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說誰呢,長得這麼好看,原來是攝政王上官瑾。”有人恍然大悟道。
“咦?這兩個都是男的,為何他是他夫郎啊?”有人疑惑不解問。
“誒,老兄你剛來吧?我告訴你啊,這攝政王是個斷袖!府上養了好多男寵呢……那應該是其一吧,長得真不錯,可惜啊。”
“啊,虧得我還覺得這麼一個神仙人物哪,沒想到竟幹那種事情,真是不知羞恥啊。”
聽著眾人的言語,任書寒怒火中燒,想起父母的冤死,想起在王府的屈辱……而那個人呢,竟然無動於衷地站在他麵前笑看著他,手指緊緊拉住琴弦卻被那細弦割出傷口來,血一滴滴地掉落在地,他卻不覺得又絲毫的疼痛。
“唉,書寒若是看上了那月離公主,直接說就好嘛,何必呢?反正本王已經玩膩了,放你和那個公主在一起也不是沒有可能……難道書寒也喜歡本王?可惜啊,本王覺得你太髒……”
上官瑾看了一眼任書寒,又看向旁邊的花香玉,才緩緩說道,話語中地不屑和譏諷瞬間擊痛了任書寒的心,手捏得越發地用力,血嘀嗒嘀嗒染紅了那一小片地麵,上官瑾的目光落在任書寒受傷的手上,眼神越發的幽深,笑了笑,繼續說道。
“從來沒見過你這樣的人呢……爹娘死了不說,還給祖宗蒙羞。床上嘛,還無趣得很,空長了個好相貌,任書寒啊任書寒,你簡直是個……廢……物!”
上官瑾一字一頓地說道,唇角彎起,那絕美無暇的麵孔卻更像是惡魔的臉,墨色在一旁震驚住了,瑾瑾……怎麼會說這樣無情的話?
血染琴弦,嗬,琴刃!絕情譜中的招式,加之鮮血的催化,讓琴刃的傷害力更添增了一倍!上官瑾眯了眼睛,她故意出言激怒任書寒,等的就是這一刻。
任書寒手指輕撥琴弦,琴弦震動而下,那空氣中生生凝成一道藍色透明狀飛刃向上官瑾襲去,速度快得讓人反應不及,以上官瑾的功力其實躲開並不成問題,可上官瑾卻未躲開,硬生生的接下了這一刃。
腳步不由得退後兩步,手撫上胸口,一片濕潤,眨了一下眸,再看去,衣衫未破,卻沁出血來,好在今日她穿的是一身黑衣,也看不出什麼來,不久,唇角卻也溢出許鮮血。
絕情譜果然厲害,若不是任書寒修煉時間尚短,她還真沒把握接下這一刃。
任書寒有些呆愣,他沒想到上官瑾絲毫不閃躲,她不是武功很高嗎?聞見空氣中彌漫的血腥味裏麵暗藏的異香,任書寒撫琴的手有一刻的猶豫,但想到那日東市的斬首,卻又是狠下心裏來,趁此機會置上官瑾於死地。
見任書寒又要撫琴,墨色急了,自袖中飛出一條布綾纏上任書寒的琴往空中一拋,時間仿佛在這裏行走得緩慢,看著琴就要往池塘中掉去,任書寒的眸中開始醞釀出絕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