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臉紅的不對勁啊,是不是哪裏不舒服?我來給你把把脈把?”雖然他醫術高明,可是也還真看不出來這莫名的臉紅是什麼病。
“不用了。我沒事。”童欣慌忙地掩飾自己越來越紅的臉。心裏怒罵,這木頭。不知道她為什麼臉紅也就算了,看出來了還說出來,弄得她臉更紅了。還竟然覺得她是生病的,好氣哦。
“我們快點去醫院把,好久都沒去了,是該去看看了。”童欣掩飾自己慌張地說,好怕這木頭真的要給自己看病。
寒騰不置可否,雖然還是有點困惑,但也沒有再堅持。這丫頭今天奇奇怪怪的。
“要不我們今天走路去醫院吧。本來也不遠,走二十分鍾左右就能到了。而且才剛下過雨,空氣肯定很清新。”童欣一臉憧憬地看著寒騰。
把剛從口袋掏出來的車鑰匙重新放進了口袋,走路去醫院也好,就當是散步了。反正醫院想去就去,想不去就不去了。又不怕遲到。
一路上,童欣就像隻快樂的小鳥。由於地處郊區,這一路上都沒有什麼人,顯得格外地幽靜與安詳。寒騰很享受這一刻的寧靜,沒有城市的喧囂。
“寒騰,我們好像已經很久沒有一起散步了呢。”童欣口氣淡淡的,聽不出她在想什麼。
“恩,是挺久了。”寒騰也跟著感慨說。
就在這時,寒騰聽到身後有一輛車往他們這個方向開來。聽這車子聲音,性能不差,肯定是輛豪車,而且不會比他自己那輛差到哪裏去。
轉頭想看看自己的猜想是否正確,就看到一輛藍色蘭博基尼。這蘭博基尼看到前麵有人,不但不減速,反而加速地要從他們身邊開過。
寒騰眸色一沉,眼中閃過一道凜冽。一手拉過童欣,護在自己懷裏。剛下過雨雨,路上還有積水。這車一加速,路上的積水四下濺開。濕了一地。
盡管寒騰已經盡力護住童欣了,可是童欣還是被水濺到了,而他自己被濺到的更多。童欣也很生氣。
“有沒有素質啊你!不知道路上有積水啊?還開那麼快,濺人一身水都不道歉!過分了把你!”童欣生氣地衝著已經開過的車子大叫,完全不顧自己平時的淑女形象。
隱約地聽到車裏傳出來的歡呼聲和口哨聲,以及伸出窗外的中指。
赤裸裸的挑釁。
寒騰拿出藏在袖中的銀針,剛想用銀針去刺穿那車的輪胎。但轉念一想,他可舍不得用他的寶貝銀針去紮一輛破車呢!隨即放下手中的銀針,隨手從地上撿起一個小石子,轉手間,小石子就快速朝汽車輪胎飛去。
不偏不倚,剛好砸在車輪上,發出一聲不大不小的“砰”的聲音。勞斯萊斯的車頭在無人的路上扭了幾下,隨即不得不停靠在路邊。
司機下車來檢查車子狀況,看到後輪胎上卡著一個小石子,深深地陷在輪胎裏,好不容易才把石子從輪胎裏摳了出來。輪胎早就像泄了氣的皮球一樣,坍塌在路上。
司機明顯愣了一下,有點搞不清楚狀況,石子怎麼會突然跑到輪胎裏,還陷的那麼深?
看了眼後麵的兩個年輕人,雖然覺得不太可能是人為的,畢竟能把小石子打進飛速旋轉的輪胎中可不是一件簡單的事情。可他還是決定去質問下那兩個年輕人。
“喂,小子,這石子是你扔的?”司機一副趾高氣昂、不可一世的樣子,好像完全忘記了剛才自己還濺了他們兩一身的水漬,還肆意嘲笑看了一番。
“恩。是我扔的。”寒騰平靜地承認道,臉上卻一副事不關己的表情。
司機看著寒騰臉上的表情和說的話反差也太大了,是他扔的卻一點都不感到害怕?居然就這樣大大方方地承認了?不怕自己惹上麻煩嗎?
“你知道這車上坐的人是誰嗎?是你能隨便惹的嗎?你惹得起嗎?你知道這車要多少錢嗎?你看你一副窮酸相,你拿什麼來賠?居然還敢扔石子?小子!你完蛋了你!”司機窮凶極惡的同時,眼裏居然還有點為寒騰惋惜的樣子。
這小子惹了自己公子,怕是吃不了兜著走了。
“是你們惹我在先,怎麼,我還不能反擊了?”口氣依舊是雲淡風輕,嘴角卻多了一抹哂笑。
司機聽了,臉上又是一愣。開車濺了他們一身水是沒錯,當時聽到他們在車後麵叫喊還高興地嘲笑一番也沒錯,隻是他沒想到就因為這樣就有人敢砸他們車子。
車上坐著的少爺可不是好惹的主。好歹也是京城四少之一,家世顯赫,又是家中獨子,平時是囂張跋扈了一點,畢竟人家也有這個囂張的資格。
而眼前這個人,就算不知道車上坐著的是誰,那總得認識車子把。自己開的這輛蘭博基尼可是限量版,就算這小子有眼無珠看不出是限量版,那也得認識這車標把。開這樣的車,非富即貴,可不是平常人家能惹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