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陶晚煙,本王叫你給我捶背,你聽不見嗎?”顧鴻鳴走後,景夜繼續以玩笑的語氣對著陶晚煙說道。可是額頭上卻冒出一股股密集的汗水。陶晚煙背對著他,沒有發現景夜此時的狀況,繼續自顧自地玩自己的,完全不把景夜當回事。
“景夜,現在是在山上,要表現你王爺的威風,下去再說了!”陶晚煙的話中帶著一股輕笑在裏麵。而後又低下頭看著餘暉灑向大地是,將整個大地都染成一片橙紅,穿上聖裝的樣子。心裏麵有股說不出的歡喜。
另一方麵,她又迫切地希望自己能夠將心中的想法告予景夜。可是等了好一會兒也沒見他問什麼,索性將頭轉了過去。卻被景夜此時的狀況下了一跳。
此時的景陽,似乎已經開始接受病痛的折磨了。
“景夜,你怎麼了?”
陶晚煙剛靠近陶晚煙就被景夜甩得遠遠的。
兩個人都不過是同樣的下意識而已。
陶晚煙下意識想要關心景夜此時的狀況;景夜下意識想要推開陶晚煙,恐她受到自己身上毒氣的侵害。
陶晚煙不知景夜此時心中的想法,跌坐在地麵上,錯愕地望著景夜,眼中出現了一絲委屈。正好讓轉過頭來看她的景夜看見。
夕陽落在陶晚煙那張臉上,明亮的眸子似盛著霧氣一般,咬著唇望著景夜的樣子。
看上去那般的可憐和委屈。景夜心中一軟,才想起自己是能夠碰她的。忍著痛走上前去。一把將她行地上抱起來向山下方不遠處的山洞裏走去。
哪知道陶晚煙隻顧著生氣,不依不饒地撲騰著雙腿,不要景夜抱她。
“你放開我!放開我!”
“你確定你的腳沒事?”景夜雖然不清楚陶晚煙現在的狀況怎麼樣。可是陶晚煙剛才的樣子,以及伸手捂住自己腳的動作,盡數刻在景夜的心底。是他剛才反應太過激烈了,所以才會傷及到她。讓她受這般的委屈。
“它很好,才不需要你管。”
“嗯?”景夜聽了她的話,自然是不同意,眉頭一挑,反問道,“怎麼不關我的事?它要是壞了,怎麼把我愛妃送到本王的府上?”
“嗬,你的意思是要我自己走到你家來嫁給你啊?才不要!沒有八抬大轎,本姑娘絕對不會嫁的!”陶晚煙特驕傲的說著,儼然像是小情侶間的打情罵俏,那還記得他們原本是何種情況。
隻是,這點輕鬆並沒有維持多久。
剛走到山洞洞口,景夜手一軟。陶晚煙整個人再度跌了下去。幸而景夜及時伸手扶住了陶晚煙才讓她免遭再度摔在地上的尷尬。隻是陶晚煙來不及關心自己的傷勢,伸手扶住景夜,焦急地開口,“你怎麼樣了?”
“我……”景夜剛說了一句話,便捂住了胸口,一句話都說不出來。
陶晚煙心中度量著形勢不妙,想要扶著他進山洞。餘光不經意發現另一邊太子帶著人靠近了。似乎也看見了他們。
若是這樣,景夜的事情豈不是瞞不住了?
顧不上任何的禮義廉恥,陶晚煙一手拽住景夜的衣服,一手捧住他的臉,唇重重地印在了景夜的唇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