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恩。”墨家女子說道。
“你知道的挺多的。你這個人,很特別。”墨家女子說道。
“可惜。你是秦國人的丞相。”墨家女子有些惋惜的說道。
“什麼叫可惜。我是秦國人的丞相。”尚文這個時候很不明白。墨家女子到底想要說明什麼。
“秦國人都向來好鬥。就如同你說的那個火車,我不知道這東西為什麼會用到戰場上。”墨家女子說道。
“火車,這個。”尚文也無法解釋這個問題。
“這個。我不知道該如何向你說明這個問題。但是,那東西本來就是軍民兩用的東西。”尚文說道。
“不過很多軍用的東西也會逐漸的轉移到民用上。還有的則會轉移到軍用上。總之這個問題很複雜。我自己都沒有搞明白。”尚文自己也不知道該說什麼了。
“不過你相信。這東西絕對是民用的東西。隻不過,他們在上麵試用了機槍。步槍。各種武器。”尚文說道。
“戰爭就是這樣。很多民用的東西都要服務於戰爭。”尚文說道。
“戰爭是本來就存在的。怎麼說。我認為戰爭存在還是有很大的必要性。”尚文說道。
“但那些天下平民。他們該怎麼辦?”墨家女問道。
“他們。他們會活的更好。比如。你看到的火車,之前,他們再使用牛車。我的天啊。那東西速度慢的很。而且需要很多人。一旦爆發戰爭。他們就是使用這種牛車來保證軍用糧食。我實在是難以相信。”尚文說道。
“這”。墨家女子好像想要說明什麼。但她還是沒有說出來。
“但還是平民受傷。”墨家女子說道。
“這。我不知道墨家的教義是什麼?”尚文說道。
“你們就像清教徒一樣遵守則一些規定。”尚文說道。
“這一點。我很敬佩你們。真的。”尚文說道。
“但是。你們卻無法理解生活。無法理解曆史。這是曆史。曆史是無法。這麼說。”尚文無法解釋這個問題。
“我不知道該怎麼說。”尚文說道。
“你想說什麼?”墨家女子說道。
“不知道,為什麼,我看到你,就說不上話來。雖然我看不清你的臉。但我覺得。你長的很漂亮。真的。”尚文如實的說道。
“你的第一感覺是,給我很輕鬆。”尚文說道。
“我之前從來沒有遇到過這樣的感受。”尚文低頭說道。
“你到底想要說明什麼?”墨家女子再次說道。
“我。我也不知道。”尚文嘿嘿一笑。
“不過。我挺敬佩你們墨家。你們總是做一些獨特的事情。你們能夠為廣大平民著想。這一點。我認為非常難得。不過。你們的政治觀點和我的政治觀點是差不多一樣的。”尚文說道。
“我強調的自由民主。則是給更多的平民有更多的自由權。這樣調動更多的平民參與其中。”尚文說道。
“其實。這個時代,依然還存在貴族,人和人是沒有區別的。每個人都有每個人的價值。每個人都需要向社會奉獻一些什麼。而不是一味的索取。貴族的存在就是索取。他們是建立在不平等的基礎上。”尚文說道。
“秦國人。好歹每個人都有自己的工作。“尚文說道。
”就連那些貴族都得上戰場。或者是投資到什麼領域。“尚文說道。
“根據我的了解。六國當中。隻有很少幾個國家這麼做。其他國家都有不同程度上的貴族。這些貴族。他們什麼也不管。什麼也幹不了。他們沒法向社會貢獻什麼。他們就連自己穿衣都成問題。我實在是想象不出。這樣的社會,這樣的人會幹什麼。”尚文說道。
“他們難道隻是一味的索取。秦國的那套製度其實原先已經具有很大的公平性了。”尚文說道。
“這個時代本身就是不公平的。追逐自由就是追逐這種公平。每個人都有自己的動作。他必須做好自己的工作。才能完成這個社會的價值。”尚文說道。
“恩。你說的沒有錯。而且很有道理。”墨家女說道。
“你是一個好人。”墨家女突然說道。
“我能從你眼神當中看出。你是一個純潔的人。而且很有意思。”墨家女子說道。
“你真的是一個好人。隻不過。你是一個秦人。這個時代的秦人罷了。”墨家女子也學著尚文的口氣說道。
“這。”尚文無奈的搖搖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