現在已經完全無法愉快地聊天,看著肖雲秀,寒騰感覺極度鬱悶,沒好氣地說:“大姐,你思想能不能不要這麼汙?我說的日後再說,隻是一個詞語而已?意思就是過了今天再說這事。”
身邊那些公子哥,總是喜歡沒事就用這種手段來調戲自己。肖雲秀剛才隻是完全屬於條件反射而已,當回過神來,卻顯然想後悔收回都已經來不及。
“寒神醫,實在對不住,我……。”對方可是自己恩人,自己的話無疑是對恩人的褻瀆,肖雲秀想要極力辯解,卻發現自己根本不知道應該怎麼解釋才好。
看得出她的尷尬,寒騰自認為也不是什麼老古板,淡然一笑說:“看在你那出水芙蓉般漂亮臉蛋的份上,這是就算了。這麼久了,大家找不到我們,估計得著急,特別是丟了這麼大一美女,我給你再診次脈,我們就去大廳吧!”
三言兩語解決自己眼前尷尬,肖雲秀很是感激,乖巧地伸出手臂。
再次摸到肖雲秀脈搏,連寒騰都覺得很是神奇,竟然和正常人基本無異。硬是要說區別的話,那就是脈搏比正常人更加強勁有力。
顯然百碎液不但沒傷害到她,反正成為了她滋養良藥,這也難怪,她身上每寸肌膚都是那麼完美和嫩滑,這也算是因禍得福。
由此可見,這百碎液落在自己這種神醫手中的話,還真是一劑良藥,寒騰覺得有機會一定要從毒醫手中得到這個配方。
“肖小姐,恭喜你了,身體已經完全無恙,以前不敢吃的,不敢玩的,接下來你可以想怎麼弄就怎麼弄。”寒騰麵露欣慰笑容說。
心中更是歡喜,這算是自己和毒醫的第一場對決,雖然相隔十餘年,但自己多少還是技高一籌。接下來該考慮的就是,怎麼將這個毒醫雲龍給揪出來,已解決一些私人恩怨。
此刻的肖雲秀早已將掩飾的風塵味拋之腦後,開心得蹦來跳去,完全儼然就像是新接觸到一個好玩意的孩子。
本是一件非常值得開心的事情,但寒騰臉上笑容越來越凝滯,仿佛如臨大敵一般。
他的變化肖雲秀也是看在眼中,笑容頓消,狐疑地問道:“寒神醫,你這是怎麼了?臉都黑了。是不是我又做錯了什麼啊?”
以前自己好歹也算得上是舉止優雅得體,但在寒騰麵前的事情,肖雲秀感覺自己就像倒退了幾十年一般,即便小心翼翼,依舊還是喜歡犯錯。見他臉色這麼難看,自己不得不去這麼想。
“肖小姐,恐怕我們遇到麻煩了。”寒騰神色嚴峻地說:“而且麻煩好像還不小。”
“這種公子哥紮堆的地方,從來就不缺麻煩。就算缺麻煩,他們也會想辦法去尋找點麻煩,隻有這樣,他們才會覺得有娛樂效應。”肖雲秀並不以為然地說。
混跡在這些公子哥中,肖雲秀早就看慣了這種變態一樣的人生。更見多了紙醉金迷後,公子哥們想盡一切辦法去給別人找麻煩,把別人的痛苦,當成彼此的娛樂效應。
“這次恐怕是別人主動把麻煩找上門,船艙聲音越來越小。你好好呆著,我出去看看。”先天之氣作用下,寒騰耳清目明,早已異於常人,十分堅定地說。
說完便打開門,小心翼翼朝大廳方向走去,剛走幾步便見肖雲秀也跟了過來。想想她一個柔弱女子獨自呆在房間自己也不放心,寒騰便也沒有多說什麼。
到達大廳前,二人並沒有遇到什麼奇怪的事情。當看清大廳內一切之後,肖雲秀不由得倒吸一口涼氣,緊緊抓住寒騰手臂,惶惶不安地看著眼前一切。
相比於她,寒騰相對要冷靜得多,基本就跟看一件很平常事情一般。隻見賈大少、錢小寶等人全部有氣無力地躺在地上,麵色黝黑,雖然還活著,卻連眼皮子睜開都很困難。
走到錢小寶身邊,寒騰抓住他脈搏,發現手心經脈暴起呈暗黑色,脈搏也非常微弱,眼皮也呈淡黑色,顯然是中毒跡象。
“小寶,怎麼回事?怎麼你們都中毒了?”寒騰九針飛起,分別紮在錢小寶幾個大穴位上問道。
頓時錢小寶感覺自己神清氣爽許多,體力也在漸漸恢複,但卻依舊非常虛弱地說:“我也不知道怎麼回事啊!忽然之間就這樣了。”
看樣子從他口中是問不出什麼有效線索,而且他體內的毒也還沒有解除,隻是被自己用手法暫時壓製而已。
讓寒騰感覺蹊蹺的是,自己也見過不少中毒者,但是像錢小寶這種脈搏打鼓似跳動的情況倒還是第一次。看來這並不是什麼常見的毒,要想徹底解除毒素,那必須先知道這是什麼樣的毒,才好對症下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