按照南宮亦雲而言,願夏為景陽易了容,之後又讓他們回到了囚車裏,但考慮到到了陶晚煙的傷勢,南宮亦雲讓她待在馬車裏。
趕到伏楓山,也隻花了一天一夜的時間。
此時,景澤和南宮烈早已經搭好了營帳,也應該早已經知道了陶晚煙等人被俘的消息,所以早早地便等在了這裏。
六個人,被人五花大綁地拉到了主營帳之外,南宮亦雲對著站在門口的侍衛說道:“末將南宮亦雲帶梨花樓眾犯求見陛下。”
那侍衛看了看被捆綁著的六個人,點了點頭,這才走進去稟報景澤。沒過一會兒他便出來了,“少將軍,皇上有令,請您先單獨進去麵見聖上。”
南宮亦雲一聽,不疑有他,直接走了進去。
可陶晚煙的雙眼卻跳動了起來,心中又股不安的感覺。此時天色微亮,有些許微弱的陽光透過雲層照射出來,晨曦代表著新一天的降臨,卻又意味著昨天徹底過去。
景澤能跟在景陽身邊那麼久而不被懷疑,不簡單。
“你們,過來!”南宮亦雲剛進去後遲遲沒有出來。倒是走出來了一個士兵,帶著他們走到了另一邊。
“來人。”剛到目的地,才發現符梁已經等在了那裏。他用輕蔑的眼神看著他們幾人,最後目光停在了已經換了容顏的景陽的身上,“把這幾個欺君罔上的人下去,斬首示眾!”
斬首示眾?!
陶晚煙聽著這幾個字眼,眼神一般,不可思議地看著符梁,“你胡說!”
“哼!陶晚煙,你還以為你是那個大小姐嗎?你忘了?你爺爺已經被你殺了,陶家的輝煌……徹底沒了。現在你隻是囚犯,敢跟本將軍囉嗦?”
“呸!”
陶晚煙一時氣不過,幹脆吐了符梁一臉的唾沫。
符梁瞪著大眼看著陶晚煙,似乎不太相信眼前這個女人敢這麼對他。想也不想,一個巴掌拍下去,陶晚煙的臉上頓時出現一個鮮紅的手掌印,嘴角也沁出血絲。
“符梁你個王八蛋,不過是五皇子身邊的一隻狗,敢打我家小姐,我跟你拚了!”醉夏看著心急,也不管自己手還被綁著,直接就衝了過去,一頭撞向符梁。
符梁身著鎧甲,雖然也被醉夏撞得不輕,當醉夏反而是更倒黴的一個,居然自己被反彈著退了好幾步,直接倒在了地上。脖子立馬被幾把刀架住了。
“醉夏……”幾個人,幾乎是同一時刻交了醉夏的名字。
符梁氣惱地看著醉夏,臉黑得如同木炭一般,眼神之中更是暴露出一種凶狠。
“臭娘們!”惡狠狠地罵了一句,兩幅眼神陡然一般,蹲下身伸手捏住醉夏尖細的下巴,眼神中散發出一種奸笑,“你倒是嫩得很。”
言罷,又將目光落在了剩下幾人身上。
帶著淫欲的目光在幾人身上來回掃視,“很好,本將軍的兄弟最近忙著作戰,火氣正愁找不到地方發泄。皇上既然將你們交給我發落,浪費了可不好!”
“你想幹什麼!”陶晚煙一個閃身,站在了願夏跟前,阻止了符梁前進的腳步。
如不是苦於自己雙手被綁著,陶晚煙非打這惡人不可。
他怎麼可以打主意打到她們身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