謝逸歌的脾氣,謝弦歌是清楚的,如果這些事兒被謝逸歌知道了,那麼謝逸歌絕對會去找楚南淵算賬。
謝弦歌畢竟是律師,律師這個職業從某種意義上來說,是掌控一場官司的主要人員,她更明白,怎樣做對自己更好。
而且方若寧和笑歌如果知道自己要離婚,估計最難過的反而不是自己,而是他們兩個。
白家別墅裏——
“小姐,謝弦歌已經搬出去了。”白悅笙剛接到電話後,嘴角勾起一抹得意的弧度,就掛掉了電話。
昨天本來她的想法隻是想讓楚南淵誤會謝弦歌,但是沒想到謝弦歌居然會當眾自打自己兩個巴掌,白悅笙是女人,所以她也明白,一個女人該有多絕望才會自打自己兩個巴掌來回答所愛之人的問話。
從白悅笙看到謝弦歌自打兩個巴掌後,白悅笙就明白,謝弦歌和楚南淵完了。
所以當時她並沒有按照自己原本的劇本演下去,反而沉默了,而謝弦歌走的時候,自己為了不讓楚南淵追上去,也立刻就裝暈,最後還是楚南淵把自己送回了白家。
白悅笙為自己倒了一杯紅酒,算是一種慶祝,經過這一段時間,她更加確定,楚南淵心裏是有她的,謝弦歌根本就不是自己的對手。
如果她乖乖退出的話,自己也是不介意放她一馬的。
不可否認,這一次,白悅笙贏得非常漂亮,但是這樣的贏是建立在楚南淵的立場上的。
與此同時,楚南淵也得到了謝弦歌搬回公寓的消息,聽到了這個消息後,楚南淵原本處理公事的動作放慢了下來。
俊朗的臉上依舊沒什麼變化,隻是眼底卻翻湧著不一樣的情緒,不自覺的放下文件,揮手讓手下出去,便看向辦公室外麵的景色。
今天的天氣很不好,雨從半夜到現在根本就沒有停過。
天氣陰沉沉的,正如謝弦歌和楚南淵的心情。
時間一晃,一天又過去了,謝弦歌吃完晚飯,剛把碗筷收拾好,一串急促的來電鈴聲就響了起來。
看了一眼來電人,謝弦歌直接接了電話。
“謝律師,我想和你見一麵,越快越好,可以嗎?”電話剛接通,謝弦歌還沒有來得及說話,電話那頭的蘇可就道明了目的,聲音很是急切。
“蘇可,你怎麼了?”謝弦歌見蘇可這麼急切,一愣,便關心的詢問了下。
“謝律師,沒時間了,我希望你幫幫我,具體什麼事兒我們見麵再談可以嗎?”
“現在?”謝弦歌看了看時鍾,她今天吃的有些晚,現在已經晚上十點多了,蘇可在這個時候也要見自己,很顯然這件事非常緊急。
“恩,謝律師在哪裏?”蘇可電話裏好像在躲著什麼人一樣,聲音時大時小的,但是裏麵急切的語氣卻騙不了人。
謝弦歌趕忙將自己公寓的地址告訴了蘇可,很快的,謝弦歌的公寓就傳來了急切的門鈴聲。
蘇可到了,謝弦歌趕緊去開了門,見到蘇可的時候,謝弦歌有些震驚。
“怎麼淋雨淋成這樣了,趕緊進來,我給你找一套衣服先換上。”也怪不得謝弦歌這樣,蘇可此時的狼狽不亞於昨晚上的謝弦歌。
外麵的大雨傾盆,很顯然蘇可是冒雨過來的。
許是到了謝弦歌的家裏,蘇可有了安全感,反倒沒有剛才的急切了,拿過謝弦歌遞過來的浴巾和衣服,蘇可趕忙去衛生間換了。
等一切都處理好,已經是晚上十一點多,蘇可看著謝弦歌,突然不知道怎麼開口了,坐在謝弦歌的旁邊,兩人盤著腿,麵對麵。
“蘇可,到底什麼事兒,這麼急?”謝弦歌見蘇可原本蒼白的臉色紅潤了些,便開口問道。
蘇可沉默了一會,好似在組織語言一般,“你還記得蘇雲嗎?”
謝弦歌聽到蘇可說這個名字,一愣,“她,不是出車禍死了嗎?”謝弦歌當然記得蘇雲,和她一樣是律師,很出色的律師,隻是不知道為什麼卻出車禍死了。
這件事謝弦歌也曾奇怪過,但是謝弦歌卻想不通裏麵有什麼地方有問題,也就什麼都沒提。
“蘇雲是我姐,她不是出車禍死的,她是被謀殺的!”蘇可見謝弦歌這樣,就知道,她肯定還是記得的。
“什麼?你說蘇雲是被謀殺的?有證據嗎?”謝弦歌皺了皺眉。
“是的,謝律師也許不太清楚,我和我姐兩個人從小過的並不好,所以我姐也因為從小的遭遇,大學畢業出來上班後,就很要強,”
謝弦歌聽著蘇可的講訴,也微微的點了點頭,以前的蘇雲確實很要強,並且什麼案子都接,如果是蘇可說的這樣的話,倒是可以理解。
“後來我姐再一次偶然的機會,認識了鄧樺,你知道鄧樺吧?”蘇可緩緩的提到了一個名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