昏暗的房中,滿地的酒瓶,我不敢睡覺,隻要一睡覺,我便能想起那天月歌兒看我的眼神,悲傷絕望,讓我痛徹心扉,無法呼吸,此刻,我能做的,隻有用酒精來麻痹我的神經。
月歌兒被帶走以後,我便讓韋陀去找,整整六年,一無所獲,月歌兒就像從人家蒸發了一樣,沒有任何線索。
後來我慫韋陀和他的愛人重新見麵,當我看到這對璧人的時候,我仿佛看到了當年的我和月歌兒,我喜歡她,可是她卻要離開我!
還記得,六年前我最後一次見到月歌兒的時候,她很虛弱,有那麼一瞬間,我想結束這一切,帶著月歌兒遠走高飛,但是我一想起昏迷不醒的母親以及她和殷川那副親密的模樣,我心裏便難受的不得了。
那一刻,我呆呆的看著懷中的人,腦海中一片空白,現在我能做的就是緊緊的抱著眼前的人,二哥跟我說月歌兒要離開我,唐雨歌跟我說月歌兒給我的母親下了毒。
剛開始我是不信的,但是當我看到因為中毒而昏迷不醒的母親,我的心裏防線徹底崩塌,可是即使如此,我還是願意相信月歌兒不會騙我。
於是我開始查整個院子的人,但凡那天路過月歌兒住的小院傭人,都說看到過月歌兒和母親有過口角以及身體上的接觸。
我想去找月歌兒問清楚,然後我看到了我最不想看到的畫麵。
她和殷川關係親密,這是不是就代表她要離開我了?
那一刻,我的腦中一片空白,心底有一種莫名的情愫闖出了心扉,最後一並爆發。
當月歌兒掉入裂縫的時候,我徹底絕望了,死了嗎?月歌兒就這麼死了嗎?
渾渾噩噩的我被二哥套上婚服,然後又渾渾噩噩的上馬和唐雨歌成親。
我就這麼被人哄上來馬,進了殷家的祖墳完成婚禮。
隻是這婚禮還沒有開始,便被另一個身著喜服的人攔住了去路,而這個人就是月歌兒。
太好了,她還活著!
隻是這樣的相反瞬間就被一股強大的恨意代替,我的眼神瞬間就冷了下來,對月歌兒也是冷言冷語。
最後我深深地傷害了她,然後帶著唐雨歌離開。
雖然婚禮被破壞,但是我很開心。
再一次見到月歌兒的時候,她正要帶著周瓊離開。
我記得大哥說過,月歌兒要離開我,難道她現在就要走了嗎?
不!絕對不能讓她離開!
可是我的固執卻讓月歌兒以為我要她死!
這丫頭真傻,我怎麼舍得她死呢?
但是讓我驚訝的事,我開口說出的永遠都是我的違心話,我再一次傷害了月歌兒,這一次她直接昏了過去。
月歌兒的爺爺很不喜歡,我知道,他的小師兄也不想讓她留在這裏,我也知道,我的爺爺對安月歌同樣沒有什麼好印象。
我想對月歌兒好,但是我一想起昏迷不醒的母親,我便將自己的那份收了起來,到底死我的母親,月歌兒對母親下手的事我不敢說,我害怕我說了,這罪名就坐實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