店鋪外,裝有雪紅草的儲物靈戒出現的消息不斷傳來。許多已經找好了埋伏地點的勢力開始耐不住心中的欲望,殺到了靈材鋪的外麵。
打頭的蒙麵人雖是強者,且手下的蒙麵人也個個實力不俗才能搶到門外這個埋伏點。但雙拳難敵四手,在數個附近埋伏的勢力,以及數不清的零散武者圍攻下,不但無法突圍,且漸漸有些不支。
“所有人朝我聚集!”打頭的蒙麵人一劍將一個武者劈開,猛然大喝了一聲。
霎時,所有蒙麵人精神微振,本就快強弩之末的他們,開始以打頭的蒙麵人為中心,拚命圍聚過去。其看到生還的希望所爆發出來的實力,不少沒有高階武者的圍攻者難以抵擋這突然爆發出來的威力,一個個退避三舍。在此消彼長下,除了一些被高階武者盯上的蒙麵人因實力不濟被留下之外,過半的蒙麵人龍精虎猛的殺到了打頭蒙麵人的身邊。
然而,這些蒙麵人還以為他們的首領是打算聚成一團來進行防禦,身後有同伴,還有個強者,等於隻需要防守一麵就行,自然比單打獨鬥麵對數不清的圍攻則要好上百倍千倍。結果,憑借看到生還希望的爆發力衝到打頭蒙麵人的身邊,一往無前的氣勢剛一瀉下,打頭蒙麵人的舉動,讓他們再度陷入低穀當中。
一個個被打開了蓋子的木箱,被守在中央的打頭蒙麵人給丟了出來。而這一過程,中間沒有任何停頓,毫無疑問,打頭蒙麵人讓他們集聚在一起,隻是作為犧牲品給他拖延時間查找雪紅草在儲物靈戒的什麼地方。
這情形,本讓還處於觀察的勢力和武者們,開始狂攻起來。沒有打頭蒙麵人這個強者在中央彌補漏洞,就一些強弩之末,雖然聚集在一起要難攻一些,卻也隻是時間問題。
“殺,殺了他們,雪紅草就在中間。”
“隻要殺光外圍的人,他實力再強也難敵無數武者的圍攻。誰能得到雪紅草,就看誰的運氣最好了。”
那些企圖趁打頭蒙麵人沒有出手之時先把外圍的蒙麵人給殺光的圍攻者,不但瘋狂強攻那些蒙麵人,而且不斷提醒那些意誌不堅的人。
在最後一個木箱被丟出來之後,打頭的蒙麵人徹底暴怒了。裏麵空空蕩蕩,盡管早有被騙的心理準備,卻還是令他咆哮怒吼起來。
等他恢複清醒,查看周圍的情況時,黑衣人已經隻剩下四個。
當斷不斷反受其亂,打頭的蒙麵人一咬牙,將儲物靈戒朝其中一個實力稍強的勢力給丟了出去。
“接著雪紅草,退!”
這話,和錦衣青年臨死時所說的話,有著異曲同工的效果。不說所有人的注意力,最起碼,大半的注意力都被這儲物靈戒給吸引向打頭黑衣人目標所在的勢力。
“殺!”
怒吼聲聲,哪裏有儲物靈戒,哪裏就是戰場。誰手上有儲物靈戒,誰就是所有人的目標。
一時間,無數人放棄黑衣人,轉而攻向另一個勢力。
“退!”
打頭的黑衣蒙麵人一聲大喝,竟詭異的一邊撕扯著身上的衣服,一邊保護僅存的四名手下朝後退卻。
等到退出近百個木箱的覆蓋範圍,黑衣蒙麵人的身上衣物淨毀,不管是儲物靈戒還是麵巾,全部都被丟棄。渾身上下,隻剩下一條寬鬆的褲衩。這褲衩,下半截還被撕掉了大半。
認為儲物靈戒還在打頭黑衣人身上的勢力和武者們,猶豫了起來。打頭黑衣人就那麼半條褲衩,不可能藏匿著儲物靈戒,更別說裝著雪紅草的漸離木製作而成的木盒了。
“脫!”
打頭黑衣人霸氣十足的喝了一聲,虧已經吃得夠大了,也不差丟個臉麵。
四名黑衣人遲疑了一下,齊齊將身上的衣物和儲物靈戒給丟棄。雖說對武者而言,臉麵更高過生命。但這話也隻是說說罷了,不是誰都能做到的,首領堂堂強者身份都丟得起這個人,他們不過是高階武者,隻能算陪著丟臉。
本就猶豫的武者們,徹底放棄了他們,就隻剩下最後一塊遮羞布了,儲物靈戒或者說雪紅草不可能在他們的身上。
很快,所有的注意力,全都轉移到了被打頭黑衣人禍水東移的勢力身上。
可憐這勢力的首領,被這天上掉下的儲物靈戒,弄得糾結而且鬱悶。
打頭黑衣蒙麵人得到儲物靈戒時,儲物靈戒裏麵的認主血液,是錦衣青年的。
錦衣青年不過是心動期三四重的實力,以打頭黑衣蒙麵人的實力,瞬間就可以把這認主印記給抹除,然後自己將儲物靈戒認主。
打頭黑衣蒙麵人心逆期二重強者,他認主的儲物靈戒,心逆期三重的強者需要花一兩個時辰,心逆期四重的強者需要花一兩刻鍾,心逆期五重的強者可以呼吸間抹除認主印記……再往上,則都是瞬間抹除認主印記。可要是往下的話,就算是和打頭黑衣蒙麵人有著同等心逆期二重實力的強者,除非是高階煉器師,否則永生永世也別想把認主印記給抹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