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嘩啦啦。”這個時候,秦國的記者們開始對發言人發出的新聞感興趣。
“請問,這次我們在北方絞殺了多少奴隸。戰果如何?”記者問到。
“這個,戰果正在初步的統計當中,不過,我們有一個大概的數字,這個數字好像是,我們斬首了對方大概有三十五萬之多。至於奴隸減少的數字,恐怕要比這個數字要多很多,至於具體,我們需要統計。”新聞發言人說道。
實際上,秦國人殺死的奴隸數量已經超過了七十多萬。這是一個龐大的數字。依靠先進的武器,秦人對那些落後的野蠻部落采取了嚴厲的打擊,他們對奴隸采取了血腥的報複行為,盡管斬首這種極為野蠻的計算功勞的方式已經廢除,特別是,秦國已經出台嚴格的法律條文明確的廢除了這種野蠻的計算方式,但是,秦國在北方一些地區,或者是下級之間晉升和計算功勞方麵重新恢複過來。特別是秦國在底層士兵之間,人們為了得到他們想要的功勞,不得不才采取了一些極端的辦法。這些辦法就是原來的野蠻記功方式,這種方式成為下層作戰人員之間的一種默認規則,想要得到軍功和晉升的機會,很抱歉,你得殺夠一定人數的腦袋。
這種野蠻的記功方式有著一定的原因,不過最重要的原因是,軍官們默許了這種野蠻方式的存在。而且高層盡管已經從側麵上了解了這些事情的確發生。但是高層們卻睜一隻眼閉一隻眼。他們很清楚,沒有血性的軍隊是絲毫沒有任何戰鬥力的。對此,高層也就默認了這種方式的存在。
“此外,就是盟軍方麵已經製定了一個穩妥的辦法向南進軍。他們將驅逐齊國軍隊離開燕國境內,盟軍將給燕國帶來一個新的和平。”發言人說道。
“那麼和平是指的是什麼?”一個記者尖銳的提出了這個問題。
“這件事就是和平。”發言人很狡猾的說道。
“好了。就到這裏。”發言人隻是發言完畢就離開,對於記者的提問的環節,被他臨時性的取消了。因為新聞為問出很多問題。這些問題。官方都沒有做出正式的回應。
而在陳地,韓國新軍還在原地防禦。士兵們正在按照軍官的要求挖掘戰壕。修建防禦工事,他們的火炮陣地早早的就位。而他們自己則要挖掘一些坑道來進行防禦。
“看看那邊。那是什麼?”一名二等兵問道。他滿頭大汗的問道。
“看看那些穿平民衣服的人了沒有?”二等兵接著說道。
“哦。你說那些人。”一名下士悠閑的躺在坑道挖掘出來的土堆上曬著冬日的太陽。
“那些是自衛軍的人,看看他們的袖標。”下士說道。
為了區別自衛軍和平民。自衛軍暫時沒有軍服,但他們在他們的左臂上圍上了一段紅布,象征他們是正規軍。而實際上,他們依然是一種自發的民間民兵組織。
他們沒有得到過係統的軍事訓練。他們來這裏,僅僅是學會了如何防禦敵人的進攻。至於其他的,韓國新軍則需要將他們學會如何使用槍支,使用大炮等等。
在韓國新軍正規軍看來,他們依然是一種民兵組織,距離正規軍依然還有一段距離,他們不明白,上麵的人為什麼要耗費這麼大的功夫來訓練這些人。士兵們普遍不看好這些民兵。
而韓國新軍的高級將領們也對此心存不滿,他們認為這個地區有他們韓國新軍就可以了。為什麼要訓練這些民兵,對此他們非常的不理解。
“噠噠噠。”一名通訊騎兵快速的騎馬奔來,通訊騎兵有漂亮的騎兵帽子,精致的頭盔上插著紅色的羽毛,看起來非常的英姿颯爽。
“上麵又有什麼命令了。”下士看著飛來的騎兵說道。
“不知道。或許是讓我們進攻大梁,這樣,我們就可以不用挖這些該死的土坑了。”士兵抱怨道。
“希望是。”下士說道。
“報告。”通訊兵大聲的喊道。
“進來。”當地的駐軍是一名少校營長,他的軍隊奉命把守一處通關隘口。
“什麼事情?”少校不耐煩的看了看進來的人。他的手下不斷的煩他。很多軍官主動的詢問他們何時才能結束這種防禦裝填。而他隻能說。不知道。上麵還沒有下達命令。韓國新軍隻有在高層的位置上才能接通電報線。其他地方,依然靠通訊兵來傳達命令。對於上麵的命令。他們已經很不能理解了。
“最新的命令。長官。”通訊兵問道。
“哦。是進攻的命令嗎?我的小夥子們都快憋瘋了。他們就像一群找不見女人的畜生一樣來煩我。”少校粗魯的話語問道。
“不知道,長官,你看看吧。”通訊兵把命令書遞交了少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