且幫助訓練一批高手。可我來到後卻發現對方似乎根本沒有推廣跆拳道的意圖,隻是讓我訓練保鏢。而且你還給他們擔任護衛,動手殺人。這究竟是個什麼樣的組織?”女人目光閃動,終於問出那句積蓄已久的話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