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刻,林天腦海裏出現的是,往日裏組長帶著笑容的臉,他對自己無微不至的關懷和照顧,還有之前他保護自己的背影。
“自己為什麼沒開槍!剛才隻要自己開槍,組長就不會受受傷了!自己應該開槍的。”
林天心裏不停的想著,無限的悔意湧上心頭,可世界上沒有後悔藥,事情已經無法改變,糾纏在他的心中。
“砰!”
火柴已經進去十多分鍾了,沒有一點消息,看著門口上麵的紅燈,林天的內心終於奔潰了,一拳砸在了牆上,皮開肉綻的,可他絲毫感受不到疼痛,靠著牆緩緩蹲下,揪著頭發,壓抑的哭了起來。
不一會,三組的人都處理完傷口,來到了手術室外。
“你在好意思待在這兒,如果不是你,火柴也不會在裏麵躺著。”
一見蹲在那裏的林天,轟天雷指著他的鼻子開始罵街。
“你說!剛才為什麼不開槍?你又不是不知道他們是什麼人,對敵人有什麼心慈手軟的!”轟天雷說著就想上去暴揍他一頓。
“好了!好了!法官也不願意看著這個樣子。”
結果還是被大家攔下,按到了椅子上。
“哼!”
轟天雷直接冷哼一聲,甩了林天一個臉子,坐到椅子上,等待裏麵的消息。
聽到轟天雷的這些話,林天更自責了,臉上一片死灰,眼神失去了神采,牙咬得咯吱咯吱的響,攥緊拳頭,用力的錘著自己的腦袋。
“沒事,轟天雷也是有火沒處撒,在到處咬人,別放在心上。”
大舌頭拍了拍林天的肩膀,安慰他一下,去椅子上坐下,現在大家最關心的還是火柴的安危。
“好啦,別多想,轟天雷也是心急,組長一定會沒事的。”
小老鼠蹲在他身邊,安慰一番。
此時,手術室的門突然打開,一個傭兵走了出來,大家瞬間圍了上去。
“火柴怎麼樣啦?”
“我們組長的傷重不重?”
大家七嘴八舌的問著。
林天也瞬間站起來,盯著那人,伸著耳朵聽著消息。
“現在還不好說,不過病人需要輸血,誰願意……”
林天撩起袖子,準備上去獻血,他記得自己和火柴血型相同。
“抽我的!我和組長血型一樣!”
可那人還沒說完,板磚已經撩起袖子,伸到了他的眼前。
隨後其他人的聲音也響了起來。
“抽我的!”
“抽我的!我們大家的血型有一樣!”
……
其實為了防止出現這種情況,狼牙每個小組的血型都一樣,甚至一個隊的都相同。
“好吧,你跟我來。”那人領走了板磚。
林天則再次抱著頭,坐到了地上,覺得自己無用,剛才不敢開槍,現在連獻血了輪不到自己。
不一會,石狼也趕到了,關切的問了幾句,一起在門外等了下來。
“隊長,我們什麼時候為組長報仇?”炮仗向石狼問道。
其他人也向他投來了詢問的目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