七皇子?
陶晚煙聽了景桑的話,驚異地抬起頭,看著那個萬人之上手中拿著的玉佩。仿佛被嚇住了,怔忪地看著這個那散發著冷光的玉佩。
怎麼會這樣?
景陽的震驚,景澤的得意,還有景宸的疑惑……
“陶晚煙,朕在問你,你是不是喜歡景夜?”景桑的語氣中夾雜著一絲怒火,“哼!朕以為你是有多不屑於老五,原來是喜歡上了老七。”
沒有!
我沒有!
陶晚煙剛想開口,卻被傾音拉住了手。用眼神暗示她不要再開口了。
是啊!她怎麼可以開口?如果她否認了,那豈不是在拿當今皇帝的話開玩笑?她陶晚煙又有什麼本事可以將皇帝玩弄於股掌之中?
“陶愛卿啊,你家孫女,還真是會看人呢。不過朕又豈能輕易將出口的話收回來?”景桑的臉上不再帶著笑意,而是濃烈的氣憤,“你陶晚煙若是能讓景夜親自到朕麵前來求親,朕便同意。倘若不能,你陶家從此以後也妄想再有今日的風光。”
“皇上息怒!”
“陛下息怒!”
景桑的話一出,四周的臣民均紛紛跪下。可是景桑依舊臉色不改半分地開口,“朕意已決,你們休要再說。張遲,回宮。”
“是!陛下!”
景桑走了。這件事情也算是徹底結束了。陶晚煙身體不由一軟,癱坐在地上,淚水開始劈裏啪啦地掉了下來。
怎麼會這樣?
為什麼會這樣?
“晚煙,你呀!哎……”陶淩想要指責陶晚煙,最後還是化成了一聲歎息,心疼地看著自家孫女。
傾音看著如此失落的陶晚煙,眼中閃過一絲不忍,最後什麼都沒有說。起身欲走,卻被陶晚煙拉住,不顧形象地開口乞求道,“你有的辦法的對不對?你幫幫我!求求你幫幫我。”
陶晚煙一邊說,一邊哭著。仿佛傾音是她溺在大海之中唯一的浮木,除了向她尋求幫助之外,再也沒有任何的辦法了。
“陶小姐,你求傾音,還不如去求淩王。”傾音再度變回了那個冷漠的姿態,將自己的衣裙從陶晚煙拽著的手中扯出,目光中的冷淡,像是沒有見過她,從來不認識她一般。
當傾音將裙衣從她手中扯出去的那一刻,陶晚煙仿佛瞬間失去了一切一般。又恍然大悟,看了看同樣用冷漠的目光看著自己的景夜。
可惜,景夜的臉上出了嘲諷還是嘲諷。
“老九,我們走吧。”說完,景夜不再看陶晚煙一眼,帶著景宸離開。
這一刻,陶晚煙才算是嚐到了什麼叫孤立無援,什麼叫四麵楚歌。她從來不知道,自己還會有如此可悲的一天。
可悲到她連放抗的力氣沒有。
“晚煙,你今天太衝動了!”陶淩恨鐵不成鋼地看著她,震怒的話還沒有說完。郵件陶晚煙忽然站起來,翻身向走上跑去。
因為相思引一事,太子今日並未隨皇帝一痛出行,而是單獨到了揚墨樓來。所以他現在應該還在那間房間裏麵。
陶晚煙猛地將門推開,看著景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