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漠和中原的建築風格完全不同,連穿著也是完全不同風格。
陶晚煙雖然活了二十多年,但確實也沒怎麼見過異族風情。今日一見,倒真是覺得稀奇。隻是如若沒有身後那群尾巴,陶晚煙定然覺得會更加的好玩。
想著,腦袋裏麵的小心思又開始轉動了起來。
“顧鴻鳴,你過來。“招招手,把跟在一旁保護景夜的顧鴻鳴叫過來,湊在他耳旁說了一些話。顧鴻鳴明了地點點頭。
顧鴻鳴辦事,陶晚煙還算是比較放心的。最重要的是,不需要多餘的解釋,顧鴻鳴便能夠明白她的意思。做起事情來簡直就是簡單啊。
想著,陶晚煙已經拉住了景夜的手,看著他,對他眨了眨眼睛,然後拉著他就跑了起來。同時將袖中的袖珍短笛拿了出來,悠揚沉遠的聲音響了起來,鄰家裏養著的狗,駱駝,馬匹什麼的,似乎是受了了統一的命令一般,同時嘶吼著跑向路中間。
後麵跟著景夜的那群人在陶晚煙故意為之和顧鴻鳴假意阻止的情況下,被陶晚煙狠狠甩掉了一大截。也順利帶著景夜逃離。
景夜看著陶晚煙那張笑臉,臉上也溢出了一絲笑意。在拐角的時候,突然一把將陶晚煙拉進去。
落日透過牆縫照射在陶晚煙的臉上。從兩個人成婚那日開始,景夜便沒有見過陶晚煙這樣的表情。她對他,更多的是防備和不滿。
“晚兒,你不知道,分別之後,我就再也沒有想過要與你再相遇。”景夜伸手撥開陶晚煙臉上淩亂的頭發,目光中盡是溫情,“與你相遇之後,就不想再與你分別了。”
景夜很少說情話,可每每一說,卻讓陶晚煙沒有絲毫的抵抗力。
“晚兒,傾音是我恩人。當時她有孕在身,不立為後,太後必定不會放過她。至於落雪,我對她姐姐有愧,皇祖母對她更是寵愛有加。我不得不封她為妃。”
景夜不是會解釋自己做事緣由的人。然而在陶晚煙麵前,他卻一次又一次地解釋。
大概這也是陶晚煙放不下的原因吧。如果說,景夜心中還有一塊溫柔地,陶晚煙一直都堅信那一定是因為自己。
而今景夜簡單的幾句話,卻讓陶晚煙分外感動,眸子裏泛著淚光,看得景夜心疼,伸手便將陶晚煙抱在了懷中。
“晚兒,雖然我不願承認,但從我娶你那一日開始,你就已經冠上我景夜的名姓,除了我,不允許別人欺負你。而我亦要負責你的安危。”
“可是我不負責你。”陶晚煙有些負氣的說道。語氣中卻帶著撒嬌的味道。
兩個人同行走了這麼久,卻一直沒有時間好好說話。而現在終於有了這樣的機會了。
“恩,你不負責我,我負責你就好了。”
“你們,往那邊去,我們去這邊。”兩人溫情間隙,那些追著他們的人已經追趕過來了。陶晚煙有些心急,景夜此刻卻顯得更加的冷靜。牽著陶晚煙,往小巷深處走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