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種地方寒騰並不想多待,趕緊轉身出門離開這裏。
走到門外還沒出小巷,就倒在地上了,模糊看到跑過了兩個人。心想這次自己真的要栽跟頭了嗎,這賈大胡子,原以為是兄弟,沒想到是假兄弟。
潮濕黑暗的房間裏,隻有一麵牆的上麵有一扇小窗戶,窗戶很小,也許隻有貓才能爬過去,就一張床臨門口放著。
床上躺著一個被五花大綁的人,也許是對這人太忌憚,竟然四肢都上了鎖扣。這個人就是寒騰,躺著一動不動的,還在被藥物麻醉的狀態。
這時門開了,進來了,兩個人。兩人一前一後進來,後進來的是黑胡子。黑胡子進門對著先進來的瘦子說:“還是皮哥厲害,這藥兩天了,還在睡呢?”
“哼,你也不看看你皮哥是幹什麼的”,皮哥得意地說。話說這皮哥是專門拐賣婦女的,經常用各種麻醉劑。
“不過今天可能就要醒了,所以要看著點”。
“那現在趕緊給他用點,別讓這小子醒,這小子武功可是不錯。”
“媽的,麻醉藥是隨便用的嗎,弄不好弄死了。況且藥也沒有了。還有這麼給他用上鐵的手銬和腳銬,他還能怎麼樣。”
“一會兒,我去一趟市區裏,再搞點藥,你在家看好這些人。”皮哥看著黑胡子說。黑胡子連點頭說好。
黑胡子看了看寒騰,見寒騰沒有反應,便管著門出去了。
“黑哥,你喝茶”,一個看著十七歲左右的女孩子怯怯的給黑胡子端了一杯水。
黑胡子看著這小姑娘,真是越來越漂亮了,不經起了惡意。走過去,抓起女孩子的說;“秀,你皮哥不在家,陪你黑哥玩玩怎麼樣?”
“別,黑哥,黑哥放過我吧。皮哥馬上就回來了。”
黑胡子抓著女孩不放拉著她進了管著寒騰十的黑屋裏,便對女孩動氣手腳。女孩掙紮沒有效果,隻有低聲抽泣。
話說這女孩,秀兒,已經跟著皮哥兩年多了。是皮哥兩年前在外省的一個火車站給弄來的,當時她帶著自己不到兩歲的弟弟出門,去臨縣的姑姑家。不想給皮哥這人販子給弄來了。因為弟弟被皮哥賣了,秀覺得自己獨自逃跑也沒意思,況且自己也沒有跑掉。
被皮哥毒打一頓後,也被皮哥玷汙了女孩子純潔之神,本想一死。但是下定決心要救回自己的弟弟,就這樣跟著跟著皮哥,這皮哥看著秀越來越漂亮,而且聽話,就一直帶著他。
黑胡子一會兒功夫就結束,看著秀說;“你呢,識相點,該說的就說不該說的就別說,不然有你好果子吃。”然後出門去了。
這寒騰這時已經恢複了一半的神誌,剛就聽到有黑胡子在哪說話。動了一下手腳,沒辦法動,就繼續裝睡不說話。因為寒騰長期練武,身體功能強於一般的人,這麻醉藥也清醒的快點。
這秀兒姑娘哭了一會兒,也慢慢的不在哭了。扶著牆站了起來,緩緩地向門外走。好像聽到有人叫她,回頭看了看床上寒騰,看到寒騰正在抬著頭,睜開眼看著她。秀兒姑娘還是驚訝的看著寒騰,慢慢的走了過去。
“你給我點水吧,我一定報答你的救命之恩”,寒騰看著秀兒動了動好幾天沒有喝過水,都已經崩裂的嘴唇。
“你被綁的這麼結實,你等著看我能不能偷到鑰匙救你”。
“不用,你給我點水,我恢複點體力。”
秀兒姑娘默默遞出去。寒騰看著她出去內心有點焦急,心想自己還是趕緊運功恢複體力,逃出這裏再說。
秀兒姑娘還是一個善良的姑娘,先是去找鑰匙,結果沒有找到。就弄來一大杯子糖水給寒騰拿了過去,。
寒騰看著去而複返的秀兒,並且給自己拿來了,一大杯的水,忙說“謝謝你”。
秀兒幫寒騰把水喝完,對寒騰說;“我沒有找到鑰匙,等皮哥回來了,我在幫你找找。”
“有沒有鑰匙都無所謂,我隻是幾天沒有進水吃東西,有點體力不濟,等我休息一會兒可以自己想辦法掙脫的。”
“嗯,那我再去給你找些吃的”,說著秀兒又跑出去找吃的。跑到廚房去弄吃的。
寒騰喝了水,感覺比剛才好多了,趕緊運氣準備掙脫這些繩索。黑胡子進門看到秀兒進廚房,那些吃的又跑進去,便有些懷疑,急忙也跟著進去,看到秀兒進了管著寒騰的黑屋,知道事情不好,趕緊跑了過去。
秀兒剛進門,黑胡子就跟著進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