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原本陪著沈落雪的他,見著陶晚煙走了,也就興致缺缺了。
陶晚煙當然不知道自己這樣突然的出現和匆忙的離開對那兩個人意味著什麼,她隻清楚的就是為了到達自己的目的,犧牲這點色相,在所不惜啊。
不過讓陶晚煙意料不到的是,景夜確實沒有去沈落雪宮中留宿,可也沒有來棲鳳宮啊。這簡直就是對她極大極大的諷刺和羞辱。
難道她就真的這麼沒有魅力,居然把景夜勾搭不過來?
想著想著,陶晚煙更是碾轉反側,孤枕難眠……左翻右翻都快把棉被磨出骷髏了……身體卻突然被人從背後抱住。
那熟悉的的陽剛之氣讓陶晚煙立馬知曉了來人是誰,自己的目的也算達到了吧。可怎麼想著就是有些委屈呢?她好歹也是景夜明媒正娶的老婆,怎麼晚上在一個被窩裏睡覺都還得跟做賊一樣偷偷摸摸翻窗戶呢?
景夜見懷中抱著的人兒不說話,也有些奇怪。抱著陶晚煙將她翻過身來麵對自己。夜色中,景夜看不見陶晚煙此刻的表情,但她的沉默讓他清楚……這個女人又在鬧脾氣了。
同樣的,陶晚煙也看不清景夜此刻的表情。隻見他一直不說話,才暗自懊惱,說好的是要勾搭景夜來達到自己的目的啊。現在像個小女人一樣生氣是要鬧哪樣?
算了,不能給景夜清醒的機會。
陶晚煙想著,猛地伸手樓主了景夜的脖子,唇重重壓了上去。同時舌頭也笨拙地伸出來一點一點地舔繪景夜的唇。
本來景夜還在想究竟是怎麼了,這下陶晚煙主動出擊,他瞬間便失了理智。大概唯一還剩下的理智就是在思考要怎麼把陶晚煙再一次吃幹抹淨吧。
兩個人歡好之時,基本上都是景夜在主動。陶晚煙也是第一次這樣,所以緊張得整個人都在景夜的懷裏顫抖。那柔柔弱弱的樣子,讓景夜恨不能立馬撕開她,將她狠狠揉進自己的身體裏,狠狠的折磨她。
陶晚煙哪兒知道景夜是這種想法?舌頭還在笨拙地舔舐著,試著攻進景夜的嘴裏。
景夜也起了勁兒,就是不讓她如意。舌頭跟著她糾纏,攪著她的舍回到她的嘴裏。手上著順勢往下摸去,陶晚煙雙手都抱著景夜,哪顧得上阻止景夜,三兩下就占了下風。
隻是景夜第一次見著陶晚煙主動,也是興奮極了。卻遲遲不肯滿足陶晚煙,陶晚煙窩在景夜的懷裏扭捏著,又是委屈又是難受地,幹脆在他懷裏低低啜泣。
這下景夜才知道急了,連忙將她摟緊。陶晚煙心裏難受,身體也被景夜撩撥地難受……景夜這緊緊一抱,才讓陶晚煙明白自己究竟有多想他。
排除那些她的算計和目的……對景夜她是真的一點辦法都沒有。
或許最終她還是沒有辦法對景夜下手。所以景夜就是她此生的噩夢,除了離開他,別無選擇。
“夫君……給我……我要……”陶晚煙伸手抱著景夜的腰,聲音軟軟開口……
大抵隻有她自己知道,她和景夜……真的回不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