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像有人朝我們這邊過來了。”負責警戒的士兵這個時候大聲的喊道。
“站住。否則我們就開槍射擊了。”警戒的士兵這個時候大聲的喊道。
“不要開槍,不要開槍,我們是來談判的。”這個時候。走在最前麵的一個楚國人大聲的喊道。那個人穿著光鮮。看起來十分的有錢。
“什麼?’楚軍士兵這個時候大聲的質問道。
“我們是來談判的,談判的。”說著那個衣著光鮮的用力的揮舞手中的白手絹大聲的喊道。揮舞白手絹來自尚文的做法,不過這一做法也不知道為什麼竟然會流傳到這些國家當中。或許,白色在當時很普及吧。
“舉起手來。扔掉手中所有的武器。一個接著一個的慢慢走過來。”一名楚軍士兵大聲的喊道。
那名衣著光鮮的人舉起手來。第一走了過去。楚軍士兵對其進行了嚴格的檢查。
“跪下。”楚軍士兵五花大綁的把那名衣著光鮮的商人扔在地上。
“哎呦。”那名商人大叫一聲。而項粱這個時候坐在一條船上。看著那名衣著光鮮的商人,而後麵還有很多人,他們的衣服行行色色。從衣服的穿著來看,他們的差異很大。穿著好的自然生活條件好點。而穿著差的則有些惶恐。那個商人看起來,還可以,比較冷靜。
“你叫什麼名字?”項粱開口問道。
“將軍問你話那。”一名楚軍軍官踢了一下商人。
“疼。”商人這個時候大聲的叫了一聲。
“給所有人都鬆綁。既然是談判的。就要公平一些。”項粱這個時候說道。
“這。”一旁的一名軍官擔心的看著項粱。
“鬆綁吧。”項粱大手一揮。
“將軍。恕我冒昧。”商人在鬆綁之後說道。
“我不知道將軍此行的目的是什麼。但我知道。將軍肯定是為利益而來的。”商人這個時候開門見山的說道。
“說的沒有錯。”項粱這個時候說道。
“隻是。你們還不知道我所圖的利是什麼?”。項粱這個時候說道。
“恕在下冒昧。在下認為。將軍來這裏,無非圖的就是我殖民地的利。”商人的本性就是利益驅使,他們已經處於虧損的狀態了這樣下去。他們自然還要進行拚搏一番。於是商人就搬出了這樣的道理。
“哦。說說看,本將軍所圖之利是什麼?說對的話,我想。我們還有資格說下去。說不對。那你就要被槍斃。”項粱這個時候威脅到。
“這個。”商人這個時候看著項粱。不過,商人仔細想想看,便有了一些計較。軍人為什麼要打仗。他們難道和人有仇嗎?不。他們絕對不會這樣打仗,打仗的原因無法就是利益。就和那些土著人打仗一樣。為了女人打仗,為了地盤而打仗。為了一些生活物資照樣打仗。而這些東西,無非就是利益。而利益的確切說起來。各有各的需求,這個需求是什麼。商人正在揣摩。
不過商人四處看了看楚軍士兵。便有了一些眉目。軍費。如今的軍隊和以前的軍隊不一樣了。以前的軍隊,隻要有糧食,就能迅速的聚集起一支大軍。
而如今的大軍。卻不同了。購買槍支需要軍費。購買彈藥需要軍費,建造船隻,購買大炮,什麼都需要軍費,而軍費從何而來,不可能平白無故的就給出來吧。
“軍費。”商人這個時候說道。
“將軍此行應該是為軍費而來。而軍費的主要來源。最可靠的就是征稅。”商人這個時候看著項粱說道。
“恩。”項粱這個時候微笑的點點頭。
“你還沒有告訴我。你叫什麼名字?”項粱這個時候問道。
“小的叫黃步。”那個商人這個時候說道。
“恩。這邊說話。”項粱這個時候站起來。做了一個請的動作。
黃步驚訝的看著項粱
而項粱則微笑著看著對方。然後慢慢的走開。黃步這個時候緊張的跟上去。
“你對殖民地的管理,和征收賦稅由什麼看法?”項粱開口就問道。