雖然剛來,但熱情的寒騰立刻給鄉親們留下了非常好的印象。星空之夜,寒騰與李秀娟坐在院內看著浩瀚星空,聊得十分歡愉。
但李秀娟總覺得好像有些不對勁,雖然寒騰一直在保持著微笑,但那經常緊擰的眉毛卻足以說明自己的猜測絕非無中生有。
“寒哥哥,你是有什麼心事嗎?我的事情什麼都告訴你,你能告訴我嗎?”劉秀娟緊緊倚靠在寒騰身上,言語溫柔的輕聲問道。
其實寒騰有時候都有點搞不懂這個女人,溫柔起來簡直能將人酥話,剛硬起來,確是個標準的女漢子。
仰望著天空,寒騰輕歎口氣說:“我在擔心一個人。”
其實此刻寒騰心中完全可以用心亂如麻來形容,心中擔心的不僅僅是方瑤這麼簡。
現在自己也是四麵受敵,一個陌生的城市,身邊一堆幾乎完全陌生的人。大濤原名叫什麼?他是從別墅內走出來的,為什麼卻帶自己去另外一個陌生的地方?他忽然之間的出現目地到底是什麼?還有那別墅的主人萬年盛到底在何處?為什麼遲遲沒有現身?
太多的疑問存在心頭,皇甫家和這個萬年盛又是什麼關係?皇甫家為什麼會如此了解自己?他們又是否真的知道那殺手組織的秘密和藏身之地?
甚至,寒騰心中還有一個假設,這個殺手組織會不會就是皇甫家或者萬年盛旗下的組織?但這種推測實在是太大膽,需要很多證據去支撐。
聽得寒騰的憂愁,李秀娟心中愣了一下,心中猜想那肯定是個女孩子。但終究還是沒有問出口,淺笑說:“寒哥哥,那我能幫你點什麼嗎?”
“哈哈……,你一個柔弱女子,你能幫我什麼啊?現在我的處境可是很危險,說不定你還沒幫我,你就先嘎嘣了。”寒騰半死玩笑半似認真地說。
“寒哥哥,這就是你的不對了,怎麼能這麼瞧不起我呢?我可是很有本事的。”一聽這話,李秀娟立馬就不願意了,麵帶不悅坐起身,十分認真地說:“這麼多年的鄉村生活,常年打野兔、野雞的,我的眼法不說百發百中,至少自保肯定是沒問題的。”
心中一愣,自己確實還真沒想到她竟然會有這種能力,寒騰感覺自己還真是有點小瞧她了。
不過話又說回來,她既然有這種本事,還忍辱負重,被繼母欺負這麼多年,其心地善良,也著實有些讓人敬佩。
在這裏管牛啊!羊的,終究不是個事。萬年福的事情總該有個了結,就算在這兒也躲不了多久,皇甫雲岫的家人遲早會聯係自己。
與其這樣等著別人來找自己,寒騰覺得還不如自己主動出擊。略做思考說:“我還真有事需要你幫助,大濤看上去和你們很熟的樣子,你知道他到底是什麼人嗎?”
“其實我們對他也不是很了解,他和我義父也隻是簡單的合作關係。”劉秀娟十分認真地說:“我所知道的是,這家夥一直油腔滑調,曾經做過萬年福的保鏢。”
保鏢?寒騰真有點懷疑自己的耳朵是不是有問題?萬年盛也是一方有身份的人,保鏢自然必須得有能力保護他的生命財產安全,自己和大濤也打過好幾次交道,生死存亡之際,也沒有看出這家夥有什麼厲害身手。
但李秀娟顯然根本沒有必要騙自己,這麼說來的話,寒騰覺得此人還真有點不得不防,甚至是可怕。那仔細想來,隻有兩種可能。要麼就是他真的是高手,而且是各方麵的高手,特別是忍耐力。要麼就是他太了解自己,知道製造矛盾,將矛盾點全部推到自己身上,從而逼迫自己出手。
“秀娟,你的消息真的是幫了大忙。你能不能幫我準備一輛車?我現在就想去會會這個大濤。”心中決定一切從大濤身上開始調查,寒騰麵露淺笑說。
“我們這裏隻有摩托車,你會開嗎?”李秀娟狐疑地看著寒騰說。
“盡管拿來。”寒騰自信滿滿地說。
在李秀娟的安排下,寒騰很快便在屋外見到一輛男士摩托車。剛想要啟動,便見李秀娟也跳了上來,知道現在不讓她去都難,也隻好沒有多言。
車駛上大道,因為此刻大濤應該還在酒店,所以也並不是很遠,寒騰並沒有開得很著急。
“寒哥哥,我準備了一個彈弓,你會玩不?”李秀娟緊緊抱住寒騰腰部,下巴放在寒騰肩膀上說。
因為二人幾乎完全是人與人貼在一起,李秀娟說話的時候,寒騰都能感覺到強烈呼吸吹在自己耳邊,弄得全身有種癢癢感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