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哎呀!你放開我,不舒服!”
“好好好,你說放開就放開。”說話間,殷九澤就把手撒開了,而我一個沒站穩,直接就坐在了地上。
講真,這猛地摔坐在地上的感覺還真是不好受,我捂著摔得生疼的屁股站起身,一臉崩潰的說:“您到底想幹嘛啊!您要是想和我一起去,咱倆就打一把傘,您要是不想去,那得嘞!您就擱屋裏歇著!搗什麼亂啊一天!”
“這麼說你是不想讓我去嗎?”
這一次我沒有聽錯,殷九澤說這番話的真的有點生氣了。
識時務者為俊傑,雖說殷九澤說過以後會聽我的,而且他也切實的落實到了行動,但是,正所謂伴君如伴虎,殷九澤比君絕對是更勝一籌,如果我要是想快樂的度過我為數不多的有生之年,那我要會的第一個技能就是察言觀色,這不,考驗我的機會來了。
“當然想讓你去啊!雖然我有雄心壯誌,但是我畢竟隻是一個菜鳥,如果有大佬帶飛,那我簡直就是心花怒放。”
說出這番話的時候,我可以說是恰如其分的彰顯了表演的精髓,真誠而富有張力,誇張但又不會失真,總之,如果我要是非得給我的這個表演打分的話,我給我打九十九分,剩下一分是為了不讓我驕傲。
“太假了。”
突如起來的一句話讓我整個人僵在了原地,我扭過頭,半信半疑的問:“你……你說什麼?!”
“我說你表演的太假的了。”
“什麼表演,我可是 認真的,殷九澤,我本來就想讓你陪我去的,因為我總有一種不好的預感。”
我都已經這麼認真了,殷九澤還是覺得我太假了,那我就隻能實話實說了,聽了我的話後,殷九澤歪著頭,看了我一會兒,說:“是不是我對你太好了,你都忘記了自己的身份是什麼了?”
身份?
我一聽這話,不由微微一愣,什麼身份?我怎麼不知道!
就在殷九澤快要爆發的時候,我終於想起了是什麼,於是忙不迭的開口說:“夫君!夫君!哎!消消氣,我這不是一時驚慌,給忘了嗎?”
“那你下次千萬不能忘。”雖然是善意的提醒,但是我總覺得殷九澤這目光中透著股威脅之意。
“不忘!我保證下次不忘!”
“那行吧,我們一道過去吧。”
因為雨傘太小,我這一路幾乎是被殷九澤摟在懷裏的,中途我也曾經建議他撒手,結果這家夥反而還不動聲色的越摟越緊了,辛虧這路上沒有人,不然就我這幅模樣,那還不妥妥的被人當成神經病啊!
“你放心,我現在是實體,他們看到的我的模樣就是正常人的模樣。”這個時候,殷九澤的聲音飄進了我的耳中。
聽到這句話的時候,我一臉驚訝的看向了殷九澤,這一看不打緊,沒有注意看路的我差點被腳下的石子絆倒,若不是殷九澤扶著我,我這一下非得摔個狗吃屎不可。
“月歌兒,我知道我讓你著迷,可是你也不用連路都不看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