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們的條件是,按照我們發行總量的比例抽取我們的傭金。而且,我們有一個任務量。就是收購市場當中一定的份額。才能賺取這筆傭金。”帶頭的一名文陽銀行主管說道。
“這個份額是多少?”張良這個時候問道。
“通常是百分之二十。這個比例已經很大了。”那名主管回答道。
“你們在秦國也是這樣嗎?”這個時候。張良問道。
“是的。”主管很簡單的回答道。
“對了。我們動身之前,丞相親自對我們說道。讓我們做的和我們在國內做的一切。如果我們秦國的金融業要發展的話,就必須這樣做。我們現在就這樣做。”那名主管這個時候揮舞手臂說道。
“我們能夠坐下來。說明我們之間存在一定的信任。這個信任就是我們能夠解決這個問題的基礎。這也是我們合作的基礎。”那名主管這個時候說道。
“說的很好。”張良這個時候說道。
“謝謝。丞相的確是這樣說的,請你相信我們。”主管這個時候看出張良存在很強的不信任感。為了打消這種不信任感。主管主動的說道。
“我們在秦國也是這樣做的。金融行業,對韓國來說,是一個全新的行業,我們的丞相來的時候。這樣對我們說道。說。金融業將對韓國。帶來第二次躍進的助力。這個助力現在取決於貴國,而不是我們。我們隻是來這裏解決問題,並且收取合理的雇傭金。”主管很坦然的解釋到。而張良則緊緊的盯住對方的一舉一動。這樣的一舉一動能夠讓對方感到緊張。而張良看到的是坦然,一幅無所謂的樣子。
“韓國市場的份額很大。”張良這個時候說道。
“你們的雇傭金將很大。”張良接著說道。
“初步的統計是,你們韓國市場,使用了我們秦國大約超過兩百萬金左右的紙幣。這個紙幣數量的增減情況,還不知道。如果一下子廢止的話,韓國就相當於蒸發掉了這麼多的財富。這個後果,希望,丞相你能明白。”主管很坦然的說道。他們對韓國的情況進行了初步的了解。這裏的情況讓他們立即感到了前所未有的挑戰。
“我們能夠賺取這麼大的市場份額,自然要有這樣大的問題來解決。我們是來這裏解決問題的。而且是帶著極大的誠意來的。希望丞相能夠明白我們的心意。”主管說道。
而張良依然緊緊的看著對方。主管很坦然的說道。
而在秦國方麵,尚文卻在緊張的解釋尚文簽發的政令。這僅僅是政令,還沒有上升到法令。如果要上升到法令的話,尚文就必須經過秦王允許這一關。而且,必須說服秦王。
尚文的這道政令是給了文陽銀行允許資本外出提供資本金融服務的一項特許令沒有這項特許令。文陽銀行的行動就是非法的。但是,尚文僅僅提供的是一道政令。而非法令。一旦上升到法令。那麼,所有的銀行都有資格。而非文陽銀行一家。這樣做的話,就相當於,允許銀行可以大規模的提供金融服務。秦國的資本市場將更加的活躍。不僅僅是秦國一家活躍。秦國的金融業將帶動整個東方六國市場的金融市場的活躍。
金融是一把雙刃劍,在帶來巨大的利潤的同時,也能讓對方迅速的發展起來。但同時,秦國也變相的控製了這些地區的經濟。隻要秦國在合適的時間上,抽出大量的資金。那麼這些國家就會陷入一片癱瘓當中。
也正是金融是一把雙刃劍。秦王對尚文的這條大膽的政令感到非常的擔心。
“你知道。秦國的資本放出去。將會引發多大的後果?”秦王問道。
“這個後果,很大。坦白的講。我自己都無法來估計。因為金融是無法預測的。誰也不知道。在什麼時候會發生什麼。”尚文很坦白的說道。
“也正是這樣無法預測性。”尚文這個時候主動的說道。而秦王這個時候正好要開口,卻被尚文突然的來了這麼一句話給逼回去了。
“這種無法預測性誰也無法做到準確的預測。資本市場有他自己的思考方式,以及行為準則。我們隻能順從。而非去阻擋。”尚文說道。
秦王被尚文逼得沒有任何的話說。
“我們現在的情況是,秦國一個市場開發的已經比較成熟了。而周圍的國外市場,比如,韓國,趙國的市場,還沒有完全開發出來。這些地方對我們來說,就是一片的處女地。這些處女地需要我們來解決。”尚文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