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在炮兵這路。電話響個不停。炮兵參謀隻能耐心的解釋上麵的命令。同時炮兵長官要和最高長官進行電話溝通。畢竟這裏具體的情況他也不知道。他知道前線所有的地方到處都在要求火炮射擊。
“長官。所有的前線指揮官要求我們立即射擊。”炮兵司令說到。
“我知道。命令實驗性步兵炮前置射擊。曲射火炮不要射擊。具體射擊命令等待我的命令。”王賁拿著電話說到。而李信正在和參謀把戰場反應的情況一一標誌出來。
“怎麼樣?情況明了嗎?”王賁放下電話問到。
“到處都是戰事。整個前線到處都是。”李信用紅色鉛筆標注了所有報道戰事的地方。
“看來進攻的地方還不少。”王賁顯得很輕鬆。
“我實在是想不明白。這些西域人是這麼想的。為什麼要發動這樣沒有任何價值的攻勢。如果是我的話。我就會主動撤退。退回原來的防守地區。”王賁把自己的想法說出來。
“你的意思是他們的進攻是為了撤退?”李信問到。
“這種可能不能排除。而且太反常了。攻擊了這麼長時間。沒有前進一步。現在突然發動進攻。這太反常了。”王賁接著說到。
“的確是。越是這樣。這種可能性越大。”李信說到。
“不管是那種可能性。我們得做出反應。我想不如我們這次直接反攻得了。”王賁提議到。
“天上怎麼辦?那些可是空降部隊。”李信從天軍的角度出發。
“現在是淩晨一點。我們不如白天空降作戰。給炮兵半個小時的準備時間。發動炮擊。接著天軍轟炸中隊轟炸對方行軍大隊。然後。空降部隊在中午或者下午十分空降作戰。要知道前進一百裏。我們需要三天左右的時間。現在開始準備吧!”王賁看看自己的懷表說到。
“你的膽子比你父親還要大。我得把這裏的情況告訴你父親。”李信說到。他打心裏佩服這個家夥。這家夥是天生的機動做戰派。計劃根本就不是給他準備的。隨機性太強。
“隨便。”王賁無所謂的樣子。然後讓參謀長該死下達作戰命令。
前方打的異常激烈。機槍的水箱冒著熱氣。而其他機槍成員則不停的提水補水。副射手則緊張的更換彈鏈。而彈藥手則兩手提著彈藥箱來回奔走。
“奇數,瞄準。放。”一名盟軍軍官站在戰壕裏冷靜的下達射擊口令。
“偶數,瞄準,放。”隔著一個士兵們起身射擊。然後迅速的進入戰壕。然後另外隔著的士兵聽到口令迅速起身射擊。這種排槍射擊戰術對輪番進攻的西域聯軍十分奏效。要知道這個時候還沒有自動武器誕生。射速上的緩慢就需要戰術上的彌補。
槍聲不斷的響起。而這些士兵的腳下到處都是廢棄的彈殼。特別是機槍邊。子彈殼已經堆積成一座小山。
而在一百步的距離外。西域聯軍的屍體也同樣是山。他們則是屍山。瘋狂的槍林彈雨將這些肉軀打爛在地。很多人中彈倒下。特別是麵對機槍掃射的時候。那些西域士兵就如同割麥子一般。一批一批倒下。被子彈打飛的手指頭,半拉著的血絲胳膊。骨頭都已經被點六五子彈打斷。這種子彈相當於點五零英寸子彈一樣凶悍。實際上這種口徑子彈比之還威力巨大。
骨頭雖然被打斷。但血管和肌肉組織還連接著胳膊。這讓人看起來非常恐怖。但這隻是一閃現而已。很快他的軀體就被雨點一樣的子彈打爛。
子彈將佩戴皮質頭盔的西域人腦袋直接打飛半拉。天靈蓋和頭盔直接飛走。飛濺的腦汁飛濺一地。然後混合著滿地的血倒下一具軀體。
而更多的西域士兵被子彈打死打傷再地。死的默默無聞。活著的等待死亡。傷口變得麻木。疼痛正在消失。痛苦的呻吟變得微弱無力。落下的照明彈漸漸的熄滅。而天上又有新的照明彈升空。猶如白晝一樣照亮殺戮的戰場。西域聯軍知道害怕。但恐懼是他們的動力。如果後退會被極刑處死。那樣還不如這樣死去。
戰場的結果幾乎是一邊倒。拿著冷兵器的西域聯軍毫無抵抗力。他們猶如站著隊被屠殺一般。而盟軍方麵殺的血起。他們知道不能讓對方接近一百步內。這個是盟軍防禦的安全線。
“火炮。火炮快來。”趙軍軍官一聲大喊。他們的機槍燒開了鍋。拿水的那小子不知道死哪去了。軍官已經問候他家女性十八代了。依然沒有來。這個時候最需要火力。
“瞄準。放。”三寸的直射小炮是專門為步兵研製的步兵炮。不過這是實驗產品。即便是實驗產品也得用。
“呼。”炮彈呼嘯而出。炮彈聲震的其耳朵疼。
“砰。”炮彈在人群中爆炸。第一個挨住炮彈的人被炸的粉碎。碎肉四處飛濺。而一旁的人跟著倒黴。彈片將他們打倒在地。
這樣的進攻毫無意義。隻有讓更多的人送死。生命這這裏變得毫無價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