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嘿嘿。你終於來了。”嬴玉坐在大辦公桌後麵看著尚文進來。
“事情有些忙。忙的都處理不過來。”尚文說到。
“是啊,忙的都和那個韓國女王牽手了。”嬴玉顯然已經是醋意大發。
“哦,吃醋了。”尚文說到。
“吃醋?我吃醋幹什麼?我好好的為什麼”嬴玉好像緩過神來了。醋!醋不是酸酸的。
“啪”嬴玉狠狠的用手啪在桌子上。“你說我酸!好你個呆子,你敢說我酸。“說著嬴玉就要出手對付尚文。
“等等。”尚文製止道。
“那是外交場合,這一點不算什麼。”尚文辯解道。
“外交場合,平時,你也沒有給我打開過車門,扶著我下過車。”嬴玉說著一腳踢在尚文的小腿上。
“外交場合,別給我提什麼外交場合,也別給我找任何理由。”說著嬴玉一手提起尚文把尚文逼在牆上。兩人的距離此時已經靠的很近了。
“說,你們兩個人除了牽手還有什麼事情?”嬴玉狠狠的揪著尚文的衣領說到。
“沒有,就這些,我每天忙的不可開交,那麼多事情要我處理,我怎麼可能跟她有來往。”尚文說到。
“我不信。”嬴玉憤憤的說到。
“我可以發誓。”尚文說到。
“你發誓我也不信。”嬴玉一副拒絕的態度說到。
“那我沒有辦法了。”尚文說到。
“你應該相信我,我這個人很理性的。”尚文說到。
嬴玉以一種懷疑的眼色看著尚文。而尚文被嬴玉看的都不好意思了。
“你寫的書信已經斷了十七天了。這件事情怎麼算。”嬴玉看著尚文說到。
“我可以重新寫。”尚文說到。
“重寫,哼。你自己看著辦吧。”嬴玉說到。其實她自己想了很多種辦法來折磨尚文。比如,用皮鞭拷打,怕打死他。用軍棍。算了。要了他的命。或者是用其他的辦法。嬴玉光想這些,有的時候覺都睡不好。可是,真正的人到了跟前,嬴玉什麼也想不起來了。什麼也做不了。
“你先放我下來。我給你送來一大筆買賣”尚文高興的說到。
“沒興趣,不聽。我討厭生意。沒意思。沒意思。”嬴玉厭倦的叫到。說著嬴玉放開尚文坐在沙發上,自從太後走了之後。嬴玉覺的做什麼事情都沒有勁。都沒有意思。任何事情都打不起精神來。
“不如我們去逛街?”尚文提議道。
“不去。”嬴玉說著靠在沙發上用一隻手托著自己的腮幫。
“怎麼了?病了嗎?”尚文問道。
“不知道,不知道為什麼,最近對什麼事情提不起精神來。”嬴玉茫然的說道。
“哦。”尚文點頭。
“恩,我看你有些抑鬱了。”尚文思考之後說道。
“抑鬱。”嬴玉依然保持原有的姿勢說道。
“恩。”尚文點頭說道。
“我也不知道,你走了之後,特別是太後走了之後。我覺得,一切變的沒有任何意思了。每天想的對付你,我還有一點精神頭。可是,不知道怎麼回事,剛剛的,我突然覺得,你站在我麵前也沒有意思了。”嬴玉眼神茫然而又憂鬱的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