雖然知道寒騰毒辣,但姚明月怎麼都沒有想到他竟然會無恥,他這簡直就是在拿著自己的生命和尊嚴當作遊戲玩。
“寒騰,你這麼做,還是人嗎?”姚明月狠狠地的瞪著寒騰,咬牙切齒地說。
“人?我不是人是什麼?我和你一樣,有頭有臉的。”寒騰沒好氣的白了一眼姚明月說:“說這話,我真不知道你怎麼好意思。我再怎麼殘忍,有你們殘忍?說剝奪別人的生命就剝奪,你們這是人該做的事情嗎?”
心中一愣,姚明月確實沒有去考慮過這個問題。冷哼一聲說:“我們殺的都是該殺之人,再說了,我們這也是為別人解決麻煩,是大好事。”
看來這家夥果然是被人蠱惑了內心,由此,寒騰覺得,她其實也沒有那麼壞。不過心中隱隱有些擔憂,一看她這手法就是新手。這個殺手組織排個剛上任的黃金殺手來殺自己,很有可能是投石問路之計。
如果真的是這樣的話,那自己身邊的危險就並沒有解除。寒騰緩緩蹲下身來,笑容可掬地說:“姚明月,一看你就是剛上任黃金殺手吧?按照你的說法,我到底犯了什麼必死的錯?”
“寒騰,你少拿鬼話來套我的話,我是不會說任何關於組織的話。”姚明月冷哼一聲說:“你猜得沒錯,我確實不想死,但我也可以死,這並不衝突。你也太小瞧人了,你以為天下所有的毒,雲龍都會解嗎?偏偏我們組織的有一種毒,就天下無人能解。”
心中暗叫一聲不好,隻見姚明月猛地一低頭,頓時便一滴黑色血液滴在地上。無心去想其它,寒騰趕緊拿出九針,在她胸口各處穴位上一頓猛紮。
忽如其來的變故,嚇得眾人也吃了一驚,趕緊全部圍上前來。寒騰將姚明月平放在地上,還好自己發現得及時,暫時壓製住了她最後一口氣。
“這毒好霸道,居然一碰就會死。”童欣倒吸一口涼氣說。
“奇怪,我開始明明檢查過,她口中沒有毒藥的啊!”阮心竹狐疑地端詳著姚明月說:“這組織還真可怕。”
此刻方瑤已經上前替姚明月把脈,但是麵色非常凝重,眾人一看就知道,此事非常棘手。
“她的毒沒有藏在口中,而是前麵的一根假發內。你們看,這根頭發明顯要比其它的粗。”寒騰從姚明月的頭上拔下一根足有三四毫米粗的長發說。
眾人仔細一看,這頭發確實和一般的長發不一樣,明顯要粗壯很多,這也難怪根本就沒人提前去提防。
“幸虧老公出手及時,雖然毒已經到了心髒處,但是傷害並不是很大。但兩天內,要是沒有解藥的話,肯定必死無疑。”方瑤輕吐口氣,站起身來說:“這種毒,我是聞所未聞,據我對《醫典》下部的了解,至少下部內沒有這種毒的記載。”
霸道的毒多了去了,但是能藏在頭發絲上,卻不被揮發,始終能保持這種威力的,但卻絕無僅有。
“老公,《醫典》上部和《毒典》內有過這種記載嗎?”方瑤狐疑地看著寒騰說。
“沒有。”寒騰十分堅決地說。
“我看啊!也別找了,這種人死了活該,我們剛才所有人差點就全部死在她手裏了。”花兒十分不滿地說。
確實如花兒所言,就算姚明月真的死了,寒騰覺得對自己也並沒有太大損失。隻是心中覺得可惜,畢竟想要有一個極有地位的內應著實難找,而姚明月內心不壞,顯然是最好的選擇。
如果她要是願意洗心革麵幫助自己的話,那絕對是自己擊破這個殺手組織最得力的幫手。
“我覺得花兒說的很對,我們沒必要去浪費時間。姚明月剛才也說了,這是他們組織特製的,別人根本就不可能有解藥。”喬靈兒附和著說。
思索再三,寒騰覺得姚明月有必有救,而且是必須救。點點頭說:“我現在需要精密的儀器經驗這頭發的成分,也是為了防止他們以後用這種毒來害我們。所以遊玩到此結束,等下我去青州最大的醫院,青州市第一醫院去應聘,為我加油吧!”
“切,老公,你這是又在玩了吧?就你這水平,名字一亮,所有醫院都八抬大轎來接你。”雖然遊玩結束了,但大家並沒有怨言,心中知道寒騰之所以這麼做,肯定是有自己的理由,方瑤更是直接打趣說。
眾人趕緊收拾東西回家,一到家中,寒騰簡答交代你幾句便打車直奔市中心第一醫院,路上還順便打了一份簡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