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等你回來,休了你啊。”說完,顏昔驟然起身,對著司馬澈的胸口就是全力一擊。
一擊,絕殺。
司馬澈對著顏昔絲毫沒有防備,而顏昔又是用盡了全力直擊他的胸口。
司馬澈不可置信地瞪大了眼睛,眼裏有震驚、不解、憤怒、失望等等情緒,但最終他整個人倒地的時候,終於定格成了茫然。
顏昔“嘖”了一聲,伸手招來這些年她自己培養的暗衛,讓他們將司馬澈帶去關了起來。
司馬澈,她暫時會留著他一條命。
她要把所有顛覆了原主命運的人,全都一個一個地抓來,一個一個地。
想來,司馬澈都已經現身京城,那距離司馬奕軒和雲惜鳳現身的時候,也不會遠了。
顏昔甩了甩手臂,走出門,朝著曦王府的位置飛去。
無視司馬長曦欣喜的臉色,顏昔一臉平靜地說道:“我們暗樁的人,鬆懈了。”
竟然讓司馬澈無聲無息地就回來了。
一點消息也沒有。
不僅如此,司馬奕軒和雲惜鳳此時,也必定入京了。
談到正是,司馬長曦也肅了神色,他抿了抿唇,繼而說道:“暗樁傳來的消息,說司馬奕軒夫妻二人,此刻仍在西北邊境。”
“嗬,你以為呢。”
“如果不是他們二人隱藏得太好,就是暗樁裏出了叛徒。”司馬長曦回答道,“此時,司馬奕軒和雲惜鳳二人必然已經潛藏於京城之中。”
“那二嫂你認為我們接下來該做些什麼?”
顏昔笑著搖搖頭,“接下來呀,我們什麼都不用做。隻要等著獵物乖乖地撞上門來就好。”
因為呀,她那個“邪鳳”姐姐,可是對自己這個蛇蠍心腸的妹妹充滿了仇恨呢。
不把自己殺了,又如何對得起她的“邪鳳”之名呢?
果然,三日後,二皇子府上就迎來了兩位不速之客。
輕易地閃躲掉幾枚銀針,顏昔看向憑空出現在自己眼前的兩人,臉上出現了然的笑意。
“呀,是姐姐和姐夫呀。”顏昔親切地招呼道。
“廢話少說,快把司馬澈交出來!”雲惜鳳一臉冷酷地回道。
顏昔一臉無辜地問道:“咦?姐姐這話說得好,阿澈是我的夫君,姐姐為何要我把他交出來?”
說完,顏昔有些不可置信地用手捂住了半張嘴,“莫非姐姐你,還對阿澈舊情難忘不成?”說完,還裝作怯怯地往司馬奕軒的方向看了一眼。
司馬奕軒冷眼瞧她,道:“你用不著在這假惺惺的,想要挑撥離間。你不想交出司馬澈也可以,隻是須讓我們見上一麵。”
見司馬奕軒如此直白犀利,顏昔此時也不再裝傻,反問道:“怎麼,你們兩人,現在反倒從情敵變成合作夥伴了?”
顏昔嗤笑一聲,從袖中拿出了一枚玉佩把玩。
果然見司馬奕軒和雲惜鳳兩人皆變了臉色。
“他竟然把這個給你了。”雲惜鳳不由地說出聲,說完之後對著顏昔就是一聲不屑的冷哼。
這枚玉佩,就是五年前,顏昔將司馬澈從天牢裏救出來之後,司馬澈給她的那一枚玉佩。
顏昔將那枚玉佩在手中上下掂量把玩,說道:“姐姐姐夫,我家夫君讓我全權決定攻京奪位之事。”
“什麼攻京奪位,簡直一派胡言!”雲惜鳳說道。
顏昔也隻是一臉戲謔地看她,臉上卻是誌在必得的自信。
氣氛一時有些凝滯。
司馬奕軒這時候站出來,對著顏昔開口說道;“那你打算怎麼做?”
“老皇帝現在年邁,心不在朝廷;十四皇子到底年幼,手段不足,有雄心卻無相當實力。現在正被我們在邊境的兵馬弄得心力交瘁。”
“朝廷之中各大勢力交錯,京城形勢混亂,正是我們趁亂進軍的好時機。哼何況將軍府勢力愈發壯大,我有我爹的一半虎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