說完這句話後,周耀光便轉身離開了,在周耀光經過我的時候,我下意識的伸出了手,結果我伸出的手卻被一個冰涼的手打掉了。

殷九澤!

我扭過頭,惡狠狠的瞪向殷九澤,眼中滿是怨氣,但是那個家夥對我的挑釁明顯熟視無睹,周耀光離開以後,這個營帳裏的人都紛紛的離開了,最後隻剩下我和殷九澤兩個人。

我捂著現在還有些發疼的手背,抬眼看向殷九澤,說:“你幹嘛!”

“這句話應該是我問你的吧,突然出現在歌兒麵前,你想幹嘛?”殷九澤的語氣之中盡是涼薄之意。

我還以為他會說出什麼話,誰知道張口閉口都是唐雨歌,我就納了悶了,以前這個視感情如草芥的人到底是怎麼變成現在這幅癡情模樣的!

“你放心,我不會對唐雨歌不利的,而至於對唐雨歌動手的邪祟到底是什麼,我也不知道,你有這功夫跟我在這裏閑扯,還不如好好的看著她!”

“你以為你說這些我就會相信嗎?”殷九澤麵無麵前的看著我,眼中寫滿了懷疑。

我深吸了一口氣,強壓下心頭的怒火,真有意思,你信不信跟我有什麼關係?!

我沒有再理會殷九澤,現在跟他說不清楚,與其留在這裏徒增悲傷,還不如趁早閃人,免得現在相看兩厭!

打定主意以後,我扭頭便走,隻是殷九澤似乎並不準備讓我離開,就在我轉過身的那一刻,這家夥一把扼住了我的手腕,語調森冷的說:“剛才昏迷之前你叫了我什麼?”

殷九澤此話一出,我能感受到我的身體一下子就僵住了,那個救我的人,果然是他!真該死!聲音那麼小居然還被聽見了,現在怎麼辦?難道要把以前的事情告訴他嗎?

這個念頭在我腦海中的時候就被我果斷的否決了,絕對不行,現在殷九澤不但不信任我,還對我充滿敵意,如果我把過去的事通通告訴他,就以這家夥的腦回路,我絕對會成為想要接近他而圖謀不軌的!

打死都不認!

打定主意以後,我轉過身,麵不改色心不跳的看向殷九澤的,說:“你再說什麼?昏迷之前我一直喊的都是救命!”

“是嗎?可為什麼我聽你喊了一聲夫君呢?”

“那我建議你去醫院買一個助聽器吧,耳背是病,得治,不過你是鬼,人類的東西對你估計沒有用。”

“安月歌,你覺得我堂堂鬼王可能聽錯嗎?”

“我又不是鬼王,你問我我問誰去!總之時間不早了,我要好好休息,山高水長後會有期!”

說完這句話,我甩開殷九澤的手就要離開,怎奈何這家夥的手勁太大,不管我怎麼甩都甩不開!

“你幹什麼?!”

殷九澤扯著我的手,一把將我扯到他跟前,這一下子,我明顯能感受到這家夥周身的寒意更甚了。

“你想做什麼?”

雖然我臉上保持著相當驀然的神情,但事實上,我這小心髒已經被嚇得受不了了。

“安月歌,你管我叫夫君,是不是因為在昏迷之前你覺得我像極了你口中的那個夫君?”殷九澤的語氣相當得到生冷,沒有任何感情,當然也就沒有任何的怒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