聽說有人鬧事,黑皮從裏裏麵罵罵咧咧的出來了。看到就寒騰一個人,罵道:“就他媽一個人你們就弄不下來,一群廢物,一群廢物。”
黑皮罵完,屋裏出來了,更多的人,一下子,近百個人圍著寒騰。隻是一般人根本就不行,也打不著寒騰,隻見寒騰左閃右閃,左一拳有一腳的,很快幾十個一大半已經起不來了,剩下的也不敢輕易的上前了。
黑皮一看是一個練家子,從屋裏拿出一把獵槍,對著寒騰開了兩槍。寒騰躲過去第一槍,第二槍連忙抓了個人擋在自己前麵。
在黑皮準備掛槍開第三槍的片刻,寒騰瞬間移動到黑皮麵前,一把抓住槍,一腳給黑皮踹到在地。走過一腳踩在黑皮的胸口,說“你是這裏的老大?”
黑皮正疼著沒有回話,寒騰右手一腳踹在黑皮的胸口了,黑皮一口氣沒傳上來趕緊說:“我是,我是,大爺你饒命啊。有什麼吩咐您盡管說,我都做。”
“想我饒了你也可以,隻是你告訴一件事?”寒騰直接一腳踹在他腦袋上,冷聲說。
“臥槽……,大爺,你說,你說……。”
白了一眼黑皮,寒騰抓住他的耳朵,輕聲說:“你知不知道李文是不是被你們煙販子的人給弄走了,她被關在那裏。”
“這個我不知道啊!”黑皮害怕,哪裏敢說是自己抓了李文?那還不得被玩死?
“那誰是黑皮,你知道嗎?”寒騰耐著性子,繼續問。
額角豆大的汗珠開始外冒,黑皮心中大驚,感覺自己的嘴皮子都開始不利索起來,一股寒意襲擊全身。
“不知道,不知道。”黑顫聲說。
一看就鳥樣,寒騰便已經明白了個大概,嘴角露出了一絲淺笑。
“你知道嗎?”寒騰故意拿著槍,對著旁邊的跪在地上的一個小弟說。
“我……,也不知道.。”小弟心中大驚,戰戰兢兢地看著寒騰,眼珠子沒事轉向黑皮。
“嘭”一聲,寒騰毫不猶豫在哪個小弟頭邊開了一槍。
雖然隻是擦著耳朵而過,但著實將小弟嚇得半死,瞬間整個庫管都濕潤起來。
“啊……啊……別殺我,我說,我說。”
“誰是黑皮?”寒騰半死玩笑地說。
那小弟看著躺在地上的黑皮說:“我們大哥就是,他就是黑皮。”
說完戰戰兢兢看看寒騰,又馬上低下了頭。
“媽的,你還不承認,還說假話”寒騰憤怒罵著黑皮,並給了黑皮幾個耳光。黑皮被打的是在招架不住了,苦求寒騰饒命放了他。
“爺爺,放了小的狗命吧,我剛隻是害怕,害怕你在打我,我就不敢說了。”黑皮哭著。
“饒你狗命可以,我在問你,幾個問題,在說假話。這槍就會打爆你的頭。”寒騰用槍指著黑皮說。
“李文是不是你抓來的?”
“嗯嗯。”
“你把她關在什麼地方了?”
“就關在這個院子西邊的房子裏。”
寒騰拉著黑皮,黑皮像狗一樣趴著,來到門口。一個小弟趕緊打開門。
進門一看,隻見李文被捆著手腳,封了口,倒在地上。衣服破爛。寒騰趕緊過去,抱著李文,解開她嘴上的繃帶。
一見寒騰,立刻撲了上來,哭得像個孩子說:“我就知道寒大哥回來就我的,會就我的。寒大哥帶我離開這裏,他們都不是人。”
心中一緊,寒騰一看李文身上有紫痕,胸部也是。媽的,一定是這個畜生折磨了李文。寒騰背著李文,來到門口。看著黑皮,心裏滿是怒火。
“說你們誰,打了我的朋友?”說著開搶打死了幾個門口的小弟。
有個怕死的,說了一句,“隻有大哥,大哥喜歡折磨這女的,但是我保證,絕對沒有做多餘的事情,隻是鞭子抽而已。”
寒騰看著還爬在門口的黑皮,舉起了槍。
“饒了我吧,求求你了…”
“嘭,嘭……”槍聲一直響,直到沒有子彈了才停下來。
一搶槍下去,全部沒有打中要害,隻是耳朵、手腳中彈而已,但是黑皮早已經痛暈過去。
背著李文走到門口,門口站著一位三十多少歲的男子,一看就是一個會武功的主,這就是煙販子的另一門的當家的。
寒騰把李文放在旁邊的地上。兩人看著彼此,都沒有先動手。
四目相對,寒騰和這個門主,一看就知道彼此都是高手,隻是不知道誰更厲害,就不此不敢先動手,兩人看了一會兒。
“嘭”一聲槍響,門主那邊有一個小弟突然向寒騰開了一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