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嘿嘿。誰讓他得罪我了。”嬴玉高興的說道。
“不過,有一個問題,擺在眼前。”尚文迅速的恢複理智道。
“什麼?”嬴玉問道。
“宮門已經關了。恐怕你會不去了。”尚文說道。
“宮門已經關了。哎呀,都是你,回來的這麼晚,人家都等你等了一個下午了。”嬴玉有些氣惱的說道。
“算了。又不是沒有沒回去過。我就睡你這了。”嬴玉大方的說道。
“什麼?睡我這。”尚文大聲的問道。
“那是,難道讓我一大堂堂的公主睡在外麵不成,另外,你那,本宮對你有些不放心。所以,請你出去了。”嬴玉笑著說道。
“這裏是我的實驗室,要出去,也是你出去。知道嗎?憑什麼我出去。”尚文據理力爭。
“我可是一個公主啊。”嬴玉大聲的吼道。
“我還是一個右丞相。”尚文說道。
“你是做臣子的。”嬴玉說道。
“那你更應該替你父王為我們這些做臣子的著想。”尚文說道。
“我不管。”嬴玉有些理虧的說道。
“要不誰也別睡了。就在這樣坐著吧,反正,自從你那把火後,整個兵工廠的屋子都很緊張,除了這一間,其他的地方隻有車間可以住人了。”尚文說道。
“不行,我要睡覺。”嬴玉說道。
“你睡你的。隻要不妨礙我做實驗就行了。”尚文說著起身離開。轉身去做實驗去了。
“哼。”嬴玉轉身離開,看到尚文的屋內,簡單的都不能再簡單的擺設,一下子就沒有睡意了。特別是那張床,硬邦邦的。都不知道這家夥每天是怎麼睡的。
“哎,哎。”嬴玉大聲的問道。
“我正忙著那。”尚文說道。
“你的那個床,太硬了。我睡不著啊。”嬴玉說道。
“將就吧,這又不是希爾頓大酒店,沒有席夢思。”尚文說道。不過一開始尚文也睡不慣,後來每天都忙著做實驗,辦事情,慢慢的也就習慣了。特別是,連續性的大搬家,尚文也覺得有些麻煩。便慢慢的適應了。
“什麼希爾頓,席夢思的?”嬴玉問道。
“哦,就是一種床墊。”尚文說道。
“床墊!”嬴玉問道。
“對,就是有很多彈簧,放在下麵,床就顯得非常有彈力。睡在上麵的人,很容易睡得著。”尚文隻能將就的解釋到。難道還要說明,這個席夢思是一個人名。簡直浪費口舌。尚文想到。
“那你怎麼不做一個?”嬴玉問道。
“我嫌麻煩。”尚文隻好這麼回答。不過尚文也覺得奇怪,來這麼長時間了。自己怎麼就沒有想到席夢思那。我的天啊。我的腦袋是不是退化了。
“嘿嘿。那你給我做一個唄。一夜睡不著,第二天,我會很困的。”嬴玉有些撒嬌的說道。
“恩。”尚文開動腦筋的點頭道。考慮到自己以後的睡眠問題。尚文還是比較讚成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