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話一出,所有的人都驚呆了,盯著楊仙茅,以為他喝醉了。 ..
蕭燕燕忙道:“楊爵爺不必跟他一般見識,敬酒是給他麵子,他不喝就算了,你回來吧。”
楊仙茅回頭對蕭燕燕:“娘娘,我喝完這一壇酒就回來。”
楊仙茅瞧著同樣目瞪口呆瞧著他的蕭撻凜,微微一笑,將手中的酒碗放在了茶幾上,然後將手中那已經倒到去大半酒的酒壇往地上一放,走到帳篷角落,端起一壇還沒有啟封的酒壇,回到場中,啪的一聲拍開泥封,酒香頓時飄了出來,這可是滿滿一壇酒,整整十斤
楊仙茅也不話,瞧了一眼蕭撻凜,緩緩舉起來那一壇酒,仰頭張開嘴,讓酒水如長虹一般準確無誤的落入他的口中。連一滴都沒有濺出來。
這麼高高舉著酒壇,酒壇中的酒猶如飛瀉而下的瀑布,落入口中,持續著,直到那一壇酒全都倒進了他肚子中。
整個過程至少持續了兩盞茶的時間。場中一片寂靜,沒人話,因為眾人都驚呆了,目瞪口呆地望著楊仙茅。
要能喝十斤酒的人還是有的,但是能一口氣將十斤酒全都灌到肚子裏的人隻怕就鳳毛麟角了。
楊仙茅將喝光的空壇子單手拎著,壇子口朝下,舉到了蕭撻凜麵前晃了晃,然後將壇子放在了地上,摸了摸微微鼓起的肚子,拍著啪啪響,道:“該你了。”。
所有人都爆出由衷的讚歎,使勁鼓掌打口哨,耶律休哥快步來到楊仙茅身邊,關切的道:“大哥,你沒事吧?”
楊仙茅打了個酒嗝,摸了摸肚子:“這酒還真夠勁,喝得全身熱,哈哈哈。”
耶律休哥上下看了看楊仙茅,果真是沒有出現明顯的醉態,一挑大拇指道:“大哥不僅醫術冠絕下,這酒量更是無人能及,哈哈哈哈!”
其實楊仙茅喝了這麼多酒,酒勁的確上來了,隻是他的肌體經過陽真火淬煉之後,雖然酒勁上來卻能保持清醒,這就是他們做不到的。
而那位蕭撻凜瞧著楊仙茅呆了呆,終於一跺腳,也學著楊仙茅的樣子走到帳篷邊提起一壇沒有開封的酒,拍開了泥封,學著楊仙茅的樣往嘴裏倒酒。但是他做不到楊仙茅那樣準確的將酒倒進嘴裏,而是倒在了臉上,就像瀑布飛濺而下的水,撞在岩石上,水花四濺。他幾次調整,終於倒進了口中,但是還是有不少飛濺出來了。
不過有個好處就是,他人高馬大,嘴也大,所以酒水倒到嘴裏,並沒有嗆著,能夠咕咚咕咚往下咽,隻是開始的時候度很快,到後麵度就慢下來了,喝到半壇的時候,已經明顯難以下咽。最終,放下沒喝完的酒壇,用手捂著已經高高鼓起的肚子,愁眉苦臉的望著酒壇,又瞧向楊仙茅。
楊仙茅隻是背著手淡淡的瞧著他,也不話,似乎靜等著他把酒喝完。眾人都起哄,大叫著:“蕭撻凜,你挑戰楊爵爺,自取其辱,還不把酒喝了。”“如果喝不下就認慫,趕緊賠罪,楊爵爺或許會饒過你,哈哈哈。”
蕭撻凜咬咬牙,繼續端著剩下的半酒壇往嘴裏倒。
又倒了半壇,再也堅持不住,肚子裏翻江倒海一般,他趕緊將酒壇放下,用手捂住嘴,踉踉蹌蹌跑出帳篷外,就聽哇的一聲,狂吐起來。
帳篷中更是笑的,前仰後合,有幾個遼軍將領甚至笑得摔到了桌子下麵。
過了好一會兒,蕭撻凜才步履踉蹌地從帳篷外走了進來,一張臉脹得通紅。他來到桌前,抹了一把嘴角,很是尷尬的望著楊仙茅:“抱歉,實在抱歉。”
耶律休哥惱恨他居然挑戰楊仙茅,憤憤的道:“你不是鬥狠嗎?幹嘛要吐啊?你該把剛才吐掉的酒重新喝回來!”
蕭撻凜愁眉苦臉可憐巴巴望著楊仙茅,滿是討饒之色。楊仙茅也不想做得太絕,擺了擺手:“算了,先前沒不讓吐。把剩下的喝完就行了。我敬你一壇酒,你當然要喝一壇,這個沒問題吧?”
蕭撻凜愁眉苦臉點了點頭,艱難的抱起剩下的半壇酒,晃了晃,感覺至少還有兩三斤,更是頭皮麻。
蕭燕燕也微笑著在大帳中:“是呀蕭撻凜,楊爵爺敬你的酒,你必須喝完。楊爵爺自己都喝完了,你可不能給我們遼軍將帥丟臉喲。”
連皇後娘娘都這麼了,蕭撻凜就是喝死也不敢違抗,於是在眾人起哄聲中,他艱難地將那一壇酒又送到嘴邊,咚咚往肚子裏灌。
灌到一半,再次忍不住又跑到外麵狂吐起來。好半之後他才艱難的剩下的酒全都倒到肚子中,完了之後,再次跑到帳篷外又是狂吐。
楊仙茅這才微笑著拿起地上原先放的那半壇酒,端起自己的酒碗,來到韓德讓麵前。
韓德讓原先還想跟楊仙茅鬥酒的,可見到楊仙茅跟每人喝了一碗,都是半斤,在剛才還跟蕭撻凜直接喝了一壇酒,這酒量就算兩個自己也鬥不過的,眼中早已經沒有了挑遜之色。訕訕的笑著,趕緊自己倒了一碗,舉起來對楊仙茅:“楊爵爺,果真是酒量冠絕下,在下十分佩服,咱們喝一碗就行了吧,爵爺剛才已經喝得夠多的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