事情托顧濤以他的名義,顧叔叔不用出麵,就說是顧濤在工作上認識的工商朋友,去工商局把罰款交了;收錢的工作人員也愣愣的看著我那大肚子的嫂子給錢時候的爽快;
其實,我也覺得,既然能拿出那一百多萬的高額罰款;又何不拿著那錢去另外東山在起呢?
一直跟我不對盤的嫂子他媽這下也跟我站在統一戰線;
本來那大媽聽說要給出去那麼多錢,手裏一時之間拿不出來,還是嫂子出麵去給親戚朋友借了來湊齊的;又聽說注意是安兄出的,之前一直電話找安兄,我都說他不能幫,幫不了,這麼一下子又能幫了,大媽有點不相信;跟著一起上工商局去眼睜睜的看著那些錢變成一紙發票,才算是信了,那錢,我們並沒有收到一點好處;
我覺著這錢給出去不值得,安兄白了我一眼:你嫂子一看就是個幹大事業的女人,有氣度;
?什麼氣度?
那錢給出去並不隻是單純的意味罰款,還意味著,鄭新蕊要決心要東山再起,還要重拾那事給她丟去的信譽,臉麵……
我想說,這是什麼狗屁,俗話說得好無商不奸無奸不商,從商的都奸;
安兄隻是輕輕的感歎了一聲:話雖如此,但是,初期,信譽還是比較重要的。
看吧,這狐狸尾巴還是漏出來了,還初期呢,敢情人家這叫放長線釣大魚呢?奸商;我咋就有這麼準的預感呢,安兄這種人不下海,簡直就是商界的一大損失。
聽說我們即將搬遷至Hongkong鄧姑娘非常不舍得的拉著我的小手:煥煥,這一去得幾年才能回來呀!
我暈,這話說得好像老娘是去上戰場的一樣。
“不會太久,有時間了就回來看你們!”
“安亞東,我知道你的目的是什麼?”鄧姑娘那小眼神似乎準備要把安兄看穿一樣。
“我能有什麼目的,隻是單純的不想受這塵世的打擾而已!”是麼?是麼?Hongkong是什麼地方,如果那裏是一片境地的話,是天下就沒有安靜之處了。
鄧姑娘咬牙切齒的一口咬定,安兄就是不想兌現曾經的承諾;鄧姑娘跟鄭姑娘懷孕的時間差不多,我有緊接著跟上了他們的步伐;這就是所謂的緣分呐;
可依認定安亞東就是想帶著他兒子或者是女兒畏罪潛逃;不想承認當時定下的親事;“安亞東,你這是飛黃騰達了,就想拋棄我們這種貧賤的朋友,你這是不對的!”孕婦情緒波動一般都是喜怒無常的;顧濤也隻好跟自己的老婆站在統一戰線!
“額,我們現在是沒車沒房,還沒有工作,哪裏來的飛黃騰達?”
鄧姑娘告訴我說,逛街的時候遇到尚佳佳了,還抱著幾個月大的孩子;我好奇的笑笑,這麼久沒有見,佳佳應該變得更漂亮了吧!
俗話說得好,不是冤家不聚頭;其實也不算是一種緣分吧,是我刻意而為之;讓可依帶我去她遇見尚佳佳那幾次的地點逛逛;果真,我們遇見了她!
變了,不知道是時間拉遠了我們之間的距離,還是那件事情對我們彼此都造成了不可忘掉的陰影;
“過的好嗎?”
“挺好的!你們呢?”
“我們也挺好的。”
聊了幾句家常,問問她老公孩子,這感覺,不禁想起了三年前。
以前我們四個曾在晚上聊天立下的:“以後,即使咱們結婚生孩子當媽了,咱們還是得一個月聚一次!”鄭姑娘當時特不待見我們的說:“老娘是要嫁回去皇城根的,你們三個,別想拉我的後腿!”尚姑娘就為此話,還特故意的排擠鄭姑娘說:“煥煥,可依,有的人要去當豪門闊太太,咱們不能跟人家比,咱們以後都在川內,一起到成都去,然後我們一個星期聚一次,或者說三天聚一次,怎麼樣?”鄭姑娘不服氣自己被排擠了,賭氣到:“老娘是貴婦,有的是錢,就算你們天天聚會,老娘也能天天飛到成都來跟你們喝杯奶茶,再飛回去!”可依笑言:“佩佩,你這樣飛來飛去的,別擔心飛遠了!”可依這話,聽得讓人糊裏糊塗的,若是咬文嚼字一點,還會搞不清楚主要是表達什麼意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