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要!”
沒有辦法阻止了,我急忙衝到殷九澤身邊,想把他從這個該死的封印陣裏拖走,誰知道這個時候,地底突然冒出了無數的紅色細線,將殷九澤緊緊的纏住。
我想伸手扯這些細線,可就在這個時候,冒牌貨的聲音響了起來:“安月歌。你可得想好了,這些紅色的細線可不是普通的細線,他們是村民的血脈,如果你要是把這些東西扯斷,那這些村民也就沒有活路了。”
冒牌貨此話一出,我伸出去的手瞬間就僵住了。
就在我不知所措之際,殷九澤緩緩的睜開眼睛,笑吟吟的說:“不都說了趕緊走嗎?怎麼又回來了?”
“殷九澤,說好的我當你保鏢的,哪有保鏢撂下保護對象一個人跑的。”我強忍住眼眶中的淚水,一字一頓的說。
“蠢貨,你隻需要保護好你自己就好了。”
殷九澤的臉上自始至終都掛著淺淺的笑容,這笑容看的我心裏發慌,我想伸手扯斷殷九澤身上的束縛,但是我卻無論如何也下不去手,我舍不得殷九澤,但是我也不能隨便剝奪別人的性命,這不是一道選擇題,這是一道送命題!
“月歌兒,我是誰,不會有事的,來,叫我一聲夫君我聽聽。”
我咬了咬牙,幹嘛要裏flag!
“不叫!”
我緊緊的握著殷九澤的手,然後抬眼看向冒牌貨,一臉崩潰的問:“為什麼?!你能跟我說說為什麼嗎?殷九澤怎麼你了,你非巴著巴著要他的命!”
“安月歌,你是天師門的人,你師父不會沒有告訴過你邪煞之物要盡快除去的話吧!”
“可是殷九澤不是邪物!”我師父說沒說過那樣的話我不知道,但是殷九澤自打從那個破山洞裏出來後就沒有做過傷天害理的事,如果這樣也算是邪物的話,那我要好好的想想這些人對邪物的定義到底是什麼了!
“殷九澤是鬼王,如果他都不算是邪物,那你跟我說說什麼事邪物?”
冒牌貨臉上一副天大地大唯我獨尊的模樣,看的我咬牙切齒:“胡說!我覺得這裏麵要說的上是邪物的隻有你!草菅人命,禍害百姓!這裏麵就你最缺的!你不是邪物是什麼!”
“隨你怎麼說。”
我本來想借著跟冒牌貨聊天的機會,耗費一下時間,好好的想想對策,結果這個人根本就不吃我這一套,說完這句話後,就開始掐指念決,就在他嘴裏嘰裏咕嚕念咒的時候,束縛住殷九澤的那些紅線便緩緩的向下扯,於此同時,殷九澤周身紅光大漲,他的身體被緩緩的拉到了地下……
“住手!”我一邊喊,一邊死死的拉住殷九澤,如果不是我擔心我一鬆手殷九澤會徹底陷下去,那個冒牌貨絕對要倒黴!
“月歌兒,鬆開我!快點!”
“不!我就不相信這個破陣還會把我…啊!”到嘴的“扯下去”硬生生的變成了尖叫,因為此刻,我發現我腳陷下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