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嗨,海,尚文,嗨,”蒙恬不停的搖晃這呆滯的尚文。
從秦宮回來後,尚文一直是這樣。一點都沒有變化。主要是嚇的啊。是在是沒有想到秦王會來這一手。自己打死都沒想過會上戰場。
自己剛來這個世界的時候。我的天啊。見到的就是古代血腥的一幕。砍殺。赤裸裸的砍殺。斷肢。飛濺的血水。還有那些劃開肚子的內髒。想想這。尚文的胃就不舒服。自己可是歇了很長時間才歇過來。
想想坐的那輛車。掛滿了人頭。自己也看過曆史書。知道古代按照人頭算軍功。特別是秦國。幾乎是爭搶人頭的。人人能夠斬獲敵人首級為榮。天啊。難道讓自己拿著刀拿著劍去砍人頭嗎。我可下不去手。看著那些人頭就惡心。非常的惡心。想起那些血腥的畫麵。就吃不下飯。喝不下水。睡不著覺。就連上廁所,都覺得有無頭屍體。
“嗨,嗨。”蒙恬繼續大力的搖晃著尚文。
“哦。恩,什麼事情。”尚文好像從夢中驚醒一般。
“不會是當監軍,把你嚇著 了吧。”蒙恬關心的說到。
“不是監軍,是那該死的戰場。想想那些斷了頭的屍體。那些惡心的內髒。我一天都不想吃飯。睡覺都覺得那些屍體恐怖。”尚文心有餘悸的說到。
“其實沒有什麼,誰都有這頭一回,我當初也是這麼過來的。記得我父親教我的那樣。先殺一頭羊,砍下羊頭。接著是牛。再後來我第一次上戰場的時候。我父親教我心中隻有一個殺字。我就心中隻想一個字,殺。我也不知道怎麼過來的。一上戰場,我就殺啊。殺啊。的。後來,就這樣了。”蒙恬一副無所謂的說到。
尚文聽完。就問到“你是什麼時候上的戰場。那些牛羊時候開始殺的。”
“殺牛羊的時候,是六七歲吧。那個時候,我就開始練武了。上戰場,我十二歲的時候隨我父親出征。後來在十五歲的時候,第一次上戰場。我還斬獲了五個首級。”蒙恬有些得意的說到。
尚文聽完。噗的一聲把剛剛壓壓驚的一口水給吐了出來。
斯巴達,法西斯。從小就開始訓練殺人。這不是人幹的事情,十五歲,我實在是想不明白,十五歲的人,那還算是孩子,就上戰場,殺人,還斬獲了五個首級。那是活生生的人頭啊。自己十五歲,估計什麼也幹不了。尚文聽著太可怕了。
“哎,我還有事情找你幫忙那。”蒙恬求著尚文說到。
尚文拍拍自己的胸脯,重新喝口水。
”你演習的成果,很好。但是,我不知道,不知道怎麼做啊。你知道,我們以前很少主動出擊對匈奴作戰的。還有就是騎兵。我們秦國講究的是步兵方陣,還有車兵的衝擊。騎兵,以前隻有騎射部隊,那是騷擾。還有就是快速機動到敵方後方,下馬作戰的。就像白起大將那樣,可是這次是全新的裝備。時間還沒有磨合。還有就是······,總之有一大堆的問題。我都不知道怎麼解決。你有什麼辦法沒有。”蒙恬急切的問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