蘇棟梁和他母親兩人大吃一驚,麵麵相覷。 ..
他母親道:“以前這宅院的布局也是請了風水師看的,是那風水師確定的茅廁位置,沒這是文昌位,我兒的書房那裏才是呀,怎麼跟先生的不一樣呢?”
劉冬雁:“假如你們先前請的風水師看的風水是對的,為何你兒子連續參加十次會試都沒高中?都六十歲了還名落孫山。這就證明他的不對呀。為何不按照我們大哥所的改一改呢?”
老夫人連連點頭:“此言的極是,好好,請道長指點該如何辦?”
楊仙茅:“當然,要將原來的茅廁整個徹底挖掉,改到其他地方修建,具體地址我待會告訴你,然後把原來的蓋茅廁的那個文昌位徹底清潔,深挖三丈,所有汙穢的土都運走,重新運幹淨的土來填埋,要整得沒有一點異味,然後在上麵再蓋一間房子來作為書房,這樣文昌重歸正位,也就能夠揮作用了。”
蘇棟梁愁眉苦臉道:“要將毛廁整個挖掉,又重新修一個書房,實話,是要費一筆錢的,我現在家徒四壁,哪有錢做這事啊?”
楊仙茅:“你現在整個家宅的文昌位被廁所所汙,沒有文昌星罩著,你不管怎麼學都不可能金榜題名的,必須改建。不過我看在你們家把僅有一隻老母雞都殺來款待我的份上,我用我剛學的一種法術,五鬼運財術,看看能不能幫你弄一點錢,解燃眉之急。不過,這法術實話,我從來沒用過,所以也不知道管不管用,隻能謀事在人,成事在。”
蘇棟梁很是驚愕,忙一躬到地,:“那多謝先生了。”
蘇老夫人也起身,在兒媳婦攙扶下顫巍巍福禮表示感謝。
其實,蘇老夫人和她兒子蘇棟梁心中都不怎麼相信楊仙茅能施展什麼五鬼運財術,如果是那樣的話,這位道長就不必穿著麻布道袍那麼寒酸了,肯定是金縷玉衣十分光豔,他連自己的日子都沒料理好,又怎麼能幫別人用五鬼運財賺錢呢。但是楊仙茅是風水先生,他怎麼他們都得聽,不敢得罪的,再了,現在是死馬當成活馬醫,不定這年輕風水先生就有這本事,誰知道哪塊雲彩有雨呢!
楊仙茅走出大堂,來到院子門前,指著院子門:“院門開設的方位不對,這個方位屬於生助,也就是財位,如果把門開在這兒,財是留不住的,所謂藏風納財,這風直來直去,哪裏還留得住呢?所以你要在這修一道隔斷照壁,至少要過你院子的一半,然後,我會在這照壁上給你下一道符,同時,念咒做法。五鬼運財術如果有效的話,在今晚子時之前,你會一筆財,能解你燃眉之急。”
蘇棟梁哭喪著臉道:“可是,修這照壁我也沒有錢啊……”
楊仙茅:“你可以不用修太好的照壁,而隻需要用木板夾一道牆也可以的,我看你們家有幾間房間是空著的,實在不行,把牆壁的木板拆下來先用,到時候再還回去,有錢的時候修了新的照壁,再把這些木板裝回去就是了。”
沒想到,蘇棟梁又苦著臉道:“可是,可是這木匠活我也不會啊。”
楊仙茅當真哭笑不得,這不正應了那句話,百無一用是書生,這快六十歲的老舉人,除了讀書啥都不會做,修一麵照壁都不會,於是楊仙茅:“算了,幫人幫到底,我來幫你修。”
罷,楊仙茅擼起袖子,走到一間荒廢的空屋子前。這屋子裏麵的家具差不多都賣光了,於是楊仙茅就對老夫人和蘇棟梁:“就這兒,把這牆壁的四麵牆的木板拆下來,可以拚成一麵牆。——行了,你不用管,交給我,你去讀你的書吧,吃晚飯前我給弄好。”
蘇老夫人和蘇棟梁這個時候已經算是孤注一擲了,兒子已經六十的人,若是還是名落孫山,當真是絕望到了極點了,所以這次看看能不能改變風水的角度來找一個希望。於是,咬牙點頭:“既然這樣,那就按照道長所的辦。”
楊仙茅於是開始動手拆牆壁,劉冬雁也趕緊過來幫忙。
雖然楊仙茅讓蘇棟梁去溫習功課,不用管,但蘇棟梁又如何能忍心讓風水先生替自己修照壁,而自己卻袖手旁觀呢?他可是家裏唯一的男人,於是便在後麵打幫手,幫著把木板抬到院門口。楊仙茅三下五除二便將這廂房的牆壁都拆了個幹淨。然後到院門前挖坑打下了木樁,再將這些木板拚在一起,用繩子綁了,做了一個簡易的木照壁。
他跟劉冬雁都是身有武功之人,所以辦事度很快。也就半個時辰的時間,一堵木質照壁便已經修好。
楊仙茅拍了拍巴掌,對蘇棟梁:“把你們家香爐和紙錢拿來,我要做法。——你們家不會窮得連香爐都沒有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