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筱琉坐在沙發上,長長出了一口氣以平複自己心中不安的感覺。
她剛剛平複好她的情緒,起身想要去開燈,卻發現了旁邊的沙發上赫然坐著一個人
“啊!!!!!”何筱琉發出一陣驚恐的叫聲,以最快速度把燈給打開。
燈光下卻出現了歐陽逸軒類似嘲笑的笑臉!
“逸前輩!半夜三更的多嚇人啊!”她抬起頭看看牆上的掛鍾,十分不開心道。
歐陽逸軒往沙發背上一靠,手在托著下巴,側著頭看向何筱琉,一臉嫌棄。
“就這麼點膽子?你就該去打打雜,抓鬼這事就留給你前輩我,你就負責給我端茶送水好了。”他半玩笑半認真道。
何筱琉已經適應了他時不時的發瘋,但關乎能力問題,她還是爭辯了一下,“我那是因為剛剛做了噩夢,你一聲不吭出現在旁邊不害怕才怪!”
歐陽逸軒卻道:“做噩夢?什麼噩夢?”
何筱琉回想了還一會兒,有些迷糊道:“忘了……”
歐陽逸軒歎了口氣,“小菜鳥就是小菜鳥……”
“怎麼了?記不住做過的夢很正常!”何筱琉不服。
“作為一個陽間渡靈使,從你和陰間渡靈使簽約的那一刻起,你是不會亂做夢的。一旦做夢,那就是有什麼事情要發生。”他給她普及知識。
“所以……我要把我做的夢記下來,然後仔細分析它?”何筱琉好像明白了一些,但是她真的不記得剛剛夢見了什麼,就覺得心裏慌慌的然後就驚醒了!
歐陽逸軒搖搖頭,一臉“我就知道”的表情,讓何筱琉有些懷疑。
“前輩,你是不是知道我做夢了記不住,才大半夜起來看我的?”她把她的猜測問了出來。
歐陽逸軒臉色有些蹦不住了,一抬頭,用鼻子看她,好緩解一下自己尷尬的臉色。
何筱琉知道自己多半是猜對了,所以便將頭湊過去,繼續追問,“前輩,你是怎麼知道的?”
歐陽逸軒已經調整好情緒,低下頭看向她,在她頭上輕輕拍了一巴掌,那一巴掌真的沒什麼力道,隻是弄亂了她的頭發。
“小菜鳥打聽那麼多幹什麼?把那顆銅錢拿出來。”他伸手向她。
她扁扁嘴,擺弄了一下自己的頭發,從脖子上拿出了被做成項鏈吊墜的銅錢交給歐陽逸軒。
歐陽逸軒刺破自己的手指,滴了一滴血上去,那銅錢閃過一絲金光,他心中便已了然。
“就知道是他。”他神色不屑,語氣輕佻,一邊說著,一邊將銅錢還給何筱琉。
“誰?”何筱琉將銅錢戴回脖子上,有些好奇問。
他在手上變了一堆資料出來,將他們交給何筱琉。
“這什麼?”何筱琉一邊翻著,一邊問。
“小菜鳥,有人準備陷害你,陷害你的就是上麵這個人。”歐陽逸軒解釋。
何筱琉翻開第一頁,一張大大的照片就出現在她麵前。
照片上的是個穿著唐裝的中年男人,他透過鏡頭的目光透著一絲貪婪和精明。
“秦旭?幹什麼的啊?”還沒看下去,何筱琉便問了,看他目光犀利,應該是同行吧?
“你不是說過風逸請過一個水水的風水師,睜眼說瞎話,連鬼都看不見嗎?他就是那風水師。”歐陽逸軒說到。
啊?這就是那個騙子?看著不是很像啊!
見她神色疑惑,也沒有繼續看下去的打算,於是他就開口向她說明情況。
“這秦旭絕不是個騙子,他家祖上就是風水師,經過無數代,終於創造出了秦家獨門演算秘法,從此自成一派。秦旭得到了秦家的真傳,隻是,他生性不知滿足,心機又重,於是秦家便把他逐出家門。可是,在他被逐出家門前,早已經改了秦家的風水格局,他被逐出家門後不到一個月,秦家所有人都暴斃而亡,秦家就隻剩下了他一個人。秦家的人到了地府,將這事稟告閻王,閻王便派人徹查,結果發現都是秦旭的陰謀。他早就不滿秦家隻幫弱小的規矩不滿,幾次想讓當家的修改家規都被拒絕,於是他便悄悄策劃了這麼一個陰謀。”歐陽逸軒說著,何筱琉已經放下了書本,全身心投入到歐陽逸軒的講述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