楚南淵被關在門外,臉上多是苦笑,他心想,沒關係,好歹他的小女人已經住進來了不是?

而屋內,弦歌卻依然有些鬱悶,好像每次提到白悅苼的事情,楚南淵總是用那一句話來做總結?可惡!他不知道這樣的話多少都有故意避開的嫌疑嗎?

這要她怎麼原諒他?怎麼原諒?算了,她也不該有什麼期待,如果不是為了獵鷹的事情,她絕對不和他共處一室。

時間一晃,幾天過去,謝逸歌依舊沒有什麼消息,就連文燁派出的人也沒有找到,但是卻有了一個新發現,那就是文燁確定謝逸歌並非在M國失蹤,他根本就沒有去過M國,可不知道為何所有人都以為他去的是M國。

這其中到底隱藏著什麼?現在還不太好說?

文燁跟楚南淵彙報後,兩個人一商量,得出的結論也是這般,不過楚南淵交代文燁要從一些細節再入手,因為他們聽說和謝逸歌同時失蹤的還有獵鷹的一個女性職員。

弦歌也從楚南淵這裏得到了這個消息,心情又沉了一些,可她知道她不能這樣,她也知道謝家所有人都和她一樣,沒有消息就是好消息,她們都在等著謝逸歌回來。

這幾天,弦歌安心養胎,每天除了必要的出門活動,就在家和寶寶們做互動,也可能肚子裏是兩個的緣故,若是有的時候兩個人一起踢的話,弦歌的感覺會非常明顯,不過她感覺一個應該活潑些,一個應該安靜些。

因為笑歌吵著要見弦歌,方若寧帶著她來過兩次,母女三人相處了一下午,氣氛融洽,但是誰都沒有提謝逸歌,生怕打破這樣的局麵,但是她們彼此都知道,謝逸歌一定會回來的。

笑歌見到楚南淵依舊沒有好臉色,嘴撅的可以掛上油壺,楚南淵心知肚明,但也沒有刻意討好小姑娘,隻是該做的事情必做。

例如,弦歌自懷孕以來,斷斷續續一直有水腫現象,楚南淵就每天都會幫她捏捏腿之類的,弦歌本來不願意,可是經過楚公子這麼一服務,確實舒服了許多,她也就默不作聲了,隻是在這過程中,曖昧碰觸是必須的,偶爾楚南淵還會跟她說兩個玩笑,弦歌就當沒有聽到。

方若寧過來的時候,看到楚南淵這樣,臨走時勸了勸弦歌,說了一句,“好好考慮考慮,男人做到這樣挺不容易的!”

弦歌沒有說話,隻是輕微的點了點頭,可她總覺得哪裏自己還在別扭,不知道是自己的問題,還是別的?

笑歌在方若寧的話後麵哼了哼補充了一句,“姐姐,不能那麼容易相信他,單親媽媽也很厲害!”

因為這樣,笑歌話落後被方若寧重重的拍了一下。

後來,方若寧她們離開後,弦歌想了想,對楚南淵說,“孩子是我們之間的牽連,可也隻是如此,所以我們之間應該保持一些距離感,是不是?”

楚南淵看著她,半天沒有說話,他好像聽到自己心口崩碎的聲音,但是他的臉上一點兒都沒有表現出來,隔了好一會兒,才道:“我這麼做是因為我想這麼做,你不要有任何負擔!”

“就像我喜歡你我愛你,這是我自己的事情,跟你有關嗎?”他補充,說著,眉目深深的落在弦歌臉上,仿佛等著她怎麼回應?

“你……”弦歌知道他的詭辯有道理,所以她就當自己剛才沒有說過那樣的話?

“準備下,把腿放上來。”楚南淵開口,臉上掛上了笑容,“還是你想我過去你臥室?”

弦歌猶豫了下,咬牙瞪了他一眼,最終還是把腿放到了沙發上。

“獵鷹的股東大會什麼時候?”在按摩的過程中,楚南淵隨口問了一句。

弦歌不知道他為什麼會這麼問,頓了一下,還是回了一句,“大概還有一周多點兒時間。”

“你要去?”楚南淵抬起頭,看了她一眼,眸中閃過一絲不讚同。

弦歌沒有看他,頭微微垂了一下,說了一句,“我必須去!”她之前聽容洲分析過情況,她想去,她怕謝逸歌的心血到頭來會有什麼問題?

楚南淵沒有繼續問,看似在認真的幫她按摩,空氣中靜靜的,好像有什麼起了一些變話,弦歌微微閉上眼眸,她不太想去思考。

要不是一陣歡快的鈴聲兒,這一切平靜也不會被打破,而這鈴聲兒太過歡快,壓根兒不像是楚南淵的風格,弦歌睜開眼睛,詫異的看著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