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還有這個孩子,孩子是誰?剛才孩子叫景總媽媽?”周圍的議論聲四起,差點兒將整個現場淹沒掉。
“謝……”連翹張了張嘴,正要開口,但是被謝逸歌的手指堵住了唇瓣,他抱著孩子站到她麵前,不介意記者的拍照。
“大家好,我是謝逸歌。”他淡淡的開口,一出聲兒,就震住了全部的場麵,所有人都安靜了下來。
安靜下來後,謝逸歌一手抱著孩子,一手牽起連翹的手,放在鏡頭前麵,“關於幾年前的事情,我也參與其中,事情的真相想必比那個白先生還有當事人更清楚。”
“謝總,能說說嗎?大家都想知道?”有人開口問,聲音透著激動。
“是的,謝某實在見不得這些人汙蔑我的妻子,所以必須澄清。”謝逸歌開口,聲音清冽堅定,透著一股狠厲,讓聞著皆抖了一下。
而這個時候,白東峰在景之韻的示意下已經開始悄悄後退,想趁著大家不注意溜走,可祁戰就站在他身後,擋住了去路,且把他推到了場地中間。
“沒錯,白先生的確是景總的養父,可事實卻並非白先生所說,四年前,景小姐被人下藥送去白先生生意夥伴的房間,她逃了出來,碰巧之下遇到了我,那也是我和景小姐的初遇,而後我們就有了一個可愛的孩子,事情就是大家看到的這個樣子!”
“請問誰能證明謝總的話?”有人突然問。
謝逸歌招了招手,祁戰讓一個手下帶著一個人過來,正是當年白東峰那個生意夥伴,肥碩的身體在人群中非常的突出,他抹著額頭上的汗水,“我也是當事人,這件事情我能證明。”
“當年白東峰說要將女兒送給我,讓我解決他資金的問題,可結果人跑了……”男人開口,緊張的不行。
“你胡說,當年是你看上我女兒的?”白東峰突然吼了一句,徹底暴露了一切,這個時候景之韻的臉色也已經是非常的難看了。
“我沒有,是你資金缺口!”男人也不甘示弱,還拿出了一份買賣協議,上麵用連翹做交易的內容一清二楚的。
至此,真相全部被揭露,現場的人全都鬆了口氣,看連翹的目光也變了,而看白東峰的都成了鄙夷。
白東峰見事情敗露,癱軟在地上,不知道想起了什麼,突然指向景之韻,“都是她,是這個女人讓我來這裏的,她給了我一大筆錢。”
“你胡說什麼?”景之韻氣得暴跳如雷,打死她都不會承認的,麵色猙獰,隻差過去把白東峰敲暈。
“筱筱,我沒有胡說,是真的,你幫幫我……”白東峰祈求著,幾乎是爬著走到連翹身邊兒,不準的求饒,“是她去東城找我的,是她?”
連翹還沒有說話,謝逸歌淡淡的說了一句,“把他帶出去,交給警-察。”
祁戰的手下立刻行動,一會兒功夫,白東峰就消失在這裏。
很快,記者開始圍攻景之韻母女,問的問題特別犀利,母女兩個人瞬間成為眾矢之的,尤其是景之韻。
“我再說一遍,這件事情跟我沒有關係,沒有!”景之韻已經是耐心盡失,聲嘶力竭的吼了一句。
場麵安靜下來,大家都看著非常狼狽的母女兩個人,景之韻忽而瞪向連翹,“景連翹,你夠了,看到我這樣滿意嗎?”
“大姑,我從來沒有找過你的麻煩,我認為好多麻煩都是自己找的?”連翹歎了口氣。
謝逸歌的口氣可沒有這麼善意,他看了一眼祁戰直接說,“景女士如果是冤枉的可以待會兒跟警方說,他們有些話也想跟你聊聊。”
說完,祁戰手下就帶著兩個警-察上來,警-察說了一句,“景之韻女士,請跟我們走一趟。”
“你們……”向來囂張跋扈的景之韻徹底呆了,她完全沒有想到事情會發展成這個樣子?
“各位,我相信經過警方調查應該會還他們一個公道,你們說是嗎?”謝逸歌轉向大眾,開口。
“當然是!”眾人沒有人不同意的,連翹用眼角餘光看到,宋老爺子在自家助理的協助下,偷偷離開了這裏。
她沒有說什麼,隻希望這些人能吸取教訓。
接著,記者對他們一家三口非常的感興趣,接連問了好多問題,有誇笨笨帥氣的,也有誇他們夫妻相的,還有詢問他們之間的感情經曆的等等。
但是,當記者問,“謝先生,聽聞你為人比較低調,甚少在公眾場合露麵,也不喜歡這樣的場麵,今天怎麼就出現了?而且還上演了一處英雄救美,能跟我們講講嗎?”
“是這樣的……”連翹覺得以謝先生的為人應該不會回答,而且會搪塞過去,可沒有想到,他看了她一眼說,“我呢?好不容易碰到自己中意的女人,可她呢就喜歡把我藏著,我氣不過就想讓她把我公開了,就這麼簡單。”
“謝先生,好深情,景總真幸福。”有女記者毫不吝嗇讚了一句。
連翹笑了笑,偷偷捏了捏某男人手心兒,問,“我什麼時候藏著掖著了?”
謝逸歌對她露出一個傾城笑容,“我是以防萬一。”
可能兩個人互動太厲害,笨笨有些不樂意,伸出手臂,氣呼呼說了一句,“我要媽媽抱。”
連翹笑著接過他,在他臉上親了一下,喜悅從心底浮現,謝逸歌也在她身邊兒,她從未有過如此的滿足。
可她沒有想到的是,這個時候景天的一些老股東也都紛紛前來跟謝逸歌攀交情,壓根兒不記得連翹是誰?
她雖然有些鬱悶,卻還是開心的,就像是完成了一件人生大事兒一般!
驀然,連翹在會議室外一個角落突然看到一道閃過去的人影,她不確定是不是宋曜,可是很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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