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子,你什麼意思?別太過狂妄,我姓井的說了沒得救就沒得救,你算個什麼東西?”自己的威嚴受到前所未有挑戰,要不是自己的身份擺在這裏,井院長真想直接咬死這不知道天高地厚的家夥,憤怒的指著寒騰說。
“狂不狂妄我不知道,我隻知道,某些人害怕自己的名譽受損,不顧患者安危,根本沒有什麼醫德可言。”忍這家夥很久了,寒騰冷哼一聲說:“救人如救火,你們還在這裏磨磨唧唧,這就等同於謀殺。”
說最後一句話的時候,寒騰幾乎是用的吼叫,因為心中對這些人的行為還真有點充滿憤怒。
見院長神情凝重,半響沒有說話,旁邊開始說話的醫生頓時開始著急起來。小心翼翼的湊到院長耳邊說:“院長,這事您不能猶豫,剛才有自稱是殺手組織的人來過,您是知道的。要是我們用了寒騰,不說他能不能治病,這樣做的後果等於惹火燒身。”
“好了,不要吵了。這事我已經做了決定,救人不是醫生的天職,既然寒神醫有心幫忙,我們應該感謝才是。不管怎樣,隻要有一線希望,我們就不能放棄。”西裝革履的中年男子猛地站起身來,神情嚴肅地說:“那就這麼決定了,所有人必須無條件配合寒神醫,包括我自己。”
隨著院長話落,所有人頓時像是炸開鍋一般,全部露出了驚愕之色。
而寒騰嘴角露出一絲笑意,這院長看來倒是不錯,還是非常有魄力。
“你們愛咋的就咋的,反正我不管了。”此刻,井院長知道自己說再多也沒用,冷哼一聲說:“就他那廢物模樣,別說救皇甫小姐,我看普通的感冒到他手裏都能墨跡很多天。”
這家夥一而再,再而三,寒騰頓時也沒了好脾氣。緩緩站起身來,冷聲說:“井院長,您說這話就沒意思了。要是我萬一治好了皇甫小姐您怎麼說?”
“你?你要是能治好皇甫雲岫,那我直接從這窗戶上跳下去,你要是治不好怎麼說?你也敢跳嗎?”井院長用挑釁的目光緊盯著寒騰說。
“OK,不過前提條件是,我也需要一個助理,那就是您了,我想為了救人,您不會拒絕的吧?”寒騰毫不避諱井院長的目光,笑嘻嘻地說。
頓時井院長感覺自己好像活吞了一隻蒼蠅一般,自己要是答應了,自己堂堂一學院院長給一毛頭小子打下手,自己的麵子還往哪裏放?
但要是自己不答應的話,這裏這麼多人看著,那就等同於自己不敢打這個賭。頓時有種自己給自己挖了個坑,然後自己又不得不跳的感覺。
“井院長,您何必想那麼多呢?您要是答應下來,反正您也覺得我根本就贏不了,隻要您贏了。到時候這事一傳出去,您救人甘願做下手的醫德,豈不是名聲更好?再說了,那樣也完全證明了我浪得虛名,您醫術高超,做出的判斷絕對不會錯。”寒騰豈能猜不到他的心思?微微一笑說。
仔細想想,井院長頓時覺得他說的好像很有道理,雖然自己看上去暫時是有些吃虧。忽然一條賭計湧上心頭,如果這家夥治不好的話,到時候可以將責任全部推到他身上。反正這麼高跳下去,不死也得殘,這樣自己就可以全身而退。
想到這個好主意,井院長頓時心中大喜,嘴角也洋溢出了淡笑說:“好,那就這麼決定了。反正隻要能救人,這點羞辱,我承受便是。”
頓時寒騰感覺無比無語,見過不要臉的多了去了,但是像他這麼不要臉的,自己倒還是第一次見,簡直就可以稱得上是無恥了。
“好,井院長,那咱們就合作愉快,趕緊帶我去看看皇甫小姐吧!”寒騰懶得跟她墨跡,趕緊說。
在華夏這種地方,最不缺的就是瞧熱鬧的人,在十幾名醫生的帶領下,寒騰來到一扇病房門前。
隻見門外站著兩名魁漢子,各個都在一米九以上,看上去高大威猛。身上的肌肉更是橫生,簡直就跟電視劇中的打手一般。
由此看來,這皇甫家對這唯一的獨生女很是看重。一名醫生和兩人打過招呼後,二人警惕的上下掃視一眼寒騰,冷聲對院長說:“你帶來的人,你要負責,要是他敢傷害我們家小姐,你們誰也跑不掉。
經過小插曲,寒騰終於見到皇甫雲岫。嬌弱美人此刻就躺在這豪華病房內,麵色安寧卻蒼白,從她臉上幾乎完全看不到任何血色,說句不尊重的話,寒騰感覺她就完全像是一個活死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