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是這時門再次被推開,陳平走了進來,他身後還跟著一位老婦抱著個七八歲的孩子,孩子臉色不好,一片慘白,像是中邪。
“張市長,這就是我為您推薦的寒醫生,您既然這麼信任中醫,那寒醫生自然首當其衝!”
陳平回頭對著剛進門的一位男子說道,他西裝革履,眼神淩厲卻不失穩重,絕非常人。
但是寒騰卻是充耳不聞,陳平對婦人使了個眼色,然後將孩子放到邊上。
直接說到:“寒醫生,這可是張市長家的公子,好像是中邪了,你快放下手頭的工作來看看!”
約莫一分鍾後寒騰才言道:“放到那邊,排隊,掛號!”
“張市長家的公子,你聽明白了嗎?”陳平立時一瞪眼,然後扯著尖嗓子道,生怕寒騰不識抬舉。
“我說了,排隊掛號,在我這裏沒有什麼市長,市長公子!”寒騰說話的語氣都是一個調。
但是在針灸的童欣竟有些坐立不安。
她額頭一皺輕聲說道:“寒醫生,你先去給張公子看病吧,我這裏可以……”
她還沒說完寒騰就道:“你完了,才是他!”
“可是……”童欣還有話說但是被寒騰給硬生生的瞪了回去。
“寒騰,你別不識抬舉,能給張公子看病你可是莫大的福分!別給臉不要臉!”陳平慢慢的走到寒騰邊上低語道。
“我可不要這福分,要不你另請高明?”
寒騰輕笑道,隨後他抬起眼皮輕蔑的看了他一眼,隨後又瞅了瞅門口自始至終沒有一句話的男子。
“你……”
“等等,陳醫生,你公然擾亂秩序,難道你平時都是這麼做事的嗎?”張市長沉穩的聲音如一座泰山壓得陳平喘不過氣來。
他的臉一下紅到了脖子邊,頓時沒有了一句話。
倒是張市長越看寒騰越有意思,他終究還是等杜塵針灸完之後才將孩子送過去。
“你的病算是完全康複了,不過以後要注意,還有……” 寒騰好像故意似得跟童欣客套著。
但是童欣此時卻更加坐立不安,她尷尬的一一應了下來,隨後找了個借口離開了。
然而陳平此時卻是冷哼一聲,他才沒有好心去給市長引薦什麼寒騰。
隻不過中邪算是比較難以醫治的疾病,他這次正是要故意刁難寒騰。
陳平一撅屁股,寒騰就知道放了什麼屁,他這幾個月的助理可不是白當的。
但是他並沒有戳破,而是應了下來,因為這種中邪他可是胸有成竹。
“走了好幾家醫院,都沒有治好,你有把握嗎?年輕人?”張市長皺眉道。
“放心!”寒騰隻言片語,隨後將器具消毒,一排九針亮了出來。
“用針?這……”老婦人倒是先與陳平出口,陳平隨後跟言道:“針能治療中邪?寒醫生方法還真是獨特啊!”
寒騰沒有理會,《醫典》曾記載一種叫做寒門金針的針法,走人之一陰一陽兩極,也就是靈與肉雙重,中邪也就是人之陽缺而犯的陰病。
而寒門金針則綜合醫玄之法,破開人體的穴位,打通心經,心主神誌,從而讓中邪者回神。
因為相傳,這套針法的來曆其實是個赤腳醫生給當朝的皇帝治過病,鼓被皇帝欽賜“寒門金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